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董玥和佰北北几乎没敢睡觉,轮班看着佰楠楠,生怕佰楠楠再做出上次逃婚的事情,那她们都不用活了。
斯骥敖体惜佰楠楠,怕佰楠楠身体不适应长途奔波,他们的婚礼现场设在斯骥敖在本市郊外的私家城堡。
城堡,神秘而高贵,好像只有贵族,皇室才可以拥有,但斯骥敖也有一座顶级的城堡,只是他倨傲低调,不喜人前炫耀,所以知道他拥有这处城堡的事情很少人知道。
斯骥敖的城堡在本市的近郊,通往城堡去的道路两边都是参天大树,在城堡的前面,是一大片开阔的花园,花园里有腰子形的露天游泳池,有梦幻的音乐喷泉,有漂亮的网球场地,有大片的郁金香花丛.......
高耸梦幻的米白色城堡,如同明珠一样镶嵌在美丽的花园当中,城堡长六十六米,气势磅礴,中间是长方形的主堡,两侧为四个圆锥形的巨大角楼,早晨明媚的阳光照在城堡上,看上去更加恢弘尊贵。
为了迎接新娘子,整个城堡都被装饰起来,布置得温馨而奢华。
城堡的入口装饰成了漂亮的弧形花门,用娇嫩的粉色玫瑰和百合花做成,又长又宽的甬路上铺着红色的地毯,红毯上面撒着名贵的玫瑰花瓣。
在红毯上方全部由盛开的紫藤萝做顶,一片辉煌的粉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深深浅浅的粉紫色,仿佛在流动,在欢笑。
甬路的两侧是水晶花柱,花柱上摆放着大捧的粉白玫瑰花做成的花球,彩带随风摇曳。
整个现场布置的华美,梦幻,浪漫,任谁看了,都会发出惊叹。
斯骥敖婚礼邀请的都是至亲好友,谢绝任何媒体采访,安保很严格,进场的人都要经过专业仪器扫描,并且不能带手机和任何拍摄工具。
就算斯骥敖的要求如此苛刻,还是有无数达官显贵愿意来参加斯骥敖的婚礼,因为这是一种荣耀,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新娘还没等到来,城堡里已经宾客如云,门庭若市,出入都是富贾权贵。
董玥家里此时也无比的热闹,听说佰楠楠嫁给了斯骥敖,很多年不来往的亲戚朋友都登门道喜来了,董玥今天也算是扬眉吐气,苦尽甘来了。
有专业的化妆为佰楠楠化妆,有专业的造型师为佰楠楠做头发,带发饰。
一切准备就绪后,佰北北和单慧萱帮助佰楠楠穿上华美漂亮的婚纱。
佰楠楠穿上婚纱,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都直了眼睛,难怪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啊,她穿上昂高漂亮的婚纱,也变成美人了。
只是,洁白华美的婚纱象征着圣洁和祥和,她的婚姻会是单纯祥和的吗?
斯骥敖不想佰楠楠离开他太久,早早的守在佰楠楠家的门外,知道佰楠楠这边打扮妥当,马上上楼敲门迎亲。
新娘这边有叫门的规矩,但是没人敢为难高冷倨傲的大总裁,都想直接把斯骥敖放进来。
佰楠楠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婚纱,慢条斯理的对单慧萱和佰北北说:“不给他开门,他有钱,让他多拿出点红包来!”
有佰楠楠给撑腰,单慧萱和佰北北几个女人壮起胆子了,开始为难斯骥敖和一众伴郎了。
“此房是我住,此门是我关,要想进此门,拿来买路钱。”单慧萱先高声叫。
斯骥敖不解,微皱好看的剑眉看身边的涂猛等人。
喻剑和方舟给朋友娶过几次亲了,有些经验了,笑着安抚斯骥敖,“老大,这边娶媳妇都这样,都要有些小磨难的,你忍忍啊!”然后,掏出几个红包从防盗门的小窗里塞进去。
“哈哈,不错啊!”屋里的几个女人见斯骥敖没有发火,真勒索来红包了,见财起意,越发胆大起来,有个泼辣的叫着,“你们要猜几个谜语,猜不中,接不到新娘子啊!五个女人洗澡十个男人看!”
“靠,还有这好事!”涂猛眼睛立即发光。
斯骥敖抬手打了涂猛一巴掌,“别想入非非了,现在让你猜谜语呢!”
涂猛瘪瘪嘴,不说话了。
跟着斯骥敖来接亲的,有公关部的精英,是付连成派来专门应对这样局面的,此时轮到他出力了,对着门里面喊,“五光十色。”
里面的丫头轻哼一声,“裸男坐在石头上,再打一成语。”
公关部的精英虚弱的回答,“以卵击石。”
外面所有的男人都黑了脸。
里面的女人们哄笑成一片,接着又出了几个成语,都被精英一一破解。
伴娘团里有个生猛胆大的,换了一个法子,“新郎唱首情歌,看看能不能打动新娘的芳心啊!”
斯骥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为难,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听说要让他唱歌,脸色都能冻死人了。
方舟见状,连忙又往里面塞了几个大红包,压压女人们的嚣张气焰。
果然,里面的伴娘见到钱,高兴了,单慧萱提出最后一个要求,“要新朗亲口讲个黄段子,把大家逗乐了,我们就开门。”
斯骥敖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婚礼不宜的杀人表情。
要他讲黄段子,亏这女人想得出来!
喻剑和涂猛几个伴郎看着斯骥敖的样子,憋笑到几乎内伤,还是喻剑机灵,憋出一句好事多磨来。
旁边的公关精英,大着胆子教了斯骥敖一个荤段子,斯骥敖冷着脸说出来,“有一女,进性用品商店,要买一支振动棒,老板说:\"都在上面,自己选\",女认真选后说:\"我就要那个红色的!\",老板看了一眼说:\"小姐,那是灭火器!\"
屋内众女人听出这个笑话有侮辱女性之嫌,叫嚷着不答应,还是董玥体惜姑爷,趁着几个伴娘笑闹时,偷偷的打开防盗门,斯骥敖的那几个伴郎趁机一拥而入。
斯骥敖一进门,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穿着洁白的婚纱,明眸如水,淡笑如花的佰楠楠,觉得这一路所受的辛苦折磨都值得了。
涂猛喻剑等人站在斯骥敖身后,看着他们高冷的老大笑的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涂猛咬碎一口大牙,小声疑惑的问:“是不是所有的新郎都这副呆鸟样?”
“大概是吧!”喻剑忍着笑回答。
涂猛惊恐的抖抖嘴,“那我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