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都已经走到了电梯门口了,身后也没有传来任何脚步声,他回头看了一眼,韩以湄真的没有跟上来。
她这是吃定自己了吗?觉得他把她送进了医院,就一定会任她为所欲为?
她想多了。
聂予桑冷笑了一声,就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上的数字往下跳动着,很快就来到了负一层,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他迈步向自己车的方向走去,都已经看到司机老刘正靠在车边吸烟了,他又忽然站住。
老刘也看见了聂予桑,赶紧扔掉烟头就要打开车门。
聂予桑看着他迟疑了片刻,跟他说:“你去医院的清创室把韩以湄弄过来。”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理她。
老刘应了一声,他走了几步,聂予桑又把他喊住了。
“算了,你把车开到医院大门口等着吧。”
他又折身回去,当他回到清创室正在门口看见韩以湄还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的时候,他体内的火苗又在到处窜动。
他发现他被韩以湄气到的时候,只想在床上惩罚她。
他二话不说就走进去弯腰把韩以湄给抱起来了,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医院,老刘已经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等他们,他抱着她坐进车里直接跟老刘说。
“莲园。”
老刘立刻发动汽车向莲园开去。
此刻软玉温香就在聂予桑的怀里,他一低头就能闻到韩以湄发丝上的洗发水的幽香,说不清是什么香味,好像是薰衣草,又好像是月见草,总之淡淡的却很好闻,跟她一样有一种勾人的味道。
聂予桑克制住在车上就把她办了的冲动,他怀疑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是擦了什么特殊的药水,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靠近她,他都有些情不自禁了。
聂予桑把韩以湄带回了莲园,一进房间就把她扔在床上,也不顾她的伤口疼的都皱起了眉头,他就直接脱掉外套,解开衬衣纽扣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韩以湄肯定是疼的,但是心情却很不错,还咧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跟他笑。
她的笑容特别的复杂,又清纯又妩媚又性感,这几个看上去完全不搭界的词语都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好像也并不那么突兀。
她甚至还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拉近自己,使劲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
他本来就已经一触即爆了,她还在拼命的煽风点火,那他就不客气了。
聂予桑吻住了她那两瓣调皮的嘴唇。
这个女人,居然是甜的。
期间他不小心弄到碰到了她的伤口,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聂予桑就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他的动作。
韩以湄就调侃他:“七少,没想到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呀。”
她又一次激怒了聂予桑,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聂予桑就不管那么多了。
又是一整晚的暴风骤雨,又是一整晚的翻云覆雨。
就好像是起风的海面上一浪接着一浪。
聂予桑从来没觉得男女之事会这么让人欲罢不能。
他好像变成了一艘小船,被狂野的浪头推上去,然后又从高峰上跌下来,然后再一次推上去,再一次跌下来,周而复始,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