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胖子,领导可还没发话呢,咱们可不能胡乱猜啊,影响不好。”
林海十分谦虚的说道。
这事儿还没成定局呢,半场开香槟可是大忌啊。
“嘿嘿嘿,海哥,你还是这么的稳健,我三姨夫可是第二车间的,杨厂长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应该是你板上钉钉。”
胖子凑到林海身边小声的说道。
林海脸上表情不变,他知道胖子说的是第二车间主任。
“胖子,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为工人服务的,在哪个位置不是工作,只要尽心给工人服务就好。”
“对对对,还是海哥你的思想觉悟高啊,看来小弟还是要向您学习。”
看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林海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胖子是想要抱紧自己的大腿。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林海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现在厂里谁不知道,杨厂长和李怀德两人斗的正激烈着呢,
林海知道杨厂长会输,李怀德将会成为轧钢厂厂长,想来跟李怀德混肯定要比跟杨厂长混要好的多。
抛开其他不谈,李怀德更看重能力,当然还有钱,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赚钱嘛,不寒颤。
红星医院。
许大茂拍完脑ct后,又经过主任医师的观察,最后确定是中度脑震荡,需要住院治疗,
恢复好的话,两个月就差不多能出院,慢的话,需要五六个月。
“同志,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恶心,头晕,目眩,浑身难受。”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吗?”
“饿,非常饿,渴,很渴。”
“同志,那你先休息,等会儿,有护士给你送水,吊葡萄糖,你现在别乱动。”
“难受,浑身难受,不行,我,呕~”
伴随着许大茂的声音变得尖细破音,护士立马递上垃圾桶,来不及道谢,许大茂抱着垃圾桶剧烈的呕吐起来,这就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恶心,想吐,头晕,都是正常反应,毕竟伤到的是头部神经,
大脑神经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稍有不慎,身体可能出现其他症状。
主任医师摇着头离开了病房,听说是被人给揍的,差点被打死,相对于捡了条命,脑震荡算是最轻的了。
另一边,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紧赶慢赶总算是来到了医院大门口。
“一大爷,歇会儿吧,实在是太累了,呼呼,我感觉肺都要炸了。”
傻柱扶着大门气喘吁吁的说道。
“哼!你还有脸累,要不是你脑子犯病一样,非要揍许大茂,你说你揍就揍吧,还专门往头上招呼,你是缺心眼吗?”
“难不成,你不知道头部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吗?许大茂要是没事儿还要,要是出点啥事儿,你这辈子就毁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从来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一根筋的犟种。”
“你为啥就非要揍许大茂的脑袋,我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用手指着傻柱把心里憋着的话,一股脑的骂了出去,
甚至易中海都想撬开傻柱的脑袋,看看他脑子是不是被灌满了水,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么脑残的话。
还歇会儿,歇你大爷歇,还不是你这个脑子缺根弦的蠢货惹得祸,
“快走!傻柱!你最好期望许大茂没啥大事儿,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抛弃你了。”
易中海红着眼睛,骂骂咧咧的道。
听完易中海的话,傻柱低下头不再说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分明......他只想教训一下许大茂而已,
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吧,希望许大茂没事情。
傻柱回想起暴揍许大茂的场景,心里很是害怕,
就连当时他为什么揍许大茂,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就是想教训他,
“啊!!”
傻柱捂着脑袋心里很是自责,他跟许大茂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
要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傻柱心里应该会过意不去。
“快走了!”易中海催促道。
傻柱跟着易中海进到医院大厅,跟护士询问道许大茂的病房,
易中海道谢后,带着傻柱上了二楼,来到许大茂病房门口。
整理好心态,易中海和傻柱进到病房,看到打着吊瓶,吸着氧的许大茂,
一时间,易中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
“大茂,大茂。”
“嗯?”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困的不行,刚睁开眼睛,
看看到窗前站着易中海和傻柱,许大茂顿时被吓了一跳,输液的左手一激动,针头的血开始往输液港里回流,
许大茂知道,只要易中海出面,这件事就变成了另一种性质,
易中海不喜欢别人拒绝他,
别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其实心眼小的不行,谁要是让他不爽,易中海就会想办法报复。
要是之前,许大茂肯定会认怂,现在肯定不会认输,他跟傻柱斗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他的证据,
许大茂可不会认怂。
“易师傅,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声音沙哑的问道。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易中海来,肯定是来说和的,
果不其然,易中海后面的话,让许大茂忍不住冷笑起来。
“大茂啊,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傻柱跟你是从小玩到大的,今儿这事是个误会,看在我的面上,你看能不能饶傻柱一次......”
“易师傅,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是个误会啊,我都被傻柱打成脑震荡了,你一句轻飘飘的误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傻柱,有些过分了吧,是看我许大茂好欺负是吗?”
“没有,没有,大茂,你情绪别激动,那咱们就谈谈赔偿的事儿怎么样?”
“行啊,既然你想谈,那就好好谈,别想着用道德绑架我,你要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威胁。”
许大茂半靠在床头,腰间塞了两个枕头,一脸玩味的看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