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安判我有罪,那该枪毙就枪毙,该判刑就判刑,咱家这个工位到时候妈你来接,孩子你能养活就养活,养活不了就送孤儿院。”
“我和一大爷什么都没干,你竟然这样污蔑我们。一大爷让我半夜拿东西,只是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你要是这都接受不了,那行!你去报警吧。”
一时间,贾张氏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诚然,听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大半夜的钻进菜窖里,贾张氏当场就想把秦淮茹打死。可是联系到贾家的实际情况。
秦淮茹一旦不管不顾,或者离开这个家。
那么凭借贾张氏自己,肯定撑不起这个家,到最后,全家老小只能回农村。
但是话既然说到这了,贾张氏肯定不能软下去,既然不能说秦淮茹,那就骂易中海。
要不然,贾张氏担心,自己儿子贾东旭的坟头真的长满了绿草。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不要笔脸,你连你徒弟媳妇你都勾引。我明天就去轧钢厂举报你,你枉为人师。我告诉你,易中海,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报警,让警察毙了你。”
易中海看完秦淮茹的操作后,深呼学到了,有样学样的说道:“贾家嫂子,我自问对你们家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贾张氏蹦起来说道:“易中海,我诬陷你,我还用诬陷你?你个老不死的,你给我说,大半夜的把我儿媳妇喊到菜窖里,你糊弄鬼呢!”
“贾张氏,我易中海行的正,坐得端,我问心无愧。我就问你,你儿子死后,是不是我这个做师傅的跑前跑后,厂里的工位是不是我给你们家跑到,厂里的抚恤金是不是我给你们家争取的;”
“你儿媳妇秦淮茹接替了东旭的工作,是不是我又开始教你儿媳妇秦淮茹技术,你儿媳妇生产的零件不合格,是不是又是我鞍前马后的给厂里的说好话,才没有罚她的钱。”
“我不就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所以才在晚上给你儿媳妇送点面,你就这样要打要杀的。”
“行,贾张氏,我知道,我现在是黄泥掉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了。但我告诉你,贾张氏,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该告你就告,我要是真有罪,那警察枪毙我,算我活该。”
“从此以后,我跟你们贾家恩断义绝!”
“一大爷,别啊!”
秦淮茹顿时慌了,
自从秦淮茹男人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要力气没力气,要技术没技术的。
秦淮茹在车间里干活没少被嫌弃,要不是一大爷平时经常在工作室帮衬着秦淮茹,秦淮茹早就被下放到其他更苦的工作岗位上了。
那些岗位钱更少,要是秦淮茹真的被分配到那些岗位,那贾家就完了。
贾张氏立马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你这个贱女人,现在还向着易中海,你要不要脸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看向贾张氏这个猪队友,贾张氏怕是一点都不明白易中海对贾家的重要性。
秦淮茹索性对贾张氏说道:“妈,我是没能力,我在厂里经常被领导和工友嫌弃,要不是一大爷看在东旭的面上,经常帮助我。”
“我每个月赚的工资还不够厂里罚的呢。一大爷这么帮助咱们家,你还污蔑人家,你这样,就太不是人了。你要是嫌弃我给你丢人,不行我就走。你儿子贾东旭的这个工作岗位你自己接了吧,我是真没能力养活咱们一家。”
“实在不行,咱们明天就回农村在地里刨活,饿不死就活着,饿死活该!但是一大爷对咱家的恩情,我是肯定要记在心里的。”
“羊羔还知道跪乳,乌鸦还知道反哺呢,我要是让你这么污蔑人家一大爷,我还是人吗?你要是真的觉得我做的不好,你就让你儿子把我拉走吧,反正我也活的够够的了。咱们家要是没有一大爷的帮衬,咱就完了。”
贾张氏闻言张开手准备扇秦淮茹,可是看到秦淮茹恶狠狠的眼神,手又放了回去。
还是那句老话,
让贾张氏去工厂做工,贾张氏肯定干不下来。可要是一口气不吭,那老贾家以后的门槛怕不是要被野男人给踏破了,自己儿子贾东旭头上绝壁是青青草原。
一时间,贾张氏和秦淮茹僵在那里了。
易中海感激的看了眼秦淮茹,暗暗感叹自己平时对秦淮茹的怀柔政策没有白忙活。面上说道:“算了,淮茹,你婆婆不了解咱们,你跟他说着有什么用?”
秦淮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说道:“一大爷,你是好人,我不能让大家曲解你对我们家的好意。”
刘海中这时候说道:“老易,你这个说法好说不好听啊,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但是别人听到的可都是你易中海和秦淮茹晚上被锁在菜窖里。”
“你易中海作为厂里的八级工和院里的一大爷,大半夜的喊着你徒弟媳妇去菜窖里给面粉,别人会不会理解为你易中海威逼利诱。”
阎埠贵起哄道:“对啊,老易,瓜田李下是非多啊,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易中海惨淡的笑了笑:“行了,这事是我考虑不周,这样吧,我自辞一大爷的职位,给咱们后院的老太太送三个月饭,你们开怎么样?然后我的行为给贾家带来不好的影响,我赔给贾家30块钱。”
刘海中一听到易中海说要辞去一大爷的职位,立马就激动起来。
易中海辞去一大爷的职位后,刘海中这个原本的二大爷就自动升为一大爷了。
阎埠贵也是一脸激动的看了看刘海中。
“好,老易,知错能改,才是我们的好同志!”
易中海苦笑道:“哎,我原本想着,给贾家送完面粉就回去,可不曾想,菜窖里的门不知道被谁锁住了!”
四合院众人闻言一愣,
“锁住了?”
“对啊,锁住了,你们看,柱子那有一把锁,可是我刚才在菜窖门口里还看到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