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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迪赛不同于国内,国内现在是晚上八点钟,而此刻,温书寒所在的地方是上午10点。
油画城是梵迪赛很出名的一个城市。
顾名思义,这里的景色很美像一幅油画那般,从而也引来了很多游客和画家。
柳芜银从小就很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来到这里生活也算是他的梦想。
他在海岩山脚下的那栋别墅里躲了温书寒两年半的时间。
这段期间,一直都是郎辰的表哥帮助他将所有的生活轨迹抹掉了。
这么久了,他以为温书寒早就忘了他这个人,所以来到油画城安顿好一切后,他就没有再拜托郎辰的表哥。
直到今天早上,他在楼下看到温书寒,柳芜银内心慌乱不已。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对温书寒无视。
温书寒拉住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手,眼看着司机没了耐心,柳芜银也只能让司机先走。
两人的颜值光是站在街上就是显眼的存在,所以柳芜银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
两人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啊。
“说吧,找我什么事?”柳芜银开门见山。
他这个人生得一副温柔的面孔,从小到大,无论何时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温柔的。
但也有例外。
那就是面对温书寒的时候,他好像才更像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就像此刻,柳芜银脸上温柔的表情被冷漠代替,双眸射出来的视线 裹着寒霜:“温书寒,你大家大业的,就算我当初抄袭给公司造成了损失,凭你应该不会在乎那几钱吧,还有违约金,我记得我是按合同金额赔偿的。”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温书寒对上柳芜银的目光,他从未见过这样冰冷的视线。
他印象中柳芜银永远都是温柔的,那双眼睛不经意间的眨动,都散出对他的爱意。
但现在,温书寒感觉不到了。
他感觉不到柳芜银对自己的爱了,一点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他慢慢低下头,往日的强势不复存在。
片刻后,他抬起头看向柳芜银:“芜银,我知道错了,我没什么好辩解的,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不过叹息一瞬间,柳芜银便给了回应:“我该原谅你什么呢?”
“是你看着我被污蔑的无动于衷?还是你对我毫无信任,在我苦苦哀求你的时候你的冷漠和决绝?”
“温书寒,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当着我的面抱着别的男人,口口声声让我走的时候了?”
“你告诉我,我应该原谅你什么,或者是你希望我原谅你什么?”
柳芜银的字里行间都蔓延着曾经温书寒对他的凉薄。
他心里有怨但没有恨。
因为他到现在都还爱着眼前这个人。
所以即便是有恨,柳芜银只恨自己。
他恨自己这一身的贱骨头,被温书寒羞辱和至此,自己好还是爱着他。
柳芜银垂眸,伤心难过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放过我吧,温书寒,我什么都没有了。”最后一句堪比请求的话让温书寒彻底绷不住情绪。
他走到柳芜银的身边,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餐厅里的人不多,但还是纷纷投来视线。
走到收银台前,温书寒结了账,带着柳芜银就离开了。
柳芜银被抱在他怀里没有挣扎。
他太了解温书寒了,所以他的挣扎只是徒劳罢了。
温书寒将人带回酒店,柳芜银将他放在床上。
下一秒。
“扑通”一声。
温书寒直直地跪在了柳芜银的面前:“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能弥补我曾经的错,但是我还是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让我好好弥补你,也让我弥补我自己犯的错。”
“我和秦斯以其实很像,但也很不像。”
“他为了我弟弟可以隐忍成全,但是我不能,我自己的爱人我不放心交给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芜银,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你会成为我的全部。”
“我会把你宠到天上去。”
“如果这次我再犯浑,你就打死我,我绝不还手。”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以把我名下的所有都给你,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如果我变了心,我就是一无所有的那个人。”
温书寒的话承诺炙热又沉重。
柳芜银看着他的双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他只想逃离这里,多一秒都没办法再忍受。
他起身向门外跑去,却在开门的瞬间,撞上了推门而入的温书浅。
人在脆弱的时候往往都想抓住一根可以拯救自己的稻草。
柳芜银下意识的抓住温书浅的手,向着电梯跑过去。
温书寒想要起身去追,却被秦斯以拦下了。
“让浅浅去陪他吧,正好你也跟我说说你刚刚又说了什么混账话,把人气跑了。
温书寒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把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给秦斯以重复了一遍。
秦斯以递了一根烟过去,两人吐出烟雾的动作很一致。
秦斯以慢慢开口:“你的做法虽然有些强势,但对柳芜银却很受用,他与浅浅不一样。”
“浅浅平日里调皮开朗,有时候又有些没主见和 胆小。”
“但他的骨子里好像住了一个铁人,所以每次遇到一些事情,浅浅他很固执,除非自己想通,否则决定了的事,坚决不会改变。”
“但柳芜银不一样,他看着温柔冷静,其实心软容易动摇。”
“如果你对柳芜银选择放手成全,那他一定会带着对你的爱逃到天涯海角。”
“你这样对他表明真心,逼他一次也是好事。”
“他被逼到一定的地步,就会开始动摇了。”
“所以别担心,你的好日子快来了。”
秦斯以抽着烟,语气平静又淡定。
而坐在他身旁温书寒和他形成了反差。
他顾不上嘴里的烟,看着秦斯以结结巴巴地问道:“兄弟,你别跟我开玩笑,说真的还是假的。”
秦斯以对这样的温书寒简直无语,这也太多变了。
人前是一副精英总裁的模样,现在却是一个白痴。
秦斯以嫌弃地看着他,应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