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在旁边补刀道:“不是你让她喊你姐夫吗?老头子,你是不是忘了你喝醉酒之后说了什么了吧。”
秦父努力的回想着喝酒时候发生的事,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顿时心虚的问道:“我,我说什么了?”
秦援朝说道:“爸,你跟我姐夫说,以后你俩各论各的,他管你叫爹,你管他叫弟。那我姐可不就得喊你姐夫吗?爸,以后我能喊你哥吗?”
秦父作势欲打秦援朝。
秦京茹又在旁边说道:“唉,爸,你那套醉拳打的真好,一个躺地旋风腿就把我妈给绊倒。”
秦父顿时更加心虚看向自家媳妇:“媳妇,你告诉我,我真的把你绊倒了。”
秦母拍了拍裤腿,冷笑道:“你可不光把我绊倒了,你还给咱们未来的新姑爷说。你说,娶完媳妇后,要像训骡子一样,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咱闺女。把咱闺女抽服了,也就训好了。
好啊,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被你抽服的?”
阎解放脑子瞬间发散,那么多孩子,难道秦父是在床上抽服的秦母?
秦母冲着秦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来,老头子,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不听话,大耳巴子抽就行了。”
秦父一脸希冀看向阎解放,
“姑爷,你赶紧给他们解释解释,我不是那意思啊。”
阎解放点了点头,
“阿姨,我相信叔叔确实不是那意思。俗话说的好嘛,酒后吐真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秦父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感激的冲着阎解放点了点头,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脸都快绿了。
“年轻人,不讲武德。”
一时间,场景精彩极了
告别完秦家众人,阎解放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厂里,先把空间里的物资上交给采购部完成今天的任务。
随后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去,看到门口多了一辆新的自行车,阎解放也没在意,径直走进西厢房。
“妈,今天我带回了五个鸡蛋,晚上炒了吃。”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双马尾妙龄女子,正在阎埠贵家中坐着。
阎解放疑惑的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阎埠贵,
“爸,这是?”
阎埠贵说道:“老二,这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叫冉秋叶,是一位归国华侨。
“冉老师,这是我们家老二,阎解放,在轧钢厂上班。”
阎解放冲着冉秋叶点了点头,
“冉老师,你好,我叫阎解放。”
冉秋叶也冲着阎解放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冉秋叶说道:“阎老师,我家里还有事,要不我先回去,贾梗的学费,你帮忙去催一下吧。”
阎埠贵为难的说:“冉老师,我毕竟不是贾梗的班主任,对于贾梗在学校的表现也不太清楚,他们家长还比较难缠。”
“那好吧,阎老师,那我今天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吧。”
“好的,那你慢走!”
阎埠贵父子把冉秋叶送到四合院门口,等冉秋叶走后,阎埠贵一脸炫耀的说道:“怎么样,我们学校的归国华侨老师,漂亮吧?”
阎解放点了点头,
“漂亮,确实漂亮。”
“给我一块钱,今晚我让阎老师在咱们家吃饭,给你们俩创造机会。”
阎解放一条黑线,
“老头,你真以为我是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主?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自己的追求的。”
眼看在阎解放这实在占不到便宜的阎埠贵无奈的点了点头,
“行行行,随你吧。你喜欢农村姑娘就找农村姑娘吧,儿子不由娘,更不由爹。”
阎解放吐槽道:“老头,这话你早上刚说过,怎么又说第二遍,你就不能创新一下吗?”
“创新干嘛?有用就行。”
阎解放好奇的问道:“话说回来,冉老师来咱们院干嘛来了?”
“哦,棒梗这个月学费还没交,冉老师已经催了好几次。学校通知再不交学费就退学,所以冉老师这次直接跑到棒梗家里问他们。你说说,贾家也是,一个学期两块五还不交,咋比我还抠呢。”
阎解放夸道:“他们贾家哪能和你比。那时候,你一个人照顾咱们一家七口,我们的学业也没耽误。现在呢,贾家一家五口,还有那么多抚恤金,学费都交不了。这不说明老阎你有能力、有水平嘛。”
“会说话,再多说点,这话我爱听。”阎埠贵笑眯眯的接受这阎解放的夸赞,顺带又问道:“不是,冉老师,你就真的不考虑。”
“不考虑。”阎解放说的斩钉截铁,
要知道,在接下来几年的大风暴中,针对的就是娄家这种资产阶级和冉老师这种归国华侨,阎解放感觉自己绝对没有可能解决这种问题。
所以,对冉秋叶一直是避而远之。
就算娄晓娥,阎解放也准备抽空就跟娄晓娥说现在的形势,让她提前走。
正在这时,许大茂焦躁的声音传了过来,
“鸡呢,我的鸡呢,我养的会下蛋的老母鸡哪去了?”
不一会许大茂走到了前院,
“三大爷,解放兄弟,看到我养的那两个老母鸡了没?
阎解放说道:“没看见,你什么时候养鸡了?”
许大茂说道:“我前一段时间身体弱,便央人给我弄了两只老母鸡,想着让母鸡下蛋,我好补充一下营养,结果下午睡醒的时候,我的两个老母鸡找不到了。”
阎解放关心的说道:“那会下蛋的老母鸡可是好东西,你得赶紧找找。”
许大茂说道:“是的,我得赶紧看看,要是真被哪个黑心肝的偷了,那我可得心疼死。行了,回见啊。”
许大茂走后,阎解放看了看自己空间里那一堆母鸡和鸡蛋,
大茂哥,你要是和我一样,你就不着急了吧。
20分钟后,许大茂手里拿着一只死鸡回来了,旁边拎着秦淮茹的三个孩子,
“秦淮茹,秦淮茹,你给我出来!秦淮茹,你人呢?给我出来!”
贾张氏闻言立马掀开帘子。
“许大茂,你这个坏种,那么大声音喊我儿媳妇干嘛?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