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禹问:“那你怎么知道对我的感觉是爱情?”
沈旖旎脸红的不行,男神这样的问话很难回答。稍稍思考了下还是说:“你满足我男朋友的所有想象。你长得好看,有学识,还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你性格很好。。。。。。”
陆景禹不由得失笑,现在的孩子们讨论起爱情来还是一点也不隐晦,“谢谢。”陆景禹诚恳的道谢,倒是沈旖旎愣了一下。
“我还没发现自己这么多优点。”陆老师怎么走自恋的模式了?
沈旖旎听着陆景禹这么说倒是放松了不少,但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陆老师到底是怎么一个想法,现在想到陆景禹的答案,自己倒是有些忐忑。
“我今年三十了,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嗯,大叔?在我的人生已经三分之一的时间已经没有了,还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我没那么多的时间来找个更好的人生活,而我只能找个人过更好的生活。”
“你还有机会找更好的人生活,这就是差距。”陆景禹说道。
沈旖旎明白这是在拒绝自己,不由得心里一阵难过,抬眼看着陆景禹说:“陆老师,你是在意什么呢?年龄差吗吗?没关系,我不嫌弃的,师生关系吗?我们可以不公开的,我会努力的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沈旖旎的眼睛泛红,但还是执拗的看着陆景禹。陆景禹摇头叹息,“你误会了,如果我也喜欢你,你刚刚说的这些不会是阻止我的脚步,你作为女孩子,在爱情里面,是有优先权的,你是需要被爱护的那个,而不是因为爱情而把自己变得卑微的那个,你也有这样的资本。”
沈旖旎有些不懂。“‘当然,女孩子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但是不管是谁,都不要因为其他人而变的卑微,你勇敢的和我说,我很欣慰,不是因为自己的魅力,而是因为你有爱的勇气,你还有这份朝气,可以追求更美好的,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不可能的人和事上面。”
沈旖旎明白这是婉转而不留余地的拒绝自己,努力的深吸一口气,忍住自己的眼泪问道:“陆老师,你有女朋友了吗?如果没有,那能不能让我插个队,让我试试看,到底是不是不合适。”
陆景禹倒是被这孩子的不死心惊讶到了,犹豫了下还是说:“抱歉,我已经有打算一起过生活的人选了。”
刚刚泛起的希望现在彻底的消失了,沈旖旎站起身朝着陆景禹举了一躬,“陆老师,抱歉打扰您了。”说罢就跑出陆景禹的办公室。
陆景禹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水,不由得叹了口气,眼光一瞥,看到摆在自己桌上的那盆植物,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找了个袋子装起来了。
沈旖旎跑回宿舍趴在自己的床上大哭,宿舍里的舍友都是知道沈旖旎喜欢陆老师的,下课沈旖旎被陆老师喊道办公室,大家都在猜测结局。
现在看着沈旖旎哭着回来,可想而知,宿舍的姑娘们都忙着安慰她,由他们宿舍传出了一条关于陆景禹的小八卦:陆老师有喜欢的人了。
八卦最终愈演愈烈,已经传到说陆景禹有未婚妻这个地步了,当然,当事人还不知道。林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陆景禹下班的时候把那盆植物带着了,恰好苏梅今天不值班回来的早,俩人打算合伙吃饭,苏梅就有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陆景禹家。
看到陆景禹桌上摆着的这个,苏梅好奇的看了看,长得很好看,莲座形态紧凑周正,叶片厚实,叶片底色为偏白的淡绿色,叶背具一条鲜明的红色短龙骨,与鲜明突出的红色叶尖相连,叶面分布着极细的斑纹。
苏梅扬声问陆景禹:“陆景禹,你今天还买了植物回来?”
陆景禹看到苏梅在研究那盆多肉,手上切菜的动作没停,回答道:“一个学生送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我也不是很懂怎么养。”
苏梅露出一丝八卦的表情:“这个叫苯巴蒂斯你知道吧?这个花的花语是不要拒绝我对你的爱慕。这我可不敢养。”
陆景禹好笑的看着苏梅,“吃醋了?”
苏梅脸红了起来,“怎么会,我。。。。。。”似乎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对,真是好气,苏梅瞪了一眼陆景禹,陆景禹看到苏梅囧的不行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陆景禹这一笑,苏梅倒是更尴尬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可不懂什么花语不花语的,不过你要是不帮我养的话,我倒是觉得它会命不久矣。”
苏梅还没消气,但是看着这么一盆可爱的小多肉要是死了很可惜吧,苏梅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帮陆景禹养着。
苏梅看着这盆多肉,又看看陆景禹还是八卦的问:“陆老师,你在学校里应该很受学生欢迎吧,尤其是女学生。”
陆景禹挑眉,“不吃醋了?”
苏梅没好气的说:“说正经的呢!”陆景禹笑了下,“可能吧。”
陆景禹的回答显然没能让苏梅满意,“那。。。。。。你会不会有一天。。。。。。嗯,那个”苏梅虽然说的比较隐晦,但是陆景禹还是听明白了。
“不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找一个更好的人生活,我只想找一个人过更好的生活,但是这个前提,我要对这个人有感觉。但是现在我还没找到。”陆景禹回答了苏梅的问题。
“不知道?”苏梅对陆景禹的回答有些惊讶,一般人不都是会顾及别人,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比如不可能,我不会发生师生恋的吗,不知道算是什么答案?
“嗯,不知道,爱情是异性之间相互吸引的情感产物,现在的孩子们都已经成熟了,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观,所以男男女女会因为日久生情产生情愫也很正常。”
苏梅对于这个回答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失望,但是又很感激他的坦诚,最起码没有向之前想的那样说出那么冠冕堂皇的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