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体验一下这个感觉!”
阎解放看着朝自己翻白眼的何雨水和秦京茹两个人,也不在意。现在你们就嘚瑟吧,早晚让你俩给我唱征服。
“我去我爸他们屋里一趟,你们先聊啊。京茹,中午咱们在一块吃顿饭。”
阎解放正要离开的时候,秦京茹突然拉住了阎解放的手:“解放哥,我有点害怕。”
阎解放走进秦京茹身边,低声安慰道:“怕什么,昨天晚上,那么厉害的东西你都能吃得下去,还怕跟我家里人见面啊!再说了,你是跟我过日子,又不是跟我家里人过日子。”
话还没说完,秦京茹已经脸上快冒烟了:“解放哥,你别说了!”
阎解放笑着走了出去。
面对何雨水揶揄的目光,秦京茹下意识的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羞人了。
在秦京茹毫无所知的地方,何雨水也偷偷的紧了紧身子,
这解放,怎么现在说话这么撩人呢,听的自己也有了画面感。
阎解放来到前院的西厢房,发现屋里的气氛格外的沉闷,所有人都在屋里坐着。
“嘿,你们这是背着我偷开什么家庭会议呢?”
阎埠贵看到阎解放,头也没抬,依旧眉头耷拉着。
“开什么会?还能开什么会,就是讨论你的会呗。”
阎解放奇了怪了:“你们这是要干啥啊?最近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阎埠贵指了指门外:“老二,早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是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直接戳穿了他:“今天早上,就在你房间门口,你和那谁谁谁……。你给我解释清楚,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
“哦,那个啊,那是秦京茹,我对象,你们之前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嘛!”
“老二,你别在那给我插科打诨啊!我跟你说,我们在很严肃的再跟你说话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懂,我都懂!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
阎母接着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准备跟那个农村来的姑娘好?”
阎解放点了点头:“没错,这个事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嘛!
阎埠贵指着阎解放:“老二,你糊涂啊!”
阎解放有些无语:“老头子,这话你之前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可是事实证明,之前我都是对的。”
“这次我才是对的!老二啊,你听我跟你细说啊。按照你的条件,你找一个城市里有工作的不成问题啊!”
“这样一来,咱们家直接就多了一份工资,将来你们的孩子还是城镇户口。两个人的工资慢慢攒着,这样的日子多好啊!”
“可是,你要是娶了这个农村姑娘,那你们全家就靠你一个人赚钱。她还是农村户口,将来你们俩的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全家就你一个人有定量粮,你们一家过得紧巴巴的!”
“这样下去,你图个啥啊!儿子,你听你爹我的,我不会害了你的。你要是喜欢漂亮的,我这就给你打听长的漂亮的城镇女职工。”
确实,现在城镇职工但凡不是娶不了媳妇,那就绝对不会考虑农村户口的女人。
只因为媳妇如果是农村户口,将来两人生出来的孩子也是户口,全家只有男人一个人有定量粮,要是工资再少点,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换句话来说,如果阎解放没有系统,不知道未来几十年的走向,那阎解放肯定也不会找秦京茹当结婚对象。
可是,现在情况是,阎解放有系统,所以女方只需要顾家就好了。
怎奈何,系统的事情不能跟阎家众人说。
这是阎解放最深处的秘密,阎解放准备把这个秘密保守一辈子。
“行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只不过,这件事情我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再多劝我了。”
阎埠贵拍了拍桌子:“阎解放,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你不能只考虑你自己,你还要考虑你的家庭,你的未来,包括你孩子的未来。”
阎母也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道:“老二,这事你就听我和你爸的吧,怎么说,我们俩也生活了这么多年,走了桥比你走得路还多,肯定比你有人生经验。婚姻啊,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你不能为了一时的爽快,就不顾你的将来了啊。”
不过,主意已定的阎解放也只能无奈拒绝老两口的建议。
“妈,你就别劝我了,鞋合适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这事我已经考虑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我问你,你现在工资多少?原来你一个人赚钱,一个人花。结了婚之后是一个人赚钱两个人花。有了钱以后是一个人赚钱,全家人花!”
“你能抗住吗?”
阎解放点了点头:“爸,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咱们家过得怎么样?”
阎埠贵吭哧噗哧了半天,缓缓地说道:“是,咱们家过得是一般,可是我和你妈精打细算,在荒年也没把你们饿死,还都让你们上学了。”
阎解放又说道:“那你说王主任家生活怎么样?”
阎埠贵睁大眼睛看着阎解放,赶紧把门关上。
“你这张嘴真应该给你堵上,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人家是领导,咱们家怎么能跟人家家比呢。咱们就是一平头小老百姓,一辈子挣扎在底层。”
阎解放点了点头:“对啊,爸,你说,你和我妈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把我们兄妹四人养大成人,我们确实很感激你。可是这是不是说明,你们俩年轻的时候混的不好。”
“你们的想法要是正确的话,就不会一辈子挣扎在底层了。”
“咱就事论事,你们看看这半年来,我有些事并没有听你们,可是你看现在的情况,咱们家,我嫂子有了工作,我大哥明年有机会拿到实习工的名额,你也成咱们院的二大爷了。这是不是说明,我的一些想法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