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哪个龟儿子给我和雨水写过信?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说瞎话呢,何大清,你做个人吧你!”
何大清站了起来,巴掌就想往何雨柱的脸上招呼。
这时,何雨水也站了出来,
“爸,我来这儿就想问你一句话,
当年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女孩,你才会跟白寡妇私奔的?”
“我来这的原因,老易私底下没跟你俩说吗?”
何雨柱在旁边撇了撇嘴,
“说啥,说你跟寡妇跑了,
多光彩啊!
至于原因还用说嘛,
准是你个糟老头子,见色起意,
看到白寡妇就走不动道了,
跑到这儿,给人家做上门女婿,
丢不丢人?
老何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死后哪还有脸去见祖宗?”
何雨水摇了摇头,
“一大爷没跟我们说过别的,只是跟我们说,你和别人私奔去了了白洋淀,不要我和我哥了,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何大清讪讪的说道,
“主要吧,这里面有点复杂,等人少了,我单独给你兄妹俩说。”
何雨水又看向何大清,
“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次给一大爷写信的人是不是你?”
何大强点了点头,对,是我。
“那时候你们年幼,我怕你们嘴里藏不住话,所以我都是给老易联系的。”
白寡妇在旁边不乐意了,
“你还跟他们写过信。”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挨熊,讥讽道,
“我还以为你上赶着跑到这当上门女婿,日子过得有多好。
结果呢,动不动就挨熊,这日子,过得我看着都憋屈。
大老爷们说话,妇道人家插什么嘴,碰到这事,大嘴巴子抽就完了。”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讥讽白寡妇,心里不乐意了,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再怎么说他也跟你老子我过了这么多年,一句姨也不会喊。”
“姨,她算哪门子亲戚,这门亲戚我们兄妹俩高攀不起,我就是来这问两句话就走,你也别给我戴什么帽子,
当初和白寡妇私奔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喊姨?
现在倒让喊了。
还要不要脸了?这么大年龄。”
“哥闭嘴,让我说完。”
何雨水拍了下何雨柱的胳膊,继续质问何大清,
“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情愿给一大爷写信,也不愿意给我和我哥写。”
何大清愣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以前给你们兄妹俩写过信,你俩也不回我,
我想着,可能是你们伤透了心,也就不再给你俩写信,
而是给老易写信,让他多多照顾你俩。”
何雨水冷笑道,
“照顾,我有自己的亲爸,自己的亲生父亲还不照顾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照顾好我?”
“我和我哥在四合院快饿晕的时候,也没见一个人出来照顾我,要不是阎解放偷偷把自己的饭分了一半给我,我估计早就饿死了。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
“我明明每个月给易中海钱,让他转给你们的。”
白寡妇又开始大声嚷嚷,
“好啊你,何大清,我跟你过了这么多年苦日子,你藏得比谁都深啊,就这还跟我说每个月工资上交,上交你奶奶个腿。”
何雨柱也是一脸不屑的说道,
“还寄信、还说什么寄钱,你骗鬼去吧!我们谁么都没看见过。”
阎解放倒是听出来点什么东西,嘴里说出来生,
“寄钱,难道是……?”
“这是谁?刚才我就想问了,一直也没机会,身手真好。”
何大清看了看阎解放,
何雨水走到阎解放旁边,
“这是三大爷家的闫姐放,这次因为我和我哥没坐过火车,让阎解放陪着我们一起,路上好有个照应。”
白寡妇认出阎解放是刚才打自己儿子的恶人,张嘴嘟囔道,
“这是老何家的事,外人跑到这闹腾算什么事啊。”
何雨柱直接怒呛到,
“对啊,对我们老何家来说,你还是外人呢,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啊?我快奔三了,你有五十吗你?咱俩也就落一平辈。”
“我都不稀罕说你,你说你岁数,怎么找了何大清这个糟老头,要不要脸,害不害臊啊?你能图他什么啊,图他老,图他不洗澡?”
何大清转身欲打何雨柱,
何雨柱也毫不相让,两人就这样僵持起来。
咳咳
阎解放假意咳嗽两声,打破了僵局,
“我刚才听大清叔说好像有寄钱,柱子哥,雨水你没收到过这钱啊?”
“我收他奶奶个腿儿。
这些年,刚开始的时候是我跑到别人家打零工,后来跑到轧钢厂干帮厨,再后来在轧钢厂当主厨,
全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养活着我和雨水。”
何雨水摇了摇头,
“没见过,要是以前收到过钱的话,那我和我哥之前也不会饿晕了。”
何大清突然急了,
“不对啊,怎么会没收到钱呢?”
“55年之前,我每个月寄十万元到北平,55年之后,我每个月寄了十元,
收据都在我这儿呢,怎么会没寄到呢?”
何大清说完,便回屋开始取寄钱的票据。
不一会儿功夫,何大清回来,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摞票据。
“喏,这是我寄钱的票据,你们看。”
阎解放三人接过票据仔细翻看,
果然,从何大清来保定开始,何大清在第一版人民币发行期间,每个月往家里寄十万元,
到1955年发行第二版人民币的时候,何大清每年往家里寄了10元,
寄钱的地址就在南锣鼓巷95号院,收件人刚开始还是何雨柱,后来都变成了易中海。
何大清接着说道,
“我那时候来到这的时候,每个月都会给柱子和雨水兄妹写信寄钱,可是他们不回我啊。”
“后来易中海给我写信了,说他们兄妹不收信和钱,他代收了,然后转交给柱子和雨水。”
“所以,后来我就开始跟易中海联系上了,每个月的钱,也放在信封里。”
何雨柱说着,身体有点颤抖。
“这不可能,一大爷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前些年,我们家饿的没粮食的时候,都是一大爷家给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并且我刚进厂的时候,一大爷也对我帮助颇多,我不信一大爷会干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