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结界内的对话,外面的人听不见,灵宠也不会知道自己在被当成老鼠之后,又被嫌弃是个祸害。
应子平觉得徐月淮这种说法倒是挺有意思,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这可是灵兽,你没看见外面的人都是想要得到它吗?这么多人都追崇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里就变成了一个祸害了。”
徐月淮在这里来了也有十天了,她每天都会看各种各样的书,“在你们这里的典故里有说,灵兽是违背大自然的存在,他们是动物当中最为强势的存在,又有说,灵兽是一种完全没有自己思想的东西,不会分辨好坏,只要跟着好人就是好人,跟着坏人就是坏人。”
“这种东西,不就是祸害吗?”徐月淮可不会说自己不想再经历一些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将这个灵兽留下,必然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蒲蒲没觉得有什么,她跟着徐月淮走,徐月淮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既然徐月淮觉得那个灵兽不好,那她也跟着一起。
应子平看着面前的两个姑娘,也不知道徐月淮是在装,还是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但最后也只能妥协。
那五个壮汉在周围找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将灵兽带走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灵兽眼里泛着绿色的光,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很不舒服。
几个壮汉只顾着赶路,自然没有注意这些。
从森林离开后,应子平带着两人逛街,买了不少东西回去。
徐月淮回去后,直接回到房间休息了,她今天感觉自己特别的累。
蒲蒲没去打扰她。
进入梦乡的徐月淮,眼前是一片空白,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然而不知道走了多久,根本看不到尽头,她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就在她快要绝望放弃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头。
老头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那是棋盘。
棋盘上还有棋子,这显然是两人对决中没有下完的残局,徐月淮坐到了老人的对面,“这是哪?”
“小姑娘,要不要陪老朽把这盘棋局下完?”老头没有回答徐月淮的话。
徐月淮扫视了一眼桌子棋局。
“好啊。”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现在在这里也出不去。
两人一来一回的下的,棋局上的走向也开始逐渐锋利,徐月淮貌似是想要快速的结束这一盘棋局,所以下出的棋子,杀气很大,也显得着急了些。
坐在对面的老头摇摇头,下出了最后一颗棋子,“小姑娘,你输了。”
“你太心浮气躁,想要赢了,太过于着急,倒是让你这局势落入下风。”老头将手中剩下的棋子放入篓子里。
坐在对面的徐月淮轻轻一笑,“前辈,现在看看,我是不是赢了?”
徐月淮嘴上说着问句,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势在必得。
老头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徐月淮最后一颗棋子,扭转局势,整盘棋,重新构造出来一个新世界。
“好……好啊,是老朽年纪大了,一步一步走入你的圈套。”老头摸着自己下巴上白花花的胡子,眼里充满了兴奋。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这么有天赋的姑娘,都怪齐顾泽,不然他就要收这个小姑娘为徒弟了。
“既然你赢了我,我自然没有理由继续将你困在这里,稍后我便把你送出去,跟着出去的还,还有我送给你的东西,算是你陪我下这盘棋的报酬。”
老头说着,衣袖一挥,徐月淮被送了出去。
她从床上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眼中带着些迷茫,窗外天光大亮。
太阳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坐了起来,刚一动身体她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的手中捏着一块玉佩。
“不是假的……”徐月淮皱着眉,心中一直想着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老人又到底是谁。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知。
可下一秒,徐月淮愣在原地,玉佩上有齐顾泽的气息,那是他的灵力……
徐月淮紧紧攥着玉佩,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敢确定自己现在并不是只为灵魂活着,而是肉身都在这里,那么齐顾泽是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送给她。
齐顾泽呢?现在还好吗?
徐月淮思绪万千。
蒲蒲见她平日里这个点早就起来了,今日却还未出来吃饭,着急的来到她的房间,看着徐月淮对着一块玉佩发呆,“姐姐,你怎么了?十不舒服吗?”
很多外界的在没有接触灵力第一次来到这里接触到这里的空气时,身体就会产生不舒服。
徐月淮回过神,看着面前的蒲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事,我就是有点想家了,走吧,吃饭去。”徐月淮捯饬了一下自己,走出房门。
蒲姨看着徐月淮的状态不对,又一眼看见了她腰间的玉佩,眼神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蒲姨很确定,在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她的腰间并没有佩戴这个玉佩。
蒲蒲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她腰间的东西,“诶,姐姐,你这个东西好特别啊,在哪里买的?”
蒲姨表情严肃,对着一旁的蒲蒲说道:“我和她有点事要谈,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蒲蒲一脸不解,但还是照做。
“我再问你一遍,你这个玉佩哪里来的。”蒲姨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徐月淮,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动静。
然而徐月淮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只说道:“明天我会离开的。”
蒲姨张了张嘴,最终在这句话的前提下,什么都没说得出来,“行,但我提醒你,你不要去深究这个玉佩背后到底有什么,那是你惹不起的力量,知道吗?别想着自己能做些什么。”
蒲姨说着转过身去收拾东西。
蒲蒲见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剑拔弩张,急忙跑了出来,“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蒲姨不打算和蒲蒲说这些事,徐月淮看出来了,她自然也没那么多多管闲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