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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宇文奕宁和崔俭回到了汤店坐下。崔俭得知对面这位是宁王殿下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陆骁,不是哥们儿,你这人脉是不是太硬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奕宁扬起下巴看他。

陆骁看他那黑眼圈,就知道他昨晚上根本没睡好。“成人之美。这是前关嵬骑百夫长崔俭,刚刚调至帝都做禁军把头。他有个青梅竹马在宫中当差,想托我打点一下,让她早点出宫。”

奕宁和崔俭都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崔俭猛拽他袖子,自己何德何能请宁王办事啊?

“可以,她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宫室当差?如果条件允许,她本人也愿意的话,我就让内务府拿出些红妆银两,送她出宫。”没想到奕宁答应的这么爽快,崔俭立马道谢,甚至有点想给他跪下的冲动。

奕宁一抬手,让他别在这行礼,“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我就走了。晚些时候我差人给你消息。”

崔俭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奕宁已经起身离开,李熊在他身后跟着。

陆骁也走出来,送了他一段。“多谢,看来我又欠你的人情了。”

“你之前欠我什么人情?”宇文奕宁走到主路上,似乎是还没逛够,在一个卖花灯的摊位前站定,看了起来。

陆骁笑了一下,真是一副别扭样子。“我昨晚吓到你了?”

李熊等他挑好玩具,自己时刻准备着付钱,听陆骁提起“昨晚”,心想跳窗进来也不怎么吓人啊。

奕宁又白了他一眼,扭头走开。摊主看这大客户不买了,有些许惋惜。

陆骁这回没跟上去,目送奕宁上马车离去。他转回头掏钱,买下了那个奇奇怪怪的四不像小花灯。

街角处有个算卦测字的摊位,摊位后面坐着一个薄纱遮脸的道姑。她在这车水马龙中盯住宁王的车驾,眼神中满是怨毒。

宇文奕宁办事效率很高,回宫后立即找到内务府的张嬷嬷,向她打听宫女小荷。

张嬷嬷进宫都有快三十年了,比这些皇子的年岁还长,平日很是持重,用人办事也公允。可今天这位嬷嬷脸色不好看,但她不敢怠慢了六殿下,行礼道:“殿下万福。”

见她脸色不好,奕宁有些疑惑,“嬷嬷这是怎么了?后宫里有什么事吗?”

张嬷嬷神色有些为难,叹了口气,支支吾吾的,“这……”

“但说无妨。”奕宁来了兴趣,究竟是什么事?

“昨儿个晚上,高贵妃宫里有位宫女犯了错,贵妃一怒之下,把她送去慎行司。没成想,这就给打死了。”张嬷嬷一向是个温和的,就算手下的宫女犯了错,她也很少体罚,只不过在面子上装一装威严罢了。

奕宁也很久没听说过宫里体罚宫女致死的事情了,“高贵妃宫里的?叫什么?为何直接杖毙?”

“叫做小荷。”张嬷嬷刚说出她的名字,奕宁就愣住了,不会这么巧吧?

嬷嬷看他脸色也变了,想劝他不要为这事费心神,可奕宁接着问:“二十出头,旬阳人士,家中有个念书的弟弟,是么?”

“是,这是小荷。殿下,您这是?”不等张嬷嬷阻拦,奕宁就往慎行司去。李熊也没想到这事情就能有这么巧,皱着眉跟上。

慎行司里,太监们成排站着,个个都是头也不敢抬。

李熊掀开沾了血的白布,底下是小荷死不瞑目的尸体。奕宁问他们:“罪名?”

管事的太监心里叫苦不迭,这事情叫谁知道不好,为什么偏偏惊动了宁王呢?这下他们可都要掉脑袋了。“殿下。”他站出来跪在地上,说道:“宫女小荷在承乾宫内布阵淫祭,影响恶劣,贵妃娘娘将她送来,按宫规打五十杖。小的们也是按律办事,未曾想到这一打就给打死了。”

这后宫里头的刑罚孰轻孰重都是看各宫女的主子,主子想让你死,那必然是活不了。有位公公递来消息,在李熊耳边说了两句,李熊将话传给奕宁,“小荷在贵妃宫里侍奉了有五六年了,是她的贴身丫头。”

奕宁又看了一眼小荷的尸体,叫他盖上白布。“尸体先别动,慎行司的人你看着处理。找人把陆骁叫过来,我现在去承乾宫。”

陆骁刚与崔俭分别不久,就有个影卫找上门来,说宁王让他进宫去。

他跟着影卫走了一路,被带到慎行司。李熊在门口等着他,示意他进去。“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看到小荷的尸体,陆骁一时语塞。如果崔俭昨天就找到他,这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宁王去哪了?”陆骁问李熊。

李熊继续带路,“他在承乾宫,我看陛下很快就要被惊动了。”

高贵妃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是四皇子宇文栽厚的生母,靠着花胶燕窝一类的贡品,倒也保存下来几分年轻时的容姿。

宇文奕宁坐在承乾宫里,接过小宫女递的茶,往红木茶桌上一搁。“房间里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了,贵妃,你这里的人手脚好利索。”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已经不怎么好了。

贵妃看似是一副病容,并未戴着她那一头翠金簪花,她给宇文奕宁道了个万福,咳嗽着说道:“此种邪阵自然不可留在宫中,我已叫人都清理干净了,免得殃及皇上龙体,到时候惹的社稷不稳。”她说这话时明显心虚,掩饰着手上劈了的指甲。

死去的小荷脸上有一道不浅的伤痕,似乎能和贵妃这根手指的指甲对上号。

奕宁半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直接质问道:“宫人犯错是要送去慎行司,不过是要在管教公公确认了罪状后才施刑罚。贵妃娘娘好大的火气,当晚就给慎行司打点例钱,打死了服侍你五年的侍女。”

高贵妃那张紧绷的脸上稍微挤出点笑,眼神中却有狠色一闪而过,“唉,小荷跟了本宫也这么多年了,本宫怎么可能不看情分呢?我送银子过去,只想让慎行司那帮人轻点罚,没想到有人从中作梗,曲解了本宫的意思。你!翠屏!我昨晚让你传话,你就是这么传的吗?”

高贵妃一指那个给奕宁上茶的宫女,宫女翠屏吓得跪在地上,不知说什么话好了。她只是个小小的见习宫女,无论是否讲实话,肯定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陆骁刚到门口,就听得里面闹的挺厉害。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宇文尚从御书房赶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是四皇子宇文栽厚。

陆骁给皇帝行礼,宇文尚看向承乾宫,摆摆手示意他起身免礼。

“宁儿叫你进宫来?”宇文尚脚步不停,向里面走,问陆骁。

“是,昨夜被杖毙的宫女小荷和我有些关联。”陆骁只好这样说,其实他一个男子这样随意进出后宫是不合规矩的。

宇文栽厚跟在他父皇身后,还没插上一句话。刚进去,就见自己娘亲捂着胸口欲倒,连忙上去搀扶。“六弟,你这是否过于咄咄逼人了?母亲近来身体本就欠佳,经不起这些刺激。”

奕宁冷漠地看了一眼无病呻吟的高贵妃,这宫里人都知道,贵妃身子“不适”是看情况的。若是皇上不搭理她,那么可能过一阵子就好;若是皇帝送了东西过来以表关怀,那贵妃一时半会儿就好不了了。

宇文尚也不是傻子,听秉笔太监卢冯说了两句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宁儿,不好对贵妃无礼。”

奕宁行礼行的怪敷衍的,看陆骁来了,用眼神示意他站来自己这边。

“父皇,贵妃何罪之有?处罚淫祭的宫女,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宇文栽厚把高贵妃扶着坐下,替她鸣不平。

奕宁自小就是被他父皇捧着长大的,贵妃都不怕,还怕他四哥?“皇兄,你不是在城北营抽调兵士排演父皇寿辰上的表演吗?听见消息,回来的真是迅速,好一片感人孝心呐。敢问贵妃,那淫祭的符文长什么样子?我看贵妃连昨夜差哪位宫女去了慎行司都知道,记性如此之好,应该不会忘了吧?”

宇文尚的寿辰的确快到了,几位皇子都想趁着这个时候多多讨好一下父皇,说不定就能受到格外的青睐,有望争夺太子之位。宇文栽厚也是如此,早早的就操练起手下的一支禁军。可他这算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宇文尚的天下是骑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最烦底下的人搞一些虚头巴脑的花架子军事表演,听奕宁这么一提,他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奕宁这一番话说出口,贵妃也闭嘴了,侧倒在椅子上呻吟,看样子是头疼。

宇文尚问地上跪着的宫女翠屏,“昨夜你在场吗?给朕形容一下。”

翠屏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 我没看清……”她抬头看了一眼贵妃,正对上她那威胁的眼神,赶紧又低下头去。

“不记得了?你说出来,朕让你平安无事,若是不说,那就是欺君之罪,直接处死。”宇文尚坐到椅子上,身上那股皇帝的威严释放出来。

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翠屏一咬牙,描述起昨夜小荷画下的阵法:“是一个三角,里头有个眼睛,三个角上还有小人”

“啪”的一声,宇文尚把椅子扶手拍断了,“大胆!”

翠屏这时候已经豁出去了,“小荷…小荷前段日子出过一次宫,她跟我说,在街上遇到一个会看事的道姑。那个道姑给了她一个祈福的阵法,就是她昨夜画下的那个。因为贵妃娘娘最近灾病不断,小荷才想着在宫中为娘娘祈福,并无丝毫害人的心思啊!”翠屏自进宫以来,就受比她年长些的小荷照拂,小荷被侍奉了多年的主子活活打死,翠屏真是替她不值得,这才大着胆子在皇帝面前申辩。

秉笔太监卢冯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去查查此事是否属实,承乾宫内外都要问个分明。”

费征雁那事情已经够让宇文尚糟心了,这会儿这阴魂不散的诅咒阵法竟然还在宫内重现。宇文尚站起身,把手放在奕宁单薄的后背上,示意他回长信宫去,背着身对高贵妃说:“贵妃高氏,对手下宫女管教不严,还任意处置违禁宫女,罚禁足一月,月俸一年。”

高贵妃瘫坐在椅子上,气的不行。宇文栽厚还想说些什么,可宇文尚已经带着人走远,只能暗自窝火。

陆骁跟在这对父子后面,感觉周围的气压低到吓人。走出去一段路,进了后花园,宇文尚找了个地方坐下,问奕宁和陆骁:“你俩给朕说说,死的那个宫女和你们什么关系?”

奕宁沉默地坐到水榭的石桌旁,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把头扭过去。陆骁把缘由讲了一遍,然后就闭嘴了。

宇文尚揉了一下眉心,拍了拍趴在那的奕宁,“你回去。”他又指了指陆骁,“你跟他一起回去。”

“为什么他跟我一起回去?”奕宁坐起来,稍微有点鼻音。

“从现在开始,宫里戒严,未经允许谁也不得私自出宫。陆骁,你反正也没仗打,就跟着他,不许让他踏出你五步以内,要不然拿你是问。”宇文尚把奕宁拉起来,往陆骁的方向推。

奕宁抗议:“我有李熊,用不着他!”

李熊轻咳了一声,“咳咳,陆将军在,确实更安全。”

“李熊管不住你。这案子交给大理寺去办,给费征雁、严以琛那一帮人发通行证令,让他们宫内宫外都好好的查。宁儿,你也给我禁足,哪也不准去!”宇文尚根本不听他的,亲自押着他回长信宫。

“等一等,还有一件事。”奕宁无奈地屈服了。

宇文尚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你还想干啥?”

奕宁指着慎行司的方向,“起码让百夫长知晓她的死讯,把尸体带回去。”

“你就是爱管闲事。”宇文尚也没阻止,只是安排人把崔俭带进来,同时加强防卫。

崔俭等了五年,可再见小荷时,面对的是她的尸体。

这个刚毅的汉子捧起小荷那双僵硬的手,颤抖着泣不成声。小荷的手心里有个与他一样的平安扣,已经被血浸染。

陆骁和宇文奕宁站在那看着,谁也没说话。崔俭好好看了看小荷最后的样子,抚上她的双眼,把白布盖回去。“只差一天,只差一天……”

宫里出了银钱,可将小荷的尸首带出去厚葬,另有一笔抚恤的银子,数额不小。崔俭哑声说要将所有银钱都转交给小荷在旬阳的家人,自己分文不取。

小荷的后事就算是处理完了,奕宁慢慢地往长信宫走,身后跟着陆骁。

长信宫外又添了不少侍卫,看来宇文尚是真的要关奕宁一段日子,不是开玩笑的。奕宁让这些人都待在寝宫外面,自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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