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头痛欲裂的看着眼前这纷乱的景象,无奈的大喊道:“开全员大会,有什么事儿在大会上说清楚。”
“小当,今天这鸡是不是你们偷许大茂家的?”
“妈,我们没偷她们家的,这鸡是我哥在路上捡的。”
阎解放走到许大茂身边:“大茂哥,冲动了啊?怎么会跟她一般计较呢?”
许大茂苦笑一声:“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碰到这死老虔婆嘴臭,一下没忍住。”
阎解放拍了拍许大茂的胳膊。
全员大会上,易中海坐在中间的位置,旁边分别坐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今天咱们全院大会的主题是许大茂和贾家的贾张氏打架,许大茂,你说一说为什么要殴打贾家老嫂子?”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明显有偏袒贾家意味的语气,直接反驳道:“一大爷,这你可说错了,那哪是我殴打她啊,是她找我的茬!”
顿了顿,许大茂委屈的说道:“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请假在家休息。等我睡醒后,我们家外面鸡笼里面的老母鸡丢了,然后我就赶紧出去找。对了,当时我还碰到三大爷和解放兄弟呢。”
阎埠贵点了点头,
“对,当时大茂说他鸡丢了,正在找。”
“三位大爷,你们也知道我和娄晓娥这些年一直没孩子,我就寻思着弄点鸡蛋给我媳妇补补身体,所以才托人弄了两只老母鸡。这鸡丢了,我可不就得仔细找找嘛。”
贾张氏冷笑道:“是,你们两个确实得考虑下蛋的事。要不一个男人,光打鸣,不下蛋,活着还有什么用,连畜生都不如。”
许大茂接着说道:“你个死肥猪,你给我闭嘴。我在外面走到咱们厂房附近,我看到棒梗三人正拿着一只鸡在拔毛呢。我走近一看,就是我家的老母鸡。”
“然后我带着鸡和贾家的三个孩子去找他们家理论。不曾想,贾家这个老疯子,不光不道歉,还倒打一耙。他说我……”
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他说你什么,快说!”
许大茂说道:“她骂我是绝户,这我怎么能忍,当场就跟她干了起来。”
贾张氏这时候继续骂道:“对啊,你可不就是绝户。为什么你是绝户呢,就是因为你许大茂坏事做尽,所以到现在一个孩子也没有。”
此话一说,易中海、一大妈和许大茂的脸都绿了。
秦淮茹赶忙拉住贾张氏:“妈,别瞎说。三位大爷,我妈就是太紧张我们家三个孩子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她不是故意的。”
贾张氏一把拨开秦淮茹的手:“我就是故意的,他许大茂还敢打我,说明他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才成了一个绝户。”
一大妈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扭头回自己屋里了。
易中海也是满脸不悦道:“你要是这样说,那你挨这顿打可不亏。人家许大茂小两口为了生个孩子付出多少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就这,你还诅咒人家。”
易中海又看向棒梗:“棒梗,这鸡真是你偷的?”
棒梗哭着说道:“我这次没偷许大茂家的鸡。”
许大茂冷笑道:“你棒梗就是这个惯犯,上次我解放兄弟没在家,你是怎么偷偷摸摸去他家里,偷了我解放兄弟的鱼。我可还听说了,你还动不动的偷傻柱的东西。就你这个惯犯,说没偷我的老母鸡,谁信啊?”
“不是你偷的,那你说,我们家这只老母鸡怎么到你手里,被拔了毛了。”
棒梗哽咽的说道:“我又不知道是你们家的鸡,我和我妹妹在外面玩,看到路上有只鸡,我们太饿了,所以想把这只鸡吃了。”
许大茂冷笑道:“我们家恰巧丢了鸡,然后你也恰好在外面捡到一只鸡,这天下怎么有这么凑巧的事?还有 ,我剩下那只老母鸡在哪?”
棒梗委屈的说道:“我真不知道,我真没偷你们家的鸡。”
阎埠贵说道:“大茂,走,咱们去后院看看鸡笼,到底是人为破坏的,还是鸡自己跑出来的。”
四合院住户又都往后院走去,到了许大茂家门口,果然看到一个简易鸡笼侧翻在地上。
上面的压着的木板掉在了地上,但是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人把木板拿走,还是鸡把这个简易鸡笼层翻,然后顺着口逃了出去。
阎埠贵看了看鸡笼,
“得嘞,这下谁也说不清原因了。”
众人又回到中院,
易中海为难道:“现在问题陷入了僵局,就是到底棒梗是跑到后院偷许大茂家的鸡,还是在路边捡的?”
许大茂直接说道:“一大爷,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他偷的,他就是一惯犯。”
刘海中也补充道:“我觉得有道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嘛。”
四合院众人也把怀疑的眼神看向贾家众人。
秦淮茹哭了出来:“你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就因为我儿子上次饿的受不了,偷了阎解放家的鱼,你们就能断定这次鸡也是他偷的?”
阎埠贵说了句:“鸡是不是他偷的,不知道,但是现在鸡就在他手里。”
三大爷的一句话,顿时让秦淮茹无话可说。因为在内心深处,秦淮茹也觉得这事就是自家三个孩子做的,毕竟有一就有二嘛。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三位大爷,你们不能凭上次的言论,就断定这次就是我儿子做的,这对他不公平。”
许大茂冷笑道:“那要放了你儿子,那这对我也不公平。”
场面顿时陷入了僵局。
易中海三人商量了下,说道:“秦淮茹,许大茂,我们三个想了一个主意,你们看怎么样?”
阎埠贵说道:“许大茂的鸡虽然到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到底是有人偷了,还是鸡自己跑的。但是有一点,就是那只老母鸡确实在贾梗手里。所以贾梗是有一定责任的。
我们三个商量一下, 贾家赔个一块钱意思意思就行了。”
刘海中接着说道:“对,我们三个就是这么想的,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