刘恒、秦耕和程老又登上了澜沧江上的游轮,叶瑾带着几个主要部下陪同。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澜沧江上,波光粼粼,像是无数细碎的金子在水面跳跃。
一艘豪华游艇缓缓前行,搅起白色的浪花。
游艇上,刘恒、秦耕、程老和叶瑾四人正围坐在一起。
“秦耕,这澜沧江可真是块宝地啊。” 刘恒转头看向左侧的秦耕,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
秦耕微微点头,笑着回应:“是啊,这沿岸的傣族文化更是独特,要是能好好开发,对经济发展肯定大有帮助。”
程老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香茗,不紧不慢地说: “在发展的同时,一定要注重对傣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不能让经济发展掩盖了文化的光芒。”
这时,一个年轻人过来了。
“这就是岩罕同志。傣族贝叶经的传承人之一。”叶瑾介绍道。
岩罕皮肤黝黑,笑容淳朴,眼神中透着对家乡的热爱与自豪。
刘恒满脸好奇,率先开口:“岩罕,早就听闻傣族的贝叶经特别神奇,能给我们讲讲不?”
岩罕兴致勃勃,比划着说道:“这贝叶经啊,可是我们傣族的宝贝!以前的傣族先辈们,把知识、文化、历史都刻在贝叶上,保存了好多好多重要的东西嘞。”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片小小的贝叶,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傣文,在阳光下泛着独特的光泽。
秦耕凑近仔细瞧着,忍不住赞叹。
程老若有所思,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传承贝叶经这种古老技艺,年轻人愿意学吗?”
岩罕微微皱起眉头,神情有些忧虑:“现在愿意学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咯,都想着出去打工赚钱。”
就在众人讨论正酣时,不远处一艘小渔船缓缓映入眼帘。
一位头戴斗笠的老渔民正熟练地撒网,动作行云流水。那渔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 “噗通” 一声落入水中,溅起一圈圈涟漪。
刘恒热情地打招呼:“大叔,您这打鱼的手艺可真厉害!”
老渔民抬起头,露出憨厚的笑容:“哈哈,打了一辈子鱼咯,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秦耕好奇地问:“大叔,这澜沧江里的鱼多不?”
老渔民叹了口气:“早些年鱼可多了,一网下去能捞不少。现在啊,江水环境有点变化,鱼也没以前多咯。”
游艇和渔船很快就分开了,几个傣族姑娘上来,她们开始了表演节目。
这是今天特意安排的。
游船缓缓前行,划破平静的水面,漾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一群傣族女子莲步轻移,走上了游船中央的小小舞台。
她们身着绚丽多彩的服饰,那鲜艳的颜色在月光下跳跃闪烁。
“我能和你们一起跳吗?”
叶瑾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期待。傣族女子们先是一愣,随后露出友善的笑容,点头应允。
秦耕目不转睛盯着叶瑾。
叶瑾站定,轻启朱唇,嘴角含笑, 只见她轻轻抬手,做出 “三道弯” 的经典动作,手腕如灵动的游蛇,柔软而富有韵律。
她的手指微微弯曲,做着 “孔雀指” 的姿态。
悠扬的傣族音乐随之响起,象脚鼓的节奏沉稳有力,就像大地的心跳,声声扣人心弦;铓锣的声音清脆明亮,恰似山间的清泉,叮叮咚咚,在空气中跳跃。
在这美妙的音乐烘托下,叶瑾和傣族女子们一同舞动起来,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盈而婀娜。
她时而做出 “孔雀吸水” 的动作,身体前倾,手臂如蜿蜒的溪流,流畅地摆动,仿佛在汲取生命的滋养;
时而又跳起 “孔雀开屏”,双手向两侧展开,手指灵动地变化着,每一片 “羽毛” 似乎都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将孔雀的高贵与灵动展现得淋漓尽致。
时而轻盈地跳跃,时而缓慢地旋转,脚步如行云流水,与音乐的节奏完美契合。
正当刘恒看得入神之际,刘恒的秘书快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信纸,递给刘恒。
刘恒赶紧看纸上的文字,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抬头对程老说:“虽然我是乐不思蜀,但家里有急事,我不得不提前走了。”
程老也紧缩眉头,“那就太遗憾了,本想和你多待几天,听你的畅谈,可以让我学到很多东西。”
刘恒忙说:“你这是批评我吧?在程老面前,我永远是学生啊!”
程老说:“别客气了。现在就走?”
刘恒一脸严肃地说道:“马上出发!刘秘,立刻联系距离现在时间最近的航班,我务必要在三个小时之内赶回广州!”
话音刚落,刘秘便迅速转身前去打电话联络相关事宜了。
刘恒转过头来,目光紧紧地盯着秦耕,语气略带焦急地询问道:“秦耕,不知你是否方便与我一同前往广州一趟呢?情况有些紧急,我的搭档徐飞龙同志突然身患重病,目前已经陷入昏迷状态。或许在后续的救治过程当中会需要用到你的专业知识和能力啊。”
原来,在家主持工作的徐飞龙同志突然间昏迷不醒。
按照一直以来的规矩,无论是他还是徐飞龙,两人之中必有一人要坐镇中枢,以确保各项事务能够正常运转、决策得以有效执行。
听到刘恒的请求后,秦耕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当然没有问题!刘恒兄,既然事情这么紧急,我自然义不容辞。正好我也能跟着你到广州去游玩几日,权当散散心啦。”
没过多久,只见刘秘脚步匆匆地走了回来,向刘恒汇报道:“刚好有一个航班原定于五分钟之后就要起飞了。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他们等我们。昆明机场方面也已经答应安排飞往广州的航班等待我们抵达。”
游船在快速回航,一到码头,刘恒迅速上岸,朝停在码头的车子快步走去。
他快速钻进了轿车。
本来秦耕是坐程老的车,现在他直奔刘恒的车,他也上去了。
刘秘说了句:“机场!”
车子飞快地冲进了主车道,前面的警车也拉响了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