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很好,可以确定了,是盛馨月的搞的鬼,冥华真君是盛馨月的师尊。
“可仙吾宗有弟子上万,你们不会是打算让我把所有弟子都点拨一遍吧?”
宗主赶紧摆手,“不敢不敢,徒孙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徒孙和他们都商量过了,挑选些优秀的弟子过来就行,数量您说,我们都听师叔祖的。”
宗主算是宁嫣亲师兄的徒孙,所以算是她的直系徒孙,关系还挺亲的,以往的几百年这小子对她也恭敬,宁嫣也愿意给他两分薄面。
“干嘛那么麻烦?
人族魔族大战,说到底比拼的还不是最强战力,那些低阶的弟子也就凑个数。
所以,你们也不用从低阶弟子中挑了。
本尊身为宗门第一人,自诩在修炼一途上有些见解,教那些小娃娃我没耐心,但给你们这些老家伙讲讲道,本尊还是够格的。”
众长老们顿时一拍大腿:“老祖英明!那,那我们这些化神期甚至大乖期的是不是都有机会?”
宁嫣点头:“可以。”
教成了都给本尊杀魔族去,这些就是最强打手啊!
好嘛,此话一出,宗主和长老们全不走了,不仅如此,宗主还用通讯玉简通知了闭关的那些太上长老们,至于他们愿不愿来那就不关他事了。
宁嫣也不扭捏,关于修真,她可太有研究了,讲起道来,她能三天三夜不带打奔儿的。
飘渺峰大殿席地而坐,听宁嫣讲道法,讲天地规则,甚至讲物种起源,还为这些徒侄徒孙们解惑答疑,她才讲了两天,就有两名太上长老顿悟了。
这两人还是匆匆赶来的,他们一直困在大乘期,始终找不到突破的契机,这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宁嫣给两人施了个结界,然后继续讲经,小弟子林酆寒认真听讲的时候还不忘用留影石全记录了下来。
第四日,又有两人顿悟。
第五日,宗主突破了,他被宁嫣一挥袖扔出大殿,然后匆匆跑去渡自己的雷劫。
第六日,又有两名在化神期巅峰待了很久的长老突破了。
第七日,第八日,第九日,讲经的半月里,仙吾宗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雷云就没停过,从一开始的来势汹汹,到后来的后劲不足,劫雷都劈累了,而仙吾宗渡劫的众修士们就没有一个渡劫失败的。
盛馨月看着那一批批渡劫的大能们气的牙根直痒痒,这些辉煌应该都是她的啊,明明给宗主织造梦境的人是她,为什么她一点好也得不到,却全都便宜了宗门中的那些长老们。
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飘渺峰杂役弟子中,也有两个突破金丹的,然后是林酆寒,他元婴了。
盛馨月气抖冷,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心有不甘,和梅易行商量后一起跑到了飘渺峰,说什么也要一起听老祖讲道。
可他们到的时候,宁嫣的讲经刚好结束,一个人讲了十八天啊,这次她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才赶来的梅易行和盛馨月:……
“馨儿你怎么来了?是有事找为师吗?”
盛馨月脸有不虞,但实话不能说,只得道:“确实有事要找师尊。”
宁嫣扫向二人,“咦,这位女弟子好像是有孕了,且胎不太稳,你怎么不给她好好保胎?
听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子嗣可是大事。”
被宁嫣这么一提醒,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盛馨月的腹部。
冥华真君一把拉过弟子的手腕,只片刻便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第二股生命气息,她竟真的有孕了!
冥华真君看向弟子的目光深沉的过分,“馨儿,你腹中的胎儿是谁的?”
问完他的视线便落在了梅易行身上,小弟子也就和这小子来往多了些,孩子怕不是他的吧。
盛馨月此刻有些尴尬,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了孩子,更没想到会被太太上长才一语道破,而且师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觉得怕怕的。
“师尊,弟子回去再和您说行吗?”
宁嫣看着盛馨月的腹部似笑非笑,虽然她天天在飘渺峰上咸鱼躺,可关于这梅易行和盛馨月,她是时常会看上一眼的,这两人的事她知道。
因为嫉妒林酆寒的修炼速度,他们尝试双修,嗑丹药,就为了有朝一日超过林酆寒,让自己这个不长眼的后悔选了他。
可惜,没什么卵用。
不,或许是有用的,但效果不是那么明显,因为毕竟和林酆寒比起来他们还是那么的废。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不注意,这位气运之女让自己的师尊也对她有了那样的想法。
这下可有热闹瞧了。
冥华真君压着怒气没再问,朝所有人道别后,带着徒弟回了天逸峰。
梅易行本想跟着,可感受到冥华真君的怒意后,他从心的放弃了。
回到天逸峰,盛馨月立刻跪倒在地,“师尊,弟子犯错,请师尊责罚。”
“哦,你何错之有?”
盛馨月抬头看了师尊一眼,而后咬唇不语。
“过来。”
盛馨月起身,缓缓走到师尊面前。
下一秒,她便被揽住腰肢跌在冥华真君怀中。
“师尊!”
“馨儿,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冥华真君死死掐着盛馨月的腰肢,将人死死的扣在自己的怀里。
盛馨月震惊极了,她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虽然师尊平时对她好了点,她真的没想到师尊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要是早知道,她何苦跟了梅易行,就算他再天才,能给她的也不及师尊半分!
“师尊,弟子,弟子错了,师尊别生弟子的气……”
冥华真君清冷的面容现出一抹邪,下一秒就亲上了弟子粉嫩嫣红的唇。
大殿里的人早就被打发了下去,师徒俩做什么也不会被人看见。
盛馨月最近可是学了不少的好东西,刚好能在自己的师尊身上施展,冥华真君已是七百多岁的人,从前从来没有过女人,一时沉迷,两人待在冥华真君的宫殿里厮混了半个月才出来。
两人的事即使没人看见也传出去了。
师尊和弟子待在一间屋子里半个月,无论如何说也是不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