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车内两人之动情。
直到车夫的一句‘神女殿下,到了’才分开激情澎湃的两人。
傅子仁率先下了马车并将云轻烟抱下马车。
黛湖边上。
停靠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画舫。
傅子仁温言软语。
“烟烟稍等片刻,我去租下最贵的画舫。”
云轻烟拉住他的手。
“太子府库房被盗的惊天悬案,子仁知道不?那案子出自我的手笔。所以今天我来出银子。”
傅子仁闻言,耳根烧的通红。
云轻烟瞥了春花、秋月一眼。
春花、秋月去租了艘最贵的画舫。
那画舫精致绝伦,大概有二十米长,上面花灯摇曳,轻纱飞舞,奢华又宽敞。
船夫将画舫开到湖心。
春花给了船夫一两银子,并让他到湖心亭上等待。
然后,她和秋月识趣的守在船舱外。
房间内。
云轻烟拿起酒壶晃了晃。
“子仁,你我喝上两杯可好?”
傅子仁眼带笑意。
“求之不得。”
云轻烟莲步上前。
她手中执着青瓷酒壶,眼波流转,极尽媚态。
“子仁,想不想体验一下从未有过的新喝法?”
傅子仁眸光剧颤。
“我全都听烟烟的,烟烟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云轻烟手腕一歪,手中的琼浆玉液自细长的壶口倾倒而出。
“我的子仁就是乖。”
傅子仁与她四目交投,眼中流转着千言万语,带着炽热的赤诚。
“烟烟,这些天,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我真的不能没有烟烟,不管烟烟以后有多少男人,我都能和他们和平共处。”
琼浆玉液在空中划出红色的美丽弧线,流入了精致的酒盏中。
云轻烟端着酒盏送到唇边。
将酒盏中的琼浆玉液含在嘴里。
然后。
她贴上傅子仁的薄唇,将樱口中的美酒渡给傅子仁。
“子仁这么乖,该赏,你,可喜欢这别具一格的喝法?”
一股爆炸的甜蜜排山倒海而来,让傅子仁喜不自胜。
“喜欢。”
云轻烟眼尾一挑,风情万种。
“还喝吗?”
傅子仁微微颔首。
“喝。”
如法炮制的又渡了几口酒后。
云轻烟牵着傅子仁的手走到船舱外。
“子仁,你很紧张,我们出去透透气。”
湖心亭风景甚好。
湖面上,荷叶田田,湖水波光粼粼,含苞待放的荷花散发着阵阵清香。
微风徐徐,轻拂着云轻烟的发丝。
她凭栏而望。
“子仁,看看景,别紧张。”
傅子仁舍不得眨眼的望着云轻烟。
远黛似的眉毛淡雅如烟,削成般的香肩楚楚动人,轻柳似的身姿婀娜多姿,春花般的笑容灿烂明媚,美得让人窒息。
湖心亭的景很美,但傅子仁从未看景。
不一会儿,春花秋月回来复命。
云轻烟转身,勾着傅子仁的腰带后退着向浴房走去。
傅子仁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进了浴房。
他每走一步,心脏都狠狠的颤一下。
云轻烟看着傅子仁笑如夏花。
“子仁在紧张什么?”
傅子仁颤抖的抓着云轻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烟烟,我这颗狂跳不止的心甚至都不属于我自己,我现在将里面装的全是烟烟的这颗心赠予烟烟,求烟烟好好呵护它。”
他主动将心脏赠予云轻烟,全由云轻烟掌控的举动,真的彻底献上了他所有的忠诚。
感受到傅子仁那剧烈跳动且强有力的心脏。
云轻烟粲然一笑。
“你真的要将这颗心交由我掌控吗?”
傅子仁坚定不移的点点头。
“若余生没有烟烟,它每跳动一下,都是疼痛。”
云轻烟勾着他的下巴。
“那,你愿意让我盖一些专属的印章在你的手臂上和胸肌腹肌上吗?”
傅子仁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