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天的核潜艇又是个什么情况?
哎,这么多事越想脑子越乱,此时若能有上帝视角该多好,真想从高处看看荒岛上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杯茶喝完后又上了个厕所,感觉困的有些睁不开眼了,李俊便回了房间准备继续当他的值夜保安。
迷迷瞪瞪间他似乎做了极为吓人的梦,梦里那位脑袋被砸烂的玛拉姐真的飞来了营地,并且在房间里来回盘旋。
尤为可怖的是她那张脸。
一会儿是挂着烂肉的骷髅,一会儿又变成位楚楚可怜的俊俏妹子。
那模样,嗯,就像山田新的老乡,那位很可怜的枫哥(都提示到这一步了,再不明白是谁的自己去掌嘴)。
一会儿又变成张露露,到最后甚至还变成了刘青颖。
这尼玛也太吓人了,饶是李俊再怎么头铁也被这位会飞的玛拉姐吓出一身冷汗。
等他惊慌的从梦中苏醒时,外面天还漆黑一片。
根据常识这个季节一般是早上五点左右天亮,也就是说现在肯定还不到五点,看来自己这一觉睡的时间并不长啊。
可能是晚上喝水喝多了,也可能是到了男人清晨的正常反应,总之小伙儿感觉自己**涨的难受,恨不得将要炸裂一样。
想拉着苏敏到隔壁刘青颖房间或者洗澡间,总之什么地方都行,好好去释放一番,可青颖那丫头跟只慵懒的树懒一样死死抱着苏敏胳膊。
想要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将人叫醒几乎是不可能的。
哎,难捱啊。
咱作为一名各方面取向都很正常的大小伙子,总不至于跟阿明一样去院子里找荷兰夫人吧。
坦白说他在那一刻真的对陈婉婷早上的话语语动了心,刘青颖这丫头思想有趣人又漂亮,更何况她一直对自己都有些莫名奇妙的“情愫”(在这里诸位就暂且允许咱们的大男主自恋一下)
况且荒岛上又没有**和法律,真强行拿下她的话,怕是也没人能来惩治自己。
只是又一想到那次苏敏决绝伤心的眼神,心就跟化了一样,之前就已经很对不起她了,到如今怎能再犯这种错?
于是焦躁的小青年很快收起内心里的龌龊想法,既然睡不着那便带上刀具去外面削些木刺吧。
.....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农历正月初八。
这两天大伙儿在劳作间隙还着重商量了集体婚礼的一些细节,因条件简陋,他们也没什么彩礼跟嫁妆,更没有结婚证。
依着岛上现实,所谓的婚礼就是新人们穿上喜庆衣服磕头拜堂,送入洞房,然后大伙儿再吃吃喝喝热闹上一阵也就礼成了。
不过考虑到合法性,等以后万一真回到都市社会了还是得去民政局补个红本本才行。
随后具体要结婚的人员也都定了下来,曾姐跟老王、李俊和苏敏、幸玉兰和张刚这三对是比较稳定的。
除此之外让人意外的是赵锋跟张露露、秦华和凯西居然也要参加。
这就不得不让人慨叹世事多变迁了。
想他赵锋在刚刚上岛时铁定的屌丝男一个,结果居然同营地里最漂亮的张露露有了姻缘。
又说回张露露,这姐先后跟了四个男人,期间甚至还流过产,也算尝尽了世间冷暖,此一番经历怎能不让人唏嘘。
反正不管怎么说集体婚礼的事儿算是确定了下来。
由于没有婚礼用的红色饰物,大家决定到农历十三号那天采些野花之类的装扮一下房间跟院子,总归是要营造点喜庆氛围,应下景才行。
这天白天的时候大家还是照常忙着伐木做家具,由于他们都不是专业木工,因此在初始阶段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
不过好在岛民们对家具的要求没那么严格,大差不多的有个模样就行。
因而才两三天时间他们就已经做好了七八张桌子,十几把椅子,此外木板床的加工制作也在进行中了,估计到明天至少能搞出来两张。
晚间忙碌了一天的岛民们边吃饭边放松的聊着家常,说起后续的工作计划,也构思着未来的荒岛生活。
“你们有谁看到老王了吗?”当所有人聊到热闹的时候,却见曾姐突然站起身询问大家。
“老王大哥没在吗?”随后最外侧的山田新站起来环顾了一下,确实没发现王利民身影。
曾姐这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今晚吃饭好像的确是少了个人,刚才李俊就觉得哪里有些点扭,搞了半天原来是大老王没在。
这可奇怪了。
“老王?老王?你去哪儿了?”曾姐来到厨房门口对着院子喊了两声,她想着没准王利民是吃坏了肚子,正在厕所蹲坑或是在哪里忙活别的事儿忘了吃饭。
结果奇怪的是曾姐喊了好几声,却并未收到外面任何应答。
“我去厕所看看”赵锋说罢放下碗筷,颠颠儿的朝厕所方向跑去,不出一分钟只见他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厕所里也没有!”
“奇怪,都这么晚了他还能上哪儿去?”陈婉婷对老王的失踪同样很诧异,因为王利民做事一向比较冷静、理性,他实在不是个那种拎不清的人。
“会不会去外面洗澡了还没回来?”王雯发言道。
“倒是有这种可能!”
“咱们都想想今天最后一次见到老王是什么时候?”
李俊白天本来是一直盯着王利民的,结果今天下午干完活后陈婉婷喊着他帮忙制作临市炒鸡,只是才一会儿时间没注意到,他便不见了身影。
“我在下午干活的时候见过他!”
“我在工作结束后好像就再没看见过他身影”
.....
如此说来王利民大概率就是在下工之后到晚饭前这段时间失踪的,难不成真是像王雯说的那样,去溪边洗澡还没回来?
可也奇怪,之前他可从不像今天这样独自出行,无论洗澡或是干什么事总要喊上李俊或者赵锋一起才行。
“你们晚上还有谁见过他?”张刚在座位上眉头紧皱的说道。
“没见过”
“没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