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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阅书 >  THEENDOF末世之歌 >   第40章

就在这时,在床上躺着的白炎咳嗽了两声。但却没有醒,而是把头偏了偏,仍在昏迷当中。

茜姐看向高国君道:“那,目前有没有查到什么有关这孩子的可靠信息?”

“瞎眼刘说这小子是他外甥,但我看多半是假的。”高国君抬手道:“之前也没见过他,不过似乎会说龙国语,好像是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也许跟我们推测的一样,是个华侨 。”

“嗯,那现在怎么处理?”精瘦男子说道。

“有一说一,如果这个小家伙是龙国人的话,我倒是考虑要不要让他临时作为我们的外援。”高国君道。

“我反对,高国君,这小子没准就是那个圣教的教员,你可别忘了第三小队跟第五小队的基地是怎么出的事,半年前的那场灾难的爆发不就是因为内部因为混入了敌人吗?”茜姐道:“老高,我能理解你觉得人手不足,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小家伙是一个实力很强的剑士,可是光是雇佣那几个雇佣兵我们都已经抱了极大的风险了,要不是当面见到他们同圣教残党的对抗,我们甚至没有雇佣的打算。所以在这个小家伙的身份能够保证安全之前,我反对草草下决定,不能因为年龄而放松警惕。”

“那怎么说?”高国君问道。

“先留他个几天看看吧,等他醒来套下话,看看能不能套到一些情报。”茜姐边说着边转身道:“我还要去看看那只绿利虫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别的,先走了。”

话罢,她已经重新穿上了那件斗篷,临走之前,她将两只装有蓝色液体的玻璃封口管递给高国君道:“每天晚上给他服一剂,有利于他的恢复。”

门外太阳已经升起,这场小小的会议结束之后,这三位身份神秘的人又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与此同时,白炎的精神空间内。

白炎在草地上摊开了一张纸,手中握着一支笔。他坐在草地上,手中的笔在地上的纸勾画着些什么,在另一边,黑正躺在一棵树下,优哉游哉的问道:“少年,画什么呢?这么起劲?”

“草图。”白炎头都没开便直接开口回道:“我发现自己好像还是不能确定我适合用怎样的剑。所以我打算设计一把能应对多种作战方式的武器。”

“哦吼,有意思,让我看看。”话音刚落,黑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白炎的身边。

只见纸上画着一对剑,一黑一白,黑剑为单刃剑,通体漆黑,剑柄较长,剑刃为奇异的“7”字形,在刃尖的位置折了一个120度的角。

而白剑就不同了,剑为双刃剑,两边开锋,把手相较于黑剑要短很多。

此外,还有一节看上去同黑剑一样的剑刃,像是替换件。

白炎刚想用精神力模拟出剑的模型来试一试,手中的笔却“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他微微抬起手臂,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消失了。整个精神体都变得虚化了起来,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看来时候到了啊...呵...”黑无奈笑笑,帮着白炎将地上的草图收拾好,然后回到树下继续午睡。

白炎再次睁开眼睛,眼睛有些难以对焦,耳朵也嗡嗡作响,仿佛脑中有一支交响乐队正在演奏。他用力眨了眨眼。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地上有一只不知是什么的生命体正在爬起。在在看清之时,那家伙抬起头看向他——那正是茜姐带回来的陆龟。

那对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同白炎对视上,它微微张了张嘴,像是跟白炎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低头在一个盆中吃这些什么。

似乎比起白炎这个突然出现的外来者,他更加在意自己的肚子是否填饱了。

白炎晃晃悠悠地下床,在床下摸索了一阵,找到了自己的鞋。他一边将脚套入鞋内,一边看向那只蓝色陆龟的食盆里。

他好像隐约看见了绿色的......

绝对不可能是蔬菜发出的一种荧光绿。

“这tm该不会是......”白炎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胃是空的...有一种难言的恶心感在心中浮现。

他的嘴角微微角微微抽了抽,越过这只陆龟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坐在门口一边啃食着一块干面包一边翻,一边翻阅着一本书的茜姐循声回过头来,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一阵,茜姐先将嘴里叼着的面包吞下,用德普语问道:“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有点像是术后医生的灵魂三问。

“除了有些头晕,没什么别的问题了...大概。”边说着,他边指了指自己的头,道。

“会感觉饿吗?需不需要吃点什么?”茜姐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说道。

白炎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还好。”

“既然如此,那我们坐下来聊聊吧。”茜姐起身,带着白炎朝着门外走去。

白炎默默跟着,见对方坐在了屋外的一架长椅上,还拍了拍长椅的另一端,他便上前坐在了离对方一个身位的位置。

而他并没有察觉到的是,一株生有六片粉红色花瓣的巴掌大小的花朵在常理之下悄然生出。随着两人对话的进行,其中的一片花瓣飘落,化作一点点的粉色粉末,借着一股迎面的风,夹杂在沙尘之中飘向了白炎。

“阿嚏!”白炎毫无征兆的打了一个巨响的喷嚏,身体也打了一下冷颤。

“你没事吧?想感冒了?”茜依面不改色地问道,但是眼底深处的情绪已经有了些许变化。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茜姐见白炎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地道。

“我姓白,名字我想暂时保密,至于我从哪里来...”白炎,回头看向茜依道:“我也不大清楚。”

茜姐冲他微微一笑,道:“不用太过紧张,如果你是因为昨天杀人的事情而感到担忧,你大可以放下心来,他只不过是我们雇佣的雇佣兵,这种风险是他们必须承担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白炎显得极其有礼貌的道。

“不过,你会说龙国语的,对吧?”茜姐突然用龙国语道:“我知道的。”

“嗯,我会。”白炎也将语种转回了龙国语,说起话来流利了不少。

“那么作为交换,我也自我介绍一下。”茜姐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听诊器抬了抬,道:“我叫茜依,如你所见,我是一名来自龙国的医生。”

“那我暂时称呼你为茜医生好了。”白炎道。

“那我就暂时叫你小白好了。”

“可以。”白炎微微点头,道。

茜依抬手道:“那么小白,你知道伊特兰圣教吗?”

开门见山,茜依根本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话题直接逼向主题。

“有点印象,怎么了?”白炎回答道。

“那么你见过他们的教员吗?”茜依继续道。

“没有。”白炎摇了摇头。

“嗯...”茜依十指交叉放在左腿上,继续问道:“那么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伊特兰圣教的存在的?”

“网上的文章里。”白炎道:“前段时间在网上能经常看到有关的报道,不过后面我的手机丢了,也就没再了解太多了。”

不但解释了自己信息的来源,同时还抹除了通过手机进行证据查找的可能。

茜依眼睛微微一眯,显然,眼前的这个少年似乎觉察到了自己有在套他的话,并且表现地远比同龄人要来的圆滑得多。

“那么看起,来你说龙语远比德普语要来的熟练地多,恐怕也是龙国人吧?”茜依道:“小白,你是龙国哪里人呢?你又为什么会来到德普,来到这里呢?”

“看起来瞒是瞒不住了。”白炎叹气道:“我是龙国南方人,本来侨居在德普。但在龙国撤侨的时候,我同我的家人被一场小型的巷战挡住了去路。错过了龙国的撤侨时间。”

“你也是异变症患者吧?异变的类型是什么?”

“应该是属于晶体类,但从特性上来说会更加倾向于矿石类的异变症。”白炎边说着,边将自己的肩部的衣服拉了拉,露出肩膀一小片的晶体化的部位。

而后,他微微抬起手,进入魔化状态,双眼深处染上一抹红,手中一团火焰猛然冒出。

茜依看着他掌中的那团火焰,微微点了点头道:“确实从能量强度和魔力稳定性来说,更像是矿石类的异变症。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感染的吗?”

白炎摇了摇头,将手掌一合,火焰在空中化为火花散去,随后他解除魔化状态道:“记不太到了。”

“那你的父母呢?”

“我同他们走散了。”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回龙国呢?”

白炎拍了拍口袋道:“证件什么的我都没有,关口肯定是不会放行的。再加上我也没有交通工具,徒步走到关口不现实。”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在关口附近的难民区没有找到爸妈,我干脆就回来了。”

“这样很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白炎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哑声道:“但...除此之外我还能去哪呢?”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一人在担心对方接下来会问出什么为难自己的问题,另一人则在心中盘算着对方话语的可信度。

“好,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茜依打破了沉默道。

白炎闻言,摇了摇头,道:“我家已经被战争的风沙掩埋的一干二净,我还真就有些迷茫了。”

茜依坐直身子,看向白炎道:“说句实话,你说话的话术和你的心理素质,在我看来都是非常之不合理的。但是你的年龄却又没有在骗人,”接着她抬了抬手,继续道:“你身上的谜团让人很难不起疑心,但是现在看来或许是我疑心过重了。你看上去年龄也不小了,也到了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了。高国君,就是你昨天晚上见到那个拿着盾剑的男的。他有意把你留下来帮忙,我呢在刚才询问过你以后,基本可以确定你是安全的,那么现在你怎么看?”

“我的话一来是对你们的身份有所怀疑,二则是我自己也有不能告诉你们的事实,所以我也不能保证能否全心全意的帮助你们,你们恐怕也无法完全的信任我。即便这样,你们也打算把我留下来吗?”白炎道。

“既然你自己都清楚,我们之间互相都有所保留。那么这场合作就是成立的、对等的。不是吗?”茜依道:“更何况你又怎么能保证在之后的相处之中,我们之间是否会有消除隔阂的那一天呢?”

“让我再考虑考虑。”白炎摆手道。

“没事,我们也不是说急于一时,想好了再来找我说,今天我就在这个镇上转悠。”话罢,她站起身挥了挥手,算作是同他说再见,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白炎重新回到屋内的病房中,重新坐回到那张床上,从黑晶之中取出了两包压缩饼干。

他拆开银色的包装袋啃了一口。一种从科学上来说是营养丰富,但味道取向是在嚼一块生猪皮蘸点花生酱,而后被夹在苏打饼里的诡异味道在白炎的口中环绕。

“黑,你在吗?”白炎在心中呼唤道,自从醒来到现在,黑跟白都未曾理过他。

“白?”见黑没反应,白炎还以为是巧合,但连白都没有回应他,这就让他感觉到有些许不妙了。

事实上,他从醒来到现在,一直都有一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茜依,但现在茜依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消失。

看起来,黑跟白恐怕是出事了。

因为在想事情,他略微有些出神,一口压缩饼干成功将自己噎住了。他立刻从黑晶中取出水,喝下一口后左手握拳,疯狂敲打着自己的胸口。

一口饼干顺下肚后,他正打算开第二包,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着他的裤脚。他低头看去,只见先前他见到了那只蓝色乌龟,不知何时已经从房间内爬了出来。

白炎蹲下身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压缩饼干。他便掰下一小块放在了地上,蓝乌龟伸长脖子,用那对小鼻孔凑上去闻了闻,而后它张开嘴便开始啃咬了起来。

出于好奇,白炎蹲下身,抬手触摸了一下它背上的晶体,有一种冰凉的玻璃的质感。

“呐...龟龟,你说我留下来真的好吗?”白眼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用手指点了点蓝乌龟的头。后者的脖子向后缩了缩。

“我们明明还有很多要寻找的事物跟人,黑跟白又无法告诉我全部。就这样在这里停下脚步,真的好吗?”

蓝乌龟并没有在意他的问话,而是继续啃食完那块饼干,随后慢腾腾的向着门口走去。

白炎刚想抬手把他抓回来。身体微微前倾,手探出去了一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莫名其妙笑出了声,默默的坐了回去。

“对呀,你只是一只乌龟而已,又不会说话,我在这儿自言自语些什么呢?”白炎笑道。

他没有看到的是,那只乌龟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生命。将头微微探回,那对小小的绿豆眼深处尽是大大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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