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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会审什么案子?”来到住处,金石向芜央抱怨道。这黑厮不但同意了任知县的挽留,还吹嘘金石之前是都城里的神捕头,可以帮忙查明此案。

“那么认真干嘛?那任知县压根就没打算送我们千里马,故意找借口搪塞。我就是顺坡下驴,陪他玩玩。总不能白跑一趟,白吃白住几天也不吃亏。”芜央倒是悠哉地倒在床上,将最后一个苹果塞进嘴里。

“白泽府住驿馆不是免费吗?”金石问。

“那条件和伙食多差劲,能帮忙的话,我们好歹也算是座上宾。”

涂莉皱着眉头,摇头叹气。她觉得芜央在马匹这件事上着魔了,为了占便宜,连原则都不要了。见金石征询地看着自己,耸耸肩说:“我随意。山上空气好,你俩在这修养一段也是大有裨益,就是别太过分了。”她劝完,就去熬药了,药丸上次被芜央一口气吃光,还有好多需要熬制补充。

下午时,衙役送来了案件的卷宗,见芜央颔首示意,金石无奈地翻看起来。

可他这一看,像看话本一般,便停不下来。这案子说的是,当地裁缝的女儿张翠翠,下午在自家院子的一把椅子上,被人奸污后活活掐死。衙役勘察时,在现场发现了半截人舌头,无其它可疑之处。陵县赵捕头命人挨家挨户排查,结果抓到了掉了半截舌头的卖油郎李二。卖油郎李二起先不招,架不住严刑拷打,就招供了。卖油郎李二招供:自己那天去张家裁缝铺送油,看上了张翠翠的美貌,便对其进行猥亵调戏,结果被张翠翠一口咬掉了舌头,他气愤不过,便对其奸污后将其掐死。

金石只看了一遍就想出了案件中的诸多疑点。芜央见他这般神情,微笑着说道:“你那么喜欢看书,我就知道你肯定行。走吧,去找任县令聊一聊。”

任县令正躺着看书,听见他们进来,连头都不抬一下。嗡声嗡气地问道:“什么事呀。”

“任县令,我从送来的卷宗里,发现了几处疑点,特来和您商讨。”金石拱手,客气地说道。

“哦,这么快?说说看。”任县令瞬间来了兴致,放下书坐了起来。

金石问道:“我先问任县令一件事情,如果您欲对一位姑娘行苟且之事,事还没成,反被咬掉舌头,您还有心情继续下去吗?”

任县令一愣,托着下巴回答:“这个确实可疑。不过,犯人丧心病狂也说不定啊。啊,对了,快给二位大人看座。”

金石坐定后,反驳道:“依我看,就算犯人丧心病狂,受了如此重伤,他下面也一定不好使了。”他说完,门口的两个衙役就扑哧笑了出来。

任县令略显尴尬地道:“这个就超出本官的学识范围了。不过,犯人如果是行完奸污之事,才被人咬掉舌头的呢?”

“大人,是个男人都知道,先亲嘴后办事。”金石说完,那两个衙役没憋住,干脆笑喷了出来。

任县令指着那名笑喷的衙役命令道:“你!去把仵作叫来。”那衙役立刻严肃地应道,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一位胖得直喘的仵作小跑着进屋里来。任县令指着他示意金石随便问。

金石问:“现场发现的舌头是谁的?”

仵作道:“启禀大人,是卖油郎李二的。”

金石追问:“会不会弄错?”

仵作拱手道:“小人比对了伤口和舌头的大小,根据小人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不会弄错,肯定是卖油郎的。”

金石点点头,继续问道:“张翠翠身上一共几处伤痕?”

仵作略作思考答道:“一共三处,脖子、手腕、脸。大人,不知下体那里的伤口算不算。”

金石摇摇头,表示不重要,继续问:“她手腕的伤痕是如何造成的?”

仵作回答:“应该是犯人行奸污之事,为了控制住张翠翠,紧抓她手腕造成的。”

任知县插嘴问道:“你确定是人抓的,不是绳索或者其他物件捆绑造成的?”

仵作自信地回答:“大人,这件事,小人完全可以凭经验确认,绝对不是绳索勒伤的。那瘀伤面积又宽又大,而且看伤痕形状,也一定是手抓握造成。”

“卷宗上说,张翠翠死时,是坐在椅子上的?”金石问仵作。

仵作却为难地看向任县令,拱手道:“启禀老爷,现场勘验是赵捕头的事情,我去的时候,只查验了尸体。这事您还是请知情人士为这位大人解答吧。”

任县令指着另一名衙役道:“你也是县衙里的老人,案发时又第一时间在现场。你来回答。”

那衙役爽朗地应道:“是的,大人。我们赶到现场时,张翠翠衣衫破损,头部歪斜,身体靠在椅子上。举报之人,是卖鸡蛋的张婶,她去取衣服,第一个发现了尸体。张婶下午一直在石庙附近,有人可以为她证明。”这衙役倒是爽快,不用问,便竹筒倒豆般地说了出来。

金石听完点点头,又问:“尸体可是从别处搬运来,放在椅子上的?”

那衙役想了想,回答道:“我和赵捕头一起做的勘验,屋里的床上、桌子上和院里其他地方都很规整,没有撕扯搏斗的痕迹。而椅子下方有许多划痕,明显是椅子腿移动时,反复摩擦造成的。小人推测,整个奸污过程应该都是在椅子上完成的。”

“这么说,你也认为是卖油郎奸污了张翠翠?”金石反问。

那衙役咧嘴一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听街坊邻居说,那卖油的李二,早就垂涎张翠翠,总偷偷摸摸地趴张家墙头。”

金石沉吟片刻,站起身来问:“那椅子和我坐的这把椅子一不一样?”

“大小和样式差不多,颜色不太一样。”

金石对那名衙役安排道:“你来坐到这椅子上。”他又转头对门口的衙役吩咐道:“你现在假装自己是卖油郎李二,而他是张翠翠。”金石把目瞪口呆地衙役拉了过来,指着椅子上的衙役,命令道:“你抓住他的手腕,对他强行干那事。”

“啊?”屋里所有人一起张大了嘴,芜央更是直接大笑起来,虽然笑得并不好看。

片刻,任县令也明白了什么,喝道:“笑什么笑。你俩赶紧的,必须认真投入,否则扣你俩月钱。”

于是,两名衙役,一名装成张翠翠,一名装成李二,扭捏着假装比划起来。

任县令一拍桌子,指着二人喝道:“在这表演夫妻恩爱吗?你,使点劲。你,用力反抗。”

见任县令生气了,假装成李二的衙役才使劲抓着同僚的手腕,要将他制服。而坐在椅子上的衙役,虽然身材瘦小,但挣扎着两脚猛蹬。结果,两人弄翻了椅子,一同摔倒。

金石帮他二人扶好椅子,又让芜央从椅子后面抓住假装张翠翠的衙役的手,对站着的衙役说:“这次你再试试。”

二人顿时恍然大悟:“大人,不用试了。你是说还有第三人在场。”

金石点点头道:“提审卖油郎。”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意料,不论如何审问,卖油郎只说是自己奸杀了张翠翠,矢口否认还有同伙在场。

金石也没了主意,不知道是李二是被冤枉,罪犯另有其人?还是李二包庇同伙,打死也不说。等李二被带下去之后,金石想起来问道:“不知哪位是赵捕头?”

任县令冷哼一声,无奈摇头道:“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提也罢。”

金石本想问清究竟,见任县令冷着脸,也就不再追问,起身告辞。晚饭后,金石和芜央一起在城里溜达,看看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问到线索。

“你说那岩壁上的石屋是做什么的?”金石好奇地问。

“一会找人问问。”芜央打了个饱嗝,手里还攥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苹果,让金石不由得想起他饕餮的外号。

张翠翠家,门口挂着白绫、白纸花,正在办丧事。芜央砸了半天门,也无人应答。倒是惊动了街坊邻居,一位身宽体胖的大婶开门招呼道:“二位大人,不要敲了,他们家现在没人。您二位要是想问什么,就到我院里坐坐,我讲个你们听。”说完,她热情地将芜央和金石迎进院里。

三人在院内的八仙桌旁坐下,大婶取来热水,给他俩沏茶。“大人啊,这陵县湿寒,多喝些热茶对身体好。”

“谢谢,不知怎么称呼您?”金石客气地问道。

“我看二位大人年纪也不大,就叫我胡婶吧。不知二位大人找张家做什么?”

这胡婶应该是看见芜央、金石穿着官服,才一口一个大人叫着。金石便将案情的经过重新问了一遍,这胡婶说得头头是道,基本和卷宗里说得一致,只是有些仵作验出的细节胡婶并不知情,没有说出来。

“这张家平时做什么营生?”金石知道张家是裁缝,只是闲来无事,再问一遍,看有没有遗漏的细节。

“张家可是我们陵县的大户,这里的武隆蚕织成的布,最少有一半要经过他家的裁缝铺子剪裁。听说,张老三,哦,就是张翠翠的老爹,今年弄丢了本来要交给朝廷的军布,被县老爷叫去打了顿板子,还罚了好多的钱。”胡婶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在说一件喜事。

芜央倒不在乎,有些人见了官差吓得躲了老远,有些人见了官差比见了亲爹还热情,肚子里有多少倒多少,甚至恨不得编造点东西,也不知道图什么。

“还有这事?任县令怎么没和我们说?”金石问着,看向芜央,见他摇头,又回看胡婶。

见状,胡婶更来了劲头,故作神秘地悄声说道:“我看二位大人也不是本地的官差,就悄悄地透露给二位一些消息。二位可千万别往外说啊。”说完,她停顿着,慢悠悠地喝起茶来。

金石淡淡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塞到胡婶手中,一番谦让后,胡婶收下。她继续说道:“今年交给朝廷的军用布匹,被一伙人联合赵捕头一起诓骗走了。听说,那伙人是大齐王派来的,就是专门来截胡这军用布匹。而且,这伙人和赵捕头还带走了近百匹战马,应该是给大齐王送去了。县老爷现在着慌的很,就怕朝廷来治罪呢。诶哟,莫不是您二位就是朝廷派来的钦差,要查办县老爷。您瞧我这张嘴,一天到晚胡说八道,我可都是听别人说的,二位大人莫要当真。”胡神假惺惺地起身,似乎有些害怕。

金石赶忙解释,自己不是朝廷的钦差,只是帮任县令查明张翠翠的案子。胡婶这才又坐回去。

“出事那天,张翠翠家里没人吗?街坊邻居家里也没人吗?”金石想起来,张翠翠的嘴没有受伤,可能没被塞住,怎么也该发出些声音来。

“大人有所不知,那天是山神神马的寿诞,大部分人都去石庙中面壁祈福了。哦,石庙就是岩壁上那些石头房子。”

“什么东西?什么神马,马神的?”芜央疑惑地问道,他怎么记得任县令好像是这个外号。

“唉,唉,可不敢胡说,山神老爷要生气的。”说完,胡婶对着平顶山的方向连磕三个响头,那一脸虔诚的模样,看起来不像虚张声势。

“您是说,这平顶山的山神是一匹,呃,不对,是一位神马。”金石谨慎的措辞,问道。

“是呀,上古时候,神马大人降临到这片土地,他身披星辰战甲,脚踩祥云,声似洪钟轰鸣,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苍生的使者。据说,这平顶山的草原,就是神马大人的踩踏形成的,草原上的骏马都是他的后代。”说着,胡婶又朝平顶山的方向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似乎祈求保佑。

“这么说,张家人都去了石庙,张翠翠怎么没一起去?”金石等她拜完,才继续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姑娘平时对祭拜山神的事情也不太上心。不是我嘴损,你看看,这不就是遭了不幸的下场吗?敬拜马神大人一定要虔诚,才能保你平安富贵。我估计张老三弄丢了军用布匹,挨板子被罚款,都是因为他这个姑娘不敬奉山神。这不,刚办完丧事,全家就都住进了石庙,说是要面壁十天。他这种事后找补的方法,哪里行得通哦?敬拜山神要时时刻刻才行。”说完,她又对着平顶山方向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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