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皇后进门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先和皇上见了礼,歪歪扭扭极其敷衍,皇上也习惯了懒得与她计较。
就见转身坐到皇上身侧的皇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凌云彻,“凌侍卫也在啊~”一个嘴巴突出来故作娇俏的样子让皇上看得十分不适,但是皇上顿悟,他的皇后这是在和凌云彻撒娇!
“看来赵九霄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啊。”
皇上一句话,伺候得人纷纷下跪叩首,“皇上息怒。”
“起来吧,除了进忠和毓瑚,伺候的人都出去!”
皇后在上首既没有起身,更没有行礼,“皇上,发生何事?”
“你先看看箱子里的东西,你可认识?”
“认识,皇上,臣妾和凌云彻是清白的,臣妾相信凌云彻是无辜的,我们都是被歹人所害。”
“我们?皇后与他倒是叫的亲密。”
“皇上,凌云彻曾多次救助于臣妾,他不该受此冤屈!若说有私情也应当是炩贵人与他有过私情,而非臣妾!”
“去传炩贵人问话。”
“嫔妾参见皇上。”
“皇后说你与凌云彻有私情,你可有辩解?”
魏嬿婉一来,所有人都盯着她,尤其是凌云彻,他特别想知道这个曾经喜欢过他的人怎么说。
“嫔妾出身寒微,与凌侍卫是同乡,嫔妾之前也确实托他帮嫔妾看顾过母亲与弟弟,这一点嫔妾不敢反驳。”
“那炩贵人这是承认与凌云彻有私情了?”
“皇后莫急,”皇上倒是坐下来,好似没什么的样子,只是魏嬿婉和进忠知道,皇上已经动怒了,“你倒是敢跟朕说实话。”
“皇上明鉴,自从皇后娘娘出了冷宫,嫔妾去了花房又落到启祥宫,就与凌侍卫形同陌路了。后来有幸得您救助,出了火坑,一路就到了现在。嫔妾不知皇后娘娘所言‘私情’二字指的是什么,若是同乡之谊,那曾经确实有过;若是旁的...嫔妾万死不敢有此念头!”
“可你手上戴的还是凌云彻送你的戒指!”皇后跳起来指着魏嬿婉,她最在意的就是这一点了,魏嬿婉凭什么得到过凌云彻的喜欢!
魏嬿婉与进忠对视一眼,慢吞吞摘下那枚红宝石戒指,如懿和凌云彻都期待地看着她,在他们眼里,魏嬿婉这就是心里有鬼才磨磨唧唧不敢呈上去的。
进忠捧着戒指,背着人和魏嬿婉笑了一下,魏嬿婉手指尖落在进忠掌心,挠得他心里酥酥的。
皇后拿起戒指看了一眼,只觉得质地有些眼熟,皇上知道炩贵人很喜欢这个戒指,几乎不曾摘下。
“皇后说这戒指是凌云彻送给炩贵人的,空口无凭,有何为证?”
如懿哪有什么证据!她觉得是就是,所以没办法回话就瞪着皇上。
地上跪着的凌云彻忘了,魏嬿婉早就把他的戒指扔给他了,是他自己醉酒弄丢了。后来不知道怎么,他再次见到魏嬿婉的时候就还是觉得魏嬿婉戴的是他送的戒指。
“回皇上,当初那红宝石上刻了云纹和燕子,暗含了微臣和炩贵人的名讳。”凌云彻觉得皇上的两个女人都和他牵扯不清,虽然是杀头的大罪,但是心里还有一些奇异的舒爽之感,想也没想就替皇后娘娘回了话。
“你自己看!”
皇上将戒指狠狠丢到凌云彻脸上,砸到了眼睛,但是他不敢捂着,只能生忍着疼,还得爬着去捡滚落在地的戒指看。
“不可能...怎会!明明是我亲手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