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送了,我还得去其他家里通知呢,有啥事晚上再说吧。”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走了,喃喃道:“我也没打算送你啊。”
算盘经阎埠贵冲着阎解放笑道:“一大爷和傻柱联手了,这事儿用不用我出手帮你摆平呀?你只需要给我五块钱,保证把这事儿办的妥妥帖帖的。”
“一毛都不给。”阎解放翻了个白眼。
“我告诉你啊,一大爷和傻柱联手可不好对付,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老子帮儿子,那是天经地义,你还要问我收钱,你好意思要,我都不好意思给你。我告诉你啊,这事你要帮就帮,你不帮,那就等着他们爷俩先把我赶出四合院,然后再轰你吧!”
阎埠贵奇道:“这关我啥事?”
“管你啥事,就凭你是我爹,那么收拾完我,不就该收拾你了。”阎解放冲着三大爷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唉,儿女都是债呀。行吧行吧,今天我就吃点亏,免费帮你一把,今天晚上看你老子,我怎么大显身手,大杀四方吧。好久没跟老刘聊天了,我去他家坐一会。”
易中海家
“一大爷,你说你去三大爷家干嘛去啊?”
“这事本来就是我理亏。你再去开全院大会,这不是诚心让我丢人嘛。”傻柱埋怨道。
易中海倒不以为然:“这事虽然是你做的不对,但他阎解放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抛开事实不谈,他阎解放做的就一点错都没有?”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有啥事不能在院里解决?非得闹到厂里,还给你弄那么重的惩罚。
“柱子,一大爷不会害你,这事你听我的。咱不能就这么算了,等晚上一大爷给你主持公道。”
阎解放坐在前院乘凉,等晚上的全院大会。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解放兄弟,解放兄弟,我冲你打听个事。”
“我听说你今天把傻柱那孙子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这事儿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我揍他是有原因的,是因为…”
“原因什么的那都不重要。”
许大茂两眼放光道:“我要听的就是傻柱挨揍这事。干的漂亮,兄弟。我可太开心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八拜之交,手足亲朋啊。”
“傻柱的敌人就是我的兄弟。”
\"解放兄弟,解放兄弟,来,抽烟,给我详细说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暴揍傻柱的?”许大茂两眼放光的问道。
“嗯,开始呢……然后……接下来……,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阎解放无奈又把下午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太解气了,太解气了。解放兄弟,干的漂亮。让傻柱那孙子天天在我面前瞎嘚瑟……。”
许大茂听的心花怒放,恨不得在原地蹦两下。
“解放兄弟,你做的对,对傻柱这种颠锅的行为,我们就要严肃的批评,狠狠的批评,要跟他这种不正之风斗争到底。”
“我支持你,我支持你。嘿嘿,傻柱,你个孙子,撞到南墙了吧这次?”
“晚上别做饭了,正好今天晚上我家炖了鸡,还有我之前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乡亲们给我送的蘑菇,勾芡的汤那叫一个鲜。开完大会,记得来我家喝酒,我们边吃边聊。”
“行,那大茂哥破费了。”
“好说好说,我跟傻柱是死对头,你今天做的这事我开心。走了啊”
“傻柱,你个孙子没想到也有今天,我特码可太开心了啊!”
许大茂一边摆手,一边嘟囔着,开心的像个800斤的傻子。
晚上四合院中院全员大会
易中海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我们又一次召开了全院大会。”
刚开了个头,许大茂立马接住话茬:“一大爷,你说说你,前天全院大会上,让我们给贾家捐钱;昨天的全院大会,你又说阎家的鱼被偷了,要抓住偷鱼贼;今天晚上怎么又要开全院大会啊?”
“大伙儿白天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回来就是想休息休息,您可倒好,还连着三天开开全院大会,这是生怕大伙累不死啊!
地主家的驴也不是这么使唤的吧?
“就是就是,白天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得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易师傅,我们是敬重你,但是你也不能老拿这个来消遣大伙啊。”
易中海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呀!老几位,今天事出有因。”
“就在今天中午,在咱们轧钢厂,前院三大爷家的老二阎解放把中院的何雨柱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并且还向厂里举报,说柱子颠勺。”
“柱子那孩子,我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没有一点心眼,对谁都实实在在的。柱子这个人吧,唯独有一个缺点,嫉恶如仇,脾气暴躁了点。
“所以我猜测,我猜测啊。是不是阎解放在什么地方惹恼了柱子,柱子才给他颠勺。两个人就是私人恩怨?”
易中海接着又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这是咱们大院内部的事情,家丑还不可外扬呢,阎家小子干嘛就非要把这点事儿给捅出去,让别人知道又该笑话我们四合院不团结了吧?”
阎埠贵听完易中海的发言,正准备上台说话。
易中海冲阎埠贵摆了摆手:“三大爷呀,今晚开会的对象毕竟是您家的二儿子,你要避嫌啊,还是别上来的好。”
阎埠贵不在意的冲易中海笑了笑:“一大爷,你不让我上台说,那我就在台下说有两句。”
“有句话叫屁股决定脑袋,坐在什么样的位置,就会说什么样的话。”
“再说了,你和柱子的关系,咱们同一个院子的谁不知道啊,这么多年你俩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你心向着柱子,我也可以理解。但都是为人父母的,咱们俩是不是都得避嫌啊。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你是不是也应该坐在旁听席上?”
“今天晚上咱俩旁听,全院大会交给二大爷主持,是不是这个理啊,二大爷?”阎埠贵说着把目光看向了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