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将这些人的魂魄捕获并吞噬,进一步加快了自身修为的增长速度。
待到他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他不再满足于单纯地吞噬他人魂魄,而是开始饲养更多的魂魄以供自己驱使奴役,让它们再去收集更多的魂魄给他。
而那些本就是惨死的亡灵,自身本来就带着怨念,再被千本智轻轻一影响,怨念自然加深。
周小小不为所动,手中动作不停,最后直接将千本智附着在玉佩上的本体给打了出来。
随后一张天雷符,将其打的魂飞魄散,死的不能再死。
在本体消失的那一刻,那团黑团也“滋”的一下消失了。
而那个玉佩也露出了本来的面貌,玉佩的质地细腻,触感温润如初,它所散发的温婉气息,能让人的心灵为之沉静。
然而,就是由于被这样一只穷凶极恶的鬼魂附身,这块玉佩竟然也沾染了些许阴森冰冷的气息。
周小小当机立断,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闪烁着灵光的清除符,并小心翼翼地将其贴合在了玉佩之上。
随着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那最后一丝残留于玉佩表面的阴气,就如同晨雾遇到阳光一般,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她满意地点点头,将这已经净化完毕的玉佩轻轻收起,放入了自己空间之中。
成功消除了这个巨大的隐患之后,周小小毫不犹豫地挥动手臂,将周围散落一地的物品统统卷入了空间之内。
做完这一切,她不再有丝毫迟疑,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急速游动而去。
要知道,这座岛屿上还有一群尚未被彻底剿灭的海盗存在呢!
就在千本智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那一刹那间,远在万里之外的一片广袤无垠的密林中,有一处极为隐秘的山洞。
在这座人迹罕至的山洞深处,忽然隐隐约约地传出了一句充满愤怒和鄙夷的咒骂:“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话音刚落,四周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刚才的那声怒吼从未出现过一样。
与此同时,地府之中负责记录生死善恶的判官,也不敢耽搁片刻,赶忙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了阎王爷。
阎王爷听完汇报之后,面色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已知晓。”
随后便闭上双眼,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过,跟随阎王爷多年的判官,却凭借着对自家主子细微表情变化的敏锐洞察力,硬生生地从阎王爷那张看似毫无波澜的脸庞上捕捉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周小小宛如一条灵活矫健的美人鱼,在水中飞速穿梭前行。
没过多久,她便顺利抵达了小岛上。此刻,从小岛上传出的喊杀声依然不绝于耳,战况显然十分激烈。
养出如此厉害的一只厉鬼,虽说这并非是这群海盗们的初衷,但他们绝对算得上是“居功至伟”啊!
今日,她定要让这帮恶贯满盈的海盗血债血偿!
此刻全然不知自己已被宣判死刑的独眼老大,内心同样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被关押在牢房中的那些卑贱的阶下囚,不仅成功逃脱,居然还胆敢不自量力地妄图取他们性命!
只见一名手下惨叫一声,随即倒在了血泊之中,手中的砍刀也咣当落地。
独眼老大气得一梗,心里暗骂道:“这群狗胆包天的混蛋!”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他的手下接二连三地倒下,伤亡惨重。然而,那些阶下囚付出的代价更为惨痛,死伤人数远多于己方。
对于手下们的惨死,独眼老大并未感到丝毫怜悯与心痛,反而在心底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愉悦。
毕竟每死去一个手下,意味着将来分配宝藏时,他所能分到的份额就会相应增加一分。
只是眼下,这些手下实在不该就这样轻易送命,他们应该先将所有的阶下囚斩尽杀绝之后,再光荣战死,如此才算得上是死得其所。
而那些逃出来的阶下囚们,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心里也升起了恐惧,他们不该贪财的,这命都快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可是他们的内心深处同时还升腾起一股怨恨,都怪那个把他们救出来的人,如果他们安安稳稳的待在牢里,虽然失去了自由,可他们的命还在啊。
周小小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绝对会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结果了他们。
整个大厅里活着的已经所剩无几,楚景慕和卜凡按照他们之前商量好的,并没有参与其中。
况且那些人也没有华国人,而且就看他们飞蛾扑火的架势,就算他们劝了,估计还要嫌弃他们挡了他们的财路。
他们还是不要做恶人了。
他们只躲在角落里,偶尔偷个袭,挺好的。
外面周小小已经手握一把唐刀大杀四方了。
等她提着滴血的刀走进来的时候,里面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周小小瞅着那还活着的二十几个人,无话可说,两百多人竟然被一百来个人给屠成了这样。
在周小小进来后,楚景慕和卜凡那些人也冲了出来,站到了周小小身后,手里握着从海盗手里抢过来的枪。
黑洞洞的枪口一致指向独眼老大。
独眼老大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了,这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这个提着刀的女人又是谁?
看他们的架势,是以这个女人为主。
“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得鬼?”独眼老大想到什么,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独眼老大举起手里的枪,枪口对着周小小。
其他海盗们自然跟随老大的行动,一直对外。
“杀你的人!至于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你该杀!”
短暂的对视,周小小已经从独眼老大的面相上算出了他的生平。
这个独眼老大叫中村田,家中祖辈就以抢劫为生,后来他们过够了刀口舔血的日子。
便想着金盆洗手,这倒是让他们安稳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