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也是正常的蓝色,这比它外面都好。他们在等的地方可是一片沙漠,沙子随风飘荡,山丘隆起也是一颗颗微小的沙子组成。
“天啊,这个秘境对我们新手太好了,温暖舒适。”
听着是个可爱的男孩子的声音。
“对啊,在这里历练确实是最好的。”
温柔的带着惊喜的女声接近。
叶离干脆站在原地等人过来,这么近的距离躲不开,还不如看看再说。
浅粉色的包最先进入到眼中,好可爱,像是书院里的那只黑白相间的猫,想让人顺毛就是这副神态。
女子先开口,“仙友好,我是秋水派的沈秋。”
“我也是秋水派的,我叫乔超。”
叶离也回礼,“奇山派,叶离。两位仙友好。”
沈秋:“你也是你一个人吗,要不我们一起同行吧。”
叶离:“好啊,你的这个包很可爱。”
乔超的个子高大,却背着粉粉嫩嫩的猫咪包。
“是吧,这可是我自己做的,我可喜欢猫猫了。”
周围的景色一点都没有荒芜,花开的也艳丽,树叶绿的脆生生的,像假的一样。
沈秋停下来,不停的给自己扇风,“我走不动了,这里太怪异了。”
乔超也一屁股坐下来,“叶仙友,休息会儿吧。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啊,我感觉我们一直在绕圈圈。”
叶离倒没太累,原来可是要一天都干体力活的,这点距离不算什么。
“没有,我们在一直前进,只是这里的布置太过一样产生的错觉。叫我叶离就好。”
沈秋:“我也认同叶离的说法,这里可能有阵法,迷惑我们。”
阵法千变万化,不同的目的有不同的设法,这里能保持长久的青葱,必有阵法的加持。
叶离:“先不走了,一会在这附近找一找。”
乔超:“好啊,说不定我们运气好,阵眼就在这附近。”
叶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可是现在有些饿,暂时不太想去找。
乔超没坐一会儿就直接躺在地上,大字型的长手长脚的摊开。
沈秋:“他就这样,前面还想矜持。我们感觉叶离你人挺好的,随意了些。”
这话倒是真的,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亲切感对于叶离。
叶离摆摆手,没事儿,休息好了才有力气找出口。
三人分开三个方向走,乔超从他的猫咪包里掏出来几捆毛线,各自绑在手上,有情况就拽一拽绳子。
叶离一寸寸的草地寻找,前面就从这边过来的,周围并未有异样,那就只能藏在疯狂的生长的草丛中。
什么也没有,叶离停下来算了算自己走的路程,太远了,该回去了。
突然,手上的粉色绳子有一股力量拉拽着,叶离不自觉随着往后倒退了几步。
这个方向,是沈秋有情况。
沿着绳子,叶离快速奔跑。
“叶离,等等我。”
回头看,是乔超从另一侧跑过来。
叶离:“边走边说。”
乔超努力冲刺一把,跟叶离并排奔跑前进。
“叶离,看样子是沈秋那边,只是不知道是找到了出路还是碰到了其他。对了,我这边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叶离皱了皱眉,要是触发了机关,以他们三人的能力,怕是凶多吉少。
“我也毫无收获,希望是出口。”
两人全速奔跑,很快就看到了沈秋,情况还好不是最不想碰到的那一种。
乔超:“沈秋,我们来了,你怎么样啊?”
沈秋拼命的对着他们比划着,双手画圆,在交叉,动作快速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乔超挠了挠脑袋,“他什么意思,让我们快点快去吗?”
叶离也看不懂,“不知道。我还没有学手语。”
乔超:“那我们靠近看看,这里太远了。”
叶离点了下头,确实,大约十里地的距离看不太清。
两个人直接快速向前走去,沈秋看到后动作比划的更快了。
乔超眼睛一亮:“我们好像做对了,你看,沈秋看起来认同。”
应该是吧。
走的更近了,乔超兴奋的刚要去碰沈秋。
叶离看见沈秋的表情感觉大事不妙,他们好像走错了。
欻,在沈秋的旁边直接升起来两个无形的罩子,困住了叶离和乔超。
叶离试图向前,却发现这透明的罩子坚硬无比,撞不开,用灵力也打不开。
乔超呆愣在里面,现在倒是可以听清沈秋说的话了。
沈秋大吼道:“说了,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一直给你比划看不见啊,冲冲冲,这下好了,团灭。”
乔超委屈巴巴的,“我们看不清,想走近了看看,结果没有任何阻碍,以为没事儿就过来了。”
叶离直接坐下来,一路极限奔跑,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了。
“我们确实看不清,走过来想找找。”
乔超也累,只是不敢像叶离一样坐下去,“你站在这里没动,以为是在等我们过来,找到阵眼。”
沈秋知道现在再多的责备都没用,“阵眼在这附近,只是设阵之人狡诈,又设有多个障眼法。找错了就会触动机关,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被关起来。”
乔超看沈秋态度软和,也坐在草丛里。“这倒是麻烦了,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如何触发阵眼?”
叶离研究了好半天这笼子,“困住我们的这个蕴含灵气,我学艺尚浅,还未学破解之法,只能等别人过来了。”
这是以灵气为供给,小范围的设置阻隔的最基础的灵囚,下星期才教。
沈秋也早就发现了,“我们也没学会这个,不对,乔超你大我一届,你应该会吧。”
充满希望的两双眼睛看过来,乔超头一次为自己的懒惰惭愧。
乔超:“我学过,只是教我们的时候我在织围巾,并没有听讲,这个不是必须学的。我错了,对不起。”
沈秋这才想起,这人只听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其他的时间和精力都给了他所热爱的,针织。
叶离惊讶的瞪大眼睛,想不到有人对自己喜欢的事情热爱到这种地步,只专注于比,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