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年彷徨,迷茫,痛苦,在饥寒交迫中挣扎的毛熊老百姓。
非常轻易的就接受了尤里的横空出世。
毛熊这个国家,历来就崇拜强人,他们只信奉强人,他们认为只有强人才能带领他们走向辉煌。
而强壮,一看就不好惹的尤里,单从形象上就很符合他们的要求。
最关键的是,尤里不但表面上看起来强悍,从他入主克宫的那一天开始,毛熊的百姓们就惊喜的发现社会的秩序在迅速的恢复。
仅仅一周的时间,无数罪犯,贪污犯,叛国者被军警从屋子里拖出来,吊死在路边的电线杆上。
工厂全面开工,农田里的大拖拉机再次开动起来,商店里的货架上摆满了土豆和胡萝卜,还有毛熊老百姓们最的伏特加。
银行被取消了,教育和医疗实行全面免费。
仅仅一周,这个庞然大物就焕然一新,黑色的双头鹰旗帜在克宫广场上空飘扬。
那些从北极熊脱离的小国们,雨布瑟瑟发抖的看着东方重新站起来的庞然大物。
他们知道,用不了多久,数不清的钢铁洪流就会从东方倾巢而出,踏平他们的国土,将他们重新纳入双头鹰的旗帜下。
不仅仅是这些小国,法兰西,德意志也傻眼了。
不是,你这是变戏法吧?
这么大个国家,短短一个星期就恢复了?
那些寡头,军头难道都是猪猡吗?
就这么任由一个前空降师上尉拿捏了?
还有那什么病毒,你米利坚不是吹嘘这玩意儿有多么,多么厉害,可以三天之内摧毁毛熊,现在你们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于是欧罗巴的贵族们开始集体质问米利坚那边的昂撒鱿鱼们,然后他们被吓尿了。
因为他们要质问的那几个昂撒鱿鱼大家族,就在这几天里被神秘人屠了满门。
是那种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不会走路的婴儿,包括他们家里的宠物,均被人砍了头,整整齐齐的摆在了院子里。
至于欧罗巴,包饺子米利坚其他大家族为什么会吓尿了,因为神秘人在每一个案发现场都留下了卡片。
卡片上详细的说明了这几家被灭门的原因,那就是他们主导了病毒投放。
既然他们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必须承受来自地狱的惩罚。
这件事向那些自诩为控制这个世界的贵族老爷们揭示了一个他们难以接受的事实,他们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掌权者。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个更强大,更神秘的力量在注视着他们。
……
“还是毛妹比较带劲,唔,是时候去见见那个幸运儿了!”
莫斯科最豪华的酒店,总统套房里,老张从大床爬起来,起身走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房间里。
床上,地毯上。沙发上,到处都是女人的衣服,老张一丝不挂的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远处的克宫。
“小子,一个星期的时间,你也该熟悉了自己的力量了吧?别怪老张我以大欺小,要怪,你就怪姓常的。”
……
偌大的克宫,没了往日的喧闹,自从尤里入主这里后,这里的警卫工作由丧尸们接手了。
在尤里肯来,只有这些丧尸才是他最信任的手下。
今天1他一如既往的,独自一人坐在高大的王座上,相比于出去接受臣民们的顶礼膜拜,他更沉迷于探索自己现在的力量。
这几天他越摸索,就越吃惊,他发现自己似乎成为了神明。
肉体不死,操控心灵,除了不能飞,不会魔法,好像不比神话中的神明差多少。
哒哒……
远处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尤里睁开眼,看着款款而来的娜塔莎,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就在尤里正要开口打招呼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一变,腾的一下从王座上站起来,紧紧盯着东方。
“你是谁?”
“小子,我是谁不重要,子时三刻,不见不散!”
这一切在娜塔莎的眼里,就是尤里突然起身和空气说了一句话,然后整个人就变得十分压抑。
“尤里……”
尤里低下头,对台阶1下的娜塔莎挤出一丝笑容道:“亲爱的,有事吗?”
本来想喊尤里陪她出去转转的娜塔莎看着尤里阴郁的表情,当即改口道:“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
“我知道了!”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在尤里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
等娜塔莎一离开,尤里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疾步就冲出了宫殿,用最快的速度在克宫周围转了一圈。
半小时后,他一脸阴沉的返回了克宫,坐在王座上陷入了深思。
就在这半小时里,他将克宫一公里范围里,用自己摸索出来的心灵力量彻底搜了一遍,最终却一无所获。
这给他带来的挫败感很强烈,因为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现在却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好像有和他类似的存在,而且对方貌似比他还强。
这让这几天自诩为神明的尤里很难接受!
“不管你是谁,你都冒犯了我,沙皇尼古拉斯尤里一世的荣耀……”
低沉的声音在宫殿里回荡,丧尸警卫们悄无声息的跪下来,似乎在证明它们的王是最强大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逐渐变暗,随着路灯一盏又一盏的亮起来,整座城市再次明亮起来。
克宫却在今夜一片黑暗,尤里已经坐在王座上一整天了,他就像雕塑一样,默默地坐在王座上,等待着子时三刻的到来。
踏踏……
这个脚步声,他从来没听过!
尤里猛的睁开眼,紧紧盯着宫殿大门,脚步声是从走廊里传过来的,他的丧尸警卫似乎没听到这个脚步声,偶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脚步声在接近,尤里紧张的握紧拳头,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潜伏起来偷袭来人,但是这几天积累的骄傲却促使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于是他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坐在王座上,等着来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