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贾大妈,没文化,真可怕。我来给你普及下啊,我们党早在1934年就开始通过了就已经实行了男女一方要求离婚的即行离婚,1952年,咱们国家又实行了新的婚姻法运动,1953年,在全国开展宣传婚姻法运动,要求树立男女权利平等,婚姻自由的制度。”
阎解放说完还不忘蛐蛐易中海。
“我说易师傅,你之前当一大爷的时候,宣传工作不怎么样啊,你看看贾大妈,对于国家的政策方针,一点都不知道,这可算你失职。”
刘海中直接拍了拍胸脯子:“放心,现在是我当一大爷了,我肯定会让贾张氏积极整改的,贾张氏,以后每天下午6点到中院连廊处,接受我和老阎的政治教育。”
贾张氏听到有法律文件了,这时候也不敢直接反对。眼珠子一转,直接找了个借口:“可是冬天太冷了,能不能找个暖和的地方。”
贾张氏想好了,如果刘海中说换个暖和的地方,自己就说男女授受不亲。
谁知道阎解放直接夸赞刘海中道:“不愧是一大爷,到底想的周全,你这是让贾大妈在寒冷中磨炼自己的钢铁意志。”
阎解放说完话,就率先开始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起来,只剩下贾张氏在那里翻白眼。
阎埠贵直接揉了揉自己的后腰,说道:“贾张氏,虽然咱们都上岁数了,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就在连廊有人监督,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阎埠贵一句话,易中海夫妻和秦淮茹婆媳四人顿时都黑了脸,毕竟昨晚易中海半夜在菜窖里给秦淮茹送面粉的事,好说不好听啊。
阎解放却没管这么多,等刘海中说完,阎解放继续说道:“贾大妈,法律法规都这样说了,男女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
“你凭什么阻止?凭你天天打骂你儿媳妇,还是凭你儿媳妇工资那么低,你每个月还得问他要三块钱?你哪来的那么大的脸。”
贾张氏气恼的说道:“就凭秦淮茹嫁给我我儿贾东旭,她现在工作的岗位是我们贾家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之前是你家的?现在不一定是你家的?”
贾张氏一脸迷茫的看着阎解放:“不可能,这个工位是东旭继承老贾的,然后东旭没了之后,我身体不好,这个职位才让秦淮茹接替,我在家带孩子。”
阎解放一脸热心肠的给贾张氏科普道:“贾大妈,继承法了解一下。根据咱们国家现行法律,配偶、子女、父母是第一顺序继承人。”
贾张氏一脸迷茫的看向贾张氏:“什么意思?”
学都没上过的贾张氏,是真的没有听懂阎解放什么意思。
“就是你儿子贾东旭死后,他的工作岗位,抚恤金、丧葬费一般都是均等平分遗产。你看,你、秦淮茹、棒梗、小当和槐花你们都是第一顺序继承人,所以这些东西要分成5份,你只能占其中的一份,剩下的都要由你儿媳妇代为保管。”
秦淮茹一脸惊喜的看着阎解放:“那钱有我一份,太好了,家里有米下锅了。”
生活的压力,快要把秦淮茹逼疯了,家里生活都这么难了,贾张氏硬是攥着钱一分也不往外面花。不光不贴补家用,每个月还要让秦淮茹再拿出3块钱买药。
此时听到阎解放的话,对于正绝望的秦淮茹可谓一剂强心剂。
贾张氏一听,这不对啊,今天自己闹腾,就是为了治住秦淮茹。结果到了现在,不仅没有制止住,自己攒下来的钱还要分给秦淮茹,顿时就炸了。
“你们都要欺负我老太婆,我告诉你,你们要是敢让我往外面分钱,就是逼我老婆子去死。等我死后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贾大妈,谁逼你了。另外,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啊和一个坏消息。”
贾张氏将信将疑的说道:“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这个房子是你丈夫的,所以你和你儿子东旭都有50%的比例,贾东旭死后,你还能再分10%,也就是这个房子你现在有60%的比例。”
听到阎解放这个好消息,贾张氏人都麻了。
好嘛,现在房子也不是自己的了。
许大茂是个好事的,帮贾张氏问道:“解放兄弟,那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贾东旭死后,孩子归女方抚养,并且这是法定义务,不得放弃。所以说秦淮茹如果想要离开贾家,必须得带走三个孩子。”
这句话一出,秦淮茹满脸惊喜的看着阎解放,贾张氏直接瘫软在地。
“阎解放,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说的这点法都是给我设的啊!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老太婆的吗?那么狠毒。”
“阎解放,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吊死在你家屋子前面。”
阎解放仗着贾张氏不懂法,直接回怼道:“那我不管,我只是起到一个宣传法律的作用,跟你在我家门口死没有任何关系。”
“并且我还告诉你,贾大妈,你死之后,秦淮茹不用管你,但是棒梗需要负责给你收尸。但是棒梗太小,你就不怕最后秦淮茹把你给火化了?”
火化这个词一出,四合院一片哗然。
在这个入土为安的年代,阎解放突然提出秦淮茹会把贾张氏火化,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火化,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这么恶毒!死后你要把我烧成灰。”
阎解放继续科普道:“你看,贾大妈,你又孤陋寡闻了吧。火化这个词前几年已经提出来了,还是咱们国家的高级官员提出来的,你这思想不行啊。”
确实,新中国建立后,出于保护耕地、节省土地资源的目的,1956年4月,毛、朱、刘、周、邓等151名高官联合签名,倡导火葬。
秦淮茹在边上一脸冷笑的看着贾张氏。
“我不火化,我不火化。”
阎解放安慰道:“贾大妈,你别怕,你没死,火化什么啊?”
贾张氏听到阎解放的解释后,心情平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