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错看他们了。现如今,狼心狗肺的傻柱欺我,诡计多端的阎解放气我,最可恶的就是狼子野心的许大茂,竟敢辱我!”
易大妈忙在旁边安慰易中海道:“老伴儿,别气坏了身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这些毛头小子们一般计较。”
说完,易大妈忙不迭的拿出一个瓷碗,然后拿着暖水壶开始给易中海倒水。
易中海接过手中的瓷碗,越想越气,直接拿起水杯就往桌子上砸。
“嘭~”
瓷碗直接摔碎了,水也撒了一地。
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说道:“不行,越想越气,这个亏,我不能忍!”
易大妈陪着小心问道:“老易,那你准备怎么做啊?”
“事情的源头就是许大茂,我给你说,我已经下乡里搜集好许大茂的罪证,这次我非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那行吧,那你小心点啊!”
易中海阴恻恻的笑道:“放心,我有把握,这次弄不死他,也要扒他一层皮。”
前院,
何雨柱满脸笑容的从西厢房走了出来,
“二大爷,那我小姨子上学这事就劳您多费神!”
“好说,好说!咱们街坊邻居的,我肯定是能帮一把是一把。”
阎解放在旁边笑而不语,要是没有自己那三天骑自行车的诱惑,外加傻柱这一大包葱姜蒜。指望阎埠贵帮忙,下辈子吧!
“要不说您是二大爷呢,行了,二大爷,那我先回去了啊,来年等您的好消息!”
“你就擎好吧!”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冲着阎解放炫耀道:“看看,什么叫能耐,这就叫能耐!”
阎解放自然也是好听话顺嘴就来,
“对啊,要不傻柱怎么直接就来找你了,说明他知道,在咱们院里,你最有本事啊!”
阎母听的直吧唧嘴:“行了,你老子什么德行,咱们院的人谁不知道。快去,给我拿一块烧红的煤球。”
“妈,我就拿你几块煤球,你怎么现在就让我还啊,你好恶毒!”
阎母眉头青筋直跳,指着阎解放说道:“你不会做饭,我不怪你。可是你把咱家烧着的煤球拿走,然后咱们家的煤球火灭了,你是不是得再引一个拿回来。要不然,晚上我拿什么生火做饭。”
阎解放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赶忙往东厢房走去。
“行了,我又不知道,你又不告诉我!”
阎母指着阎解放,对着阎埠贵说道:“看看你这什么种子,打小就不会做饭,这么多年了,连借完燃烧的煤球需要再还一个也不知道。”
阎埠贵撇了撇嘴:“凭什么就说是种子的问题,我还说这是地的问题呢。再好的种子,洒在盐碱地里,还是种不出好庄稼!”
“你……”
阎母一时气急,指着阎埠贵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阎母继续说道:“行啊,今晚加练,我要好好看看,这块地到底能长出几茬庄稼来!”
阎埠贵一听,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冲着阎母求饶道:“老婆子,我刚才是无心之失,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呵呵,晚了!”
阎埠贵看着阎母转头离去的背影,气得直想给自己甩两巴掌。
“让你嘴欠,让你嘴欠,让你……”
阎解放来到东厢房,看到秦京茹正在发面准备蒸馒头,何雨水在旁边切菜,顿时感觉画面无比的温馨。
秦京茹看到阎解放,惊喜的喊道:“解放哥,你回来了?先去休息吧,等我和雨水姐把饭做好,然后喊你吃饭。”
阎解放来到两人身边,
“累坏了吧?”
何雨水也是脸露笑意的看着阎解放:“不累,给你做饭,我挺享受做饭过程的。京茹说的对,你先去休息吧,等饭好了,再喊你吃饭。”
阎解放想到了什么,赶紧冲着两人说道:“还有烧着的煤球没?我刚才拿了个烧着的煤球,我爸他们家里的火灭了,我妈让我拿个烧着的煤球。有的话,我拿过去一个。要是没有的话,我等会再送。”
一听到阎母要用,何雨水立马停下了手中的火,忙不迭的说道:“有,当然有啊!我把锅拿开,你直接夹着上面的热那个煤球去吧。”
身份的变化,让何雨水面对阎埠贵夫妻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份从容自然,心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忐忑。
阎解放看到了何雨水这种心理,笑着说道:“别怕,你俩是跟我,不是跟我爸妈。再说了,咱们单独开火,不跟他们搅和到一块,你们俩不用太在意他们。”
何雨水和秦京茹脸上紧张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异口同声的轻轻嗯了一下。
“那行吧,我先拿这个煤球送到那边。”
阎解放说着,便夹起一个煤球准备走。
“解放,你先等等!”
阎解放以后的看着何雨水:“咋了?还有什么事?”
何雨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阎解放:“你说呢,你夹走一个煤球,是不是应该把一个新的煤球放上面。”
“嘿嘿,忘了,忘了,下次注意。”
“没事,这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做的活。”
何雨水自然而然的接过阎解放手中的火钳子,然后换了个新煤球,又重新把火钳子递给阎解放,
“去吧!”
阎解放接过火钳子,夹住地上烧的正旺的煤球往外面走去。
秦京茹看着何雨水的动作,羡慕的说道:“雨水姐,你的厨艺真好,你看看这菜切得,真好看!”
何雨水笑着说道:“我爸是厨子,我哥也是厨子,平时我虽然不喜欢做菜,但是看也看会了。不过,说来也怪,在我们家,我挺不喜欢做饭的。但是在这里,我一想到给解放做饭,就充满了干劲。”
“我也是!雨水姐,我馒头已经揉好了,要不我先烧水蒸馒头吧?”
“也行,你先烧水蒸馒头,我这还得一会呢。”
“哎!”
阎解放夹着煤球刚放到阎母的灶子上,阎埠贵立马就堵住了阎解放。
“咋啦?爸,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