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事没事。”朱轶一脸轻松地笑着说道,刚刚经历的那场危机对她造成的影响不大。
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继续说道:“嘿嘿……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灵汐看着朱轶如此淡定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佩服。
朱轶开口问道:“现在各族都在休整,你有什么打算呢?”
灵汐稍微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吧。”
“其实,你完全可以住在万妖林。这里的环境优美,资源丰富,生活设施也算是比较齐全的。”朱轶微笑着提议道。
灵汐听了朱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着朱轶,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轻声说道:“哦……谢谢你的好意,朱轶。但是,我不能占用你的地方。精灵族要有属于自己的领地,建设我们的根,我们的家。”
灵汐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现在还不够强大,无法成为你的坚强后盾。但是,我会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至少,我要有能够与你一起并肩作战的能力,而不是躲在你身后依赖你。”
朱轶见她如此坚持,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也明白精灵和妖族始终是有别。当然,就算是母女,也要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于是便不再继续勉强灵汐。
朱轶看着灵汐,语气平缓地说道:“我之前去了灵树那边,将那里的区域重新布置了阵法。还设置了一些特殊的通道,这样一来,万妖林这边会分一部分能量过去,那就有更多的能量流向灵树所在的区域。”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如果你们目前还没有找到一个固定的居住地方,不妨考虑回到灵树那里去住下。那里相对来说比较安全,而且周围的环境也很宜人,也是你们的老地方了,适合你们静心休养。”
灵汐听朱轶说能量有分给她,灵汐先震惊后,又想通了。
都是阴谋,都是计划,都是心眼子啊!
“你能在这阴谋中活下来,真是太幸运了。没有家人守护,幸好有幸运守护你。”
三大巨头的计划很简单,先把能量分给小派系,让他们感受一下手握力量的张狂,让没他们误以为自己很强大。等外敌来犯时,让这小派系去迎敌,消耗他们的力量。
最后,一网打尽。
灵汐选择带其他精灵以灵树为根据地重新扎根这里。
送走了灵汐,朱轶又无精打采去陪朱小珠。
淦戡栾不解地盯着朱轶,“你这么在意朱小珠,为何不请灵汐帮忙呢?”
“就是因为在乎,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她跟我的关系,甚至不想让无关的人知道她还活着。”
淦戡栾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异样,不禁追问:“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朱轶听到淦戡栾的询问,转过身来,与他对视,眼神认真而坚定。她反问淦戡栾:“你信任精灵族吗?”这个问题似乎有些突兀,但实际上却蕴含着朱轶内心深处的担忧和疑虑。
淦戡栾同样认真地回答,“精灵族于我而言只是一个代称,我记事以来又没接触过。你又不是精灵族培养大的,我也不是。对于一个陌生群体,说信任,太滑稽了吧。”
朱轶点了点头,认同他的看法,“是啊,虽然灵汐是我在意的人,可精灵族整体如何,我并不清楚。”
淦戡栾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考虑得很周全。不过你也别太忧心,有我在,朱小珠就是这样靠晶石续命到何时都行。”
朱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嗯。”
“我听说耶鲁魏正在集结军队,看样子是又要找事了。”淦戡栾一脸严肃地对朱轶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朱轶听闻,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消息也感到有些意外。她看着淦戡栾,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淦戡栾将这两日收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朱轶。他详细描述了耶鲁魏集结军队的规模、装备以及可能的行动方向。
可能是出于习惯,每次给朱轶复述信息时,他总是能快速理顺个中复杂的联系。
朱轶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默默分析着这些信息。
淦戡栾说完后,朱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淦戡栾,说道:“你觉得他这次的目标会是谁呢?”
淦戡栾摇了摇头,说:“目前还不清楚,但不管他的目标是谁,我们的利益都会受损。”
朱轶一手搭在朱小珠那冰冷的手背处,平静的说着,“看来耶鲁魏是发现了天地渊的阴谋了,现在发动战乱,应该是想要更多的能量分成吧。”
灵汐这次跟朱轶的对话内容,朱轶也共享给了淦戡栾。所以,对于那三个老头的之前共同谋划的事,他也算知道了些。
“那你为什么不像耶鲁魏那样,去争取多些分成呢?”
朱轶苦笑一声,“争来争去,不也是在自我消耗嘛。再说,精灵族归来,我的优势又是什么?精灵族应该也会去争取。能量就这么多,凡人、树木以及其他的生灵虽然生生不息,可是总要有个生长周期吧。抢也抢不了太多,消耗完了,就是真是没有了。”
淦戡栾听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说得也有道理,但耶鲁魏此举必定会打破现有的平衡。如果任由他发展,说不定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朱轶点了点头,“我明白,但也不能盲目地参与争斗。他要闹,天地渊也不见得会任由他信口开河。这次死伤最重的,应该是亚西雅各族。他们所剩的力量,不足以威胁到天地渊。”
“你好像都清楚明白。”淦戡栾笑笑,在朱轶身旁轻松的坐下。
“只是,你为何看起来无精打采?”
淦戡栾看了眼晶石上的凡人,“因为她吗?”
朱轶无奈摇头,一个重重的鼻息,作为调整。“我不觉得我们从来没有心甘情愿停下来休息过吗?”
突然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淦戡栾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先疑惑的摇摇头,表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