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不得不说,有的偏方真的挺神秘的,看起来很黑暗,但真的比医院里开的药还管用。
她们回到了邺城,翟双白没有回聂家,立刻马不停蹄地去了东山港。
韩以湄怕她跟聂予桑吵架,非得陪她一起去。
聂予桑正在开会,翟双白就闯了进去,众人看到她气势汹汹,都有点尴尬。
“聂太太。”
聂予桑起身,表情也有点尴尬:“双白,你怎么来了?”
“我打你电话不接?”她咄咄逼人。
“我正在开会。”
“我让你发给我的那个地址...”
“我发你了。”
“跟我一起去。”她说。
“我现在正在开会。”聂予桑为难的。
“有什么比儿子更重要,你连儿子埋在哪都不想知道?聂予桑,你别忘了是你害死我儿子的!”翟双白尖叫着,完全不顾满会议室都是人,还有市政府的人。
聂予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急忙拉着翟双白往外面走。
“你稍等我有时间了再说,好吗?”
“聂予桑,我不是跟你商量。”
“现在政府的人在,我们好不容易才约到。”
“我不管,我不是聂氏的人,我不需要理会那么多。”翟双白仍然声嘶力竭:“我要你马上立刻跟我去看儿子!”
“老白。”一旁的韩以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过来拉她:“你别这样,予桑也在忙,我先陪你去。”
“你是孩子的爸爸吗?你能代替他爸爸吗?”翟双白厉声质问。
韩以湄的脸也白了:“也不急在这一会。”
“聂予桑,你以前那无微不至的好老公形象呢,你对宗考百般疼爱的好父亲人设呢,都不要了?”翟双白冷笑着质问聂予桑:“现在我让你陪我去看孩子,你就百般推诿,是因为你心里有愧不敢去面对儿子?是不是?”
“双白。”聂予桑眉头紧皱:“你等我开完会,我就陪你去好嘛?”
“陪我?”翟双白笑的前仰后合:“我真是要谢谢七少的慷慨呢?”
“以湄。”聂予桑见跟翟双白说不通,就去跟韩以湄求救:“你能先陪双白去我的办公室里坐一下吗?”
“好。“韩以湄应着,就过来拉翟双白的手:“老白,我们先过去休息一下。”
翟双白正在气头上,恼怒地甩开了韩以湄的手:“你到底是哪头的?”
翟双白还没对韩以湄这么凶过,她也不在意,依然好脾气地哄着她:“老白,你乖,你听话好不好,我们先去办公室。”
韩以湄死拖活拽地把翟双白拉走了,秘书带她们去办公室,又送了茶点过来,让她们随意,就出去了。
韩以湄端着茶给翟双白:“喝一口,老白,来的一路上都没喝一口水。”
翟双白没好气地看她:“你是不是有点站错队了?”
“老白,别这样嘛!”韩以湄嬉皮笑脸的:“你和予桑是夫妻,都是一体的嘛!”
她看到了办公桌上的相框,拿起来看了看,叹息着递到翟双白的面前:“老白你看,你和宗考的照片,予桑还是很爱你们的,你看,整个办公室里都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