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天,北陵国变得非常热闹。
以归一门为主的“百宗门”彻彻底底的进行了造反,不造反不行,北陵国已经开始清算渗透进北陵朝廷的归一门之人。
再等下去,让北陵国彻底缓过来,那死的绝对是归一门。
北陵国皇帝之前的病是假装的,他得到名册后大刀阔斧,把长建城里的官员杀了大半。
伤人先伤己,伤己才能伤归一门的人,这个道理北陵皇帝自然知晓。
由于天高皇帝远,归一门立刻割据川浔州,一直蜗居不动的北陵国众生教割据了半个川颖州。
这就得说一下北陵国的州名,分别是:
川浔、川颖、福州、寿州、北相、南相、常旭、常明、常驹。
川浔州作为归一门百年经营的地盘,其实早早就脱离了北陵国的控制,那里的官员和军队就是归一门的人。
而川颖州,是以前被众生教当做总部,主要是想在北陵国和归一门之间求生,靠着两边实力发展。
现在,因为有苏毅的加入,归一门和众生教居然联合起来。
其实各州都有一些暴动和起义的事,但都被北陵朝廷围追打压。
可以说,北陵国除了长建城在的常旭州外,没有一个州是可以完全掌控。
除了川浔州,北陵国都能占据上风,但局面一塌糊涂,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而归一门派出大量的高手刺杀北陵皇帝,都被侍卫拦下,其中就有纪小姐出的一份力。
……
令我奇怪的是,这都十天过去了,为什么紫袖还没有过来?难道《众生相》末卷对她不重要?
江湖的人不断从北陵国跑出,又不断有人从其他四国的人赶来。
“我说你们闲着没事干为什么都来这里送死!”一名江湖之人对着风尘仆仆的一个门派弟子说道。
“自然是找到超虚,成为天下第一。”一名弟子有些野心的回答。
最先开口的男子叹了一口气:
“唉!成为了别人的棋子还不自知,你要是看到超虚四指杀了孤白澈,我相信你绝对说不出那样的话。”
“可不是说,他是靠着某种神兵利器吗?”
“或许吧!不过我不认为是那样,因为我闻不到任何的火药味,火药你知道吧,是天雷珠的成分。”
我细细回忆,还真是,好奇怪!
我之前在英利国试一次后,明明有闻到类似于天雷珠的味道。
可在青竹林时,居然没有闻到一点味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材质不同?
只听见他继续说:“我感觉到,不,绝大多数人应该能感觉到超虚随便有一股真气包裹着,那真气绝对不弱于孤白澈,除非……”
说到这里他又故作停顿,让旁边的人疑惑: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除非是孤白澈自己动用的真气把超虚包裹住,可这可能吗?”
“还真有可能。”我暗道
我一直认为是孤白澈特意过来找死,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师姐?”之前那名男弟子有些犹豫的看着旁边年纪大一点的女子。
“我从来都没有说要对超虚干什么,你真以为一百万两白银是那么好拿的吗?”
“那我们是去干什么的?”他不解的问。
“秘密,到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那门派卢师姐很是神秘说。
之前他劝他们的男子继续说:“我劝你们一句,现在北陵国十分混乱。
北陵朝廷要杀江湖之人,百宗门要铲除不归顺的其他宗门,现在还一头往里扎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多谢提醒,不过我们有着不得已都苦衷,必须过来一趟。”女子也是有些无奈。
他们一行人没有穿着门派制作的制服,一共六个人——两女四男。
这使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门派的,不过我却看见有一伙人一直盯着他们。
不仅我看见了,我察觉到,那卢师姐也知道此事。
因为我身上太臭,自然不会离茶摊太近,所以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奇怪。
我已经不需要苗可可所谓的“香香水”,也浑身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臭味,毕竟十天没洗澡了,不臭才怪。
如果,那卢师姐对着那一行跟着她们的人动起手。
对于她们的打斗,很多人都习以为常,这不就是江湖吗?
不过我倒是从他们的招式看出一点猫腻,也可能不止是我看出卢师姐她们一行人是无名峰的人。
无名峰?
我立刻想到,会不会是杰把无名峰团团围住,逼迫他们派出人过来找我。
这是有很大可能性的,不过在没有证实的时候,我是不可能自己跑上去问他们。
再走过一个州,我可就自由了!没必要和他们联络。
不过,怕什么就来什么,一道人影被打到我这边,我立刻躲开,倒在地上的人是之前雄心壮志的那名男弟子。
除了他是处于下风,无名峰其他人都是占据上风。
“师姐!”见敌不过,那弟子赶紧求援。
卢师姐的实力处于七变境的实力,她快速解决一名七变境的敌人,跑过来对上那名同样是七变境的敌人。
那男弟子不过是六变境,能对抗那名敌人已经实属不易。
“看什么看?臭乞丐!”那男弟子居然提剑朝我而来。
我:???
“师弟,不可!”
“都是你身上的臭味,影响了我的发挥。”他愤愤不平的说着,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想法。
年轻人冲动很正常,在爱慕之人表现也很正常,但要过来找我麻烦,那就是不明智的抉择。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动手,就见到他已经趴在地下。
“啊!师……师姐。”他再次求援。
我感觉自己的脖子被迫向一边扭,我看到了一个人——紫袖。
她给我使了一个眼神,我立刻领悟,假装害怕的逃走。
……
一处山谷的河边上,紫袖说道:
“洗一洗,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可这不是还有一大段距离吗?不怕被别人发现。”
“我在,不必担心,只有一个州的距离,就算能打得过我的,也已经赶不上了。”她找了一处比较干燥的草地上坐着。
“我艹,这就是有靠山的感觉,莫名的有安全感。”
我的心变得安定下来,她的话让我莫名的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