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聂广生的去世,聂家更成了一盘散沙,甚至连葬礼当天中午的丧宴,兄弟七个都没凑齐。
聂天奕和聂天忱没有出席,聂予桑据说心情格外悲痛无法出席,葬礼结束后就早早地回聂家了。
聂振成人虽然来了,但却和聂氏酒店的女经理打得火热,翟双白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他们在空的包房内乱搞。
迎接宾客的只有老大聂锦航和老三聂振贤还有聂知熠。
宾客快来齐了,罗瑞欣的家人也来了,却找不到聂振成的身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四处寻找。
翟双白知道聂振成还在包房里,恨不能带她去捉奸。
这时聂知熠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说:“带二嫂和她家人先去坐,我去找聂振成。”
翟双白低声说:“他在后面的包房。”
聂知熠点头:“知道了。”
翟双白便向罗瑞欣走过去:“二嫂,二哥好像在后厨,知熠去喊他,你们先去那边坐。”
罗瑞欣本来察觉到一点聂振成和女经理有点眉来眼去的,但是翟双白过来打圆场,她又觉得翟双白应该不会帮聂振成开脱,想了想就跟着翟双白去那边坐了。
罗瑞欣一连打了聂振成好几个电话,他正和女经理酣战,哪里顾得上。
大战结束,女经理趴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你太太又打电话来了,二少。”
聂振成不在意地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不用理她。”
“二少,你可好久都没找我了,怎么,今天看到我就那什么,你真把我当那种人了?”
聂振成捏了捏她的脸,从手指上摘下一枚古董戒指套在了女人的大拇指上:“这样开心了吧?”
“真是的,一枚戒指就把我打发了,我又不是卖身的。”女人撅着嘴。
“古董蛇戒,市场价八百万。”
聂振成话音未落,女人惊愕地瞪大眼睛,立刻举起手放在眼前端详,脸上顿时堆上笑容。
聂振成笑着起身穿好衣服:“你乖乖的,一枚戒指算什么,只要你听话,稍后你把账册发给我。”
“知道了二少。”女人只顾得欣赏价值不菲的戒指,眼睛都看直了。
聂振成穿好衣服,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走到包房门口拉开了门。
正要迈出去,他猛的站住了。
“聂知熠!”聂振成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揪住了聂知熠的衣领:“你在这里干什么?”
“别这样二哥,被人家看到不好看。”聂知熠拍了拍他的手背,聂振成自知理亏,四处看看,走廊里人来人往,他只能松开手,下意识关上身后的门。
他压低声音,额头上青筋毕现:“聂知熠,你想干嘛?”
“二嫂家的人来了,找了你好半天,快点过去吧。”聂知熠说完就准备走,刚抬脚又站住了,侧头看了看聂振成的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
聂振成狐疑地瞪着他,聂知熠说:“口红,偷吃也要擦干净。”
“我轮得到你教训我?”
“在爸的丧宴上我不希望看到闹剧,而且聂家现在也不能再有这些花边新闻了,聂振成,我希望你这段时间谨言慎行。”
聂振成不免气结:“聂知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爸走了,但聂家还是没有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