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一幅作品都有它的特色,而每一次凶案现场都有它独有的,独属于的痕迹。且不说是滴血亦或是别的,单就论这死人死状残忍和凶残程度就可以看出其性格特征。
书生依旧是坚定的认为,前三起是一人所为,而第四起是嫁祸,有人为了嫁祸而实施的满足自己私欲的案件。
人一旦开了甜头,一旦尝到了快乐,就停不下来,不知道为何。古代书生流连青楼而不能走,不记得首要任务和本职,全都都能忘得一干二净,抛之脑后。天天满脑子都只有那青楼女子的诗情惬意与那温柔乡里的眷恋缠绵,所以说上瘾这个事情难说。
县令他们都是对这个事情深有体会的人,多年走过来看过来的案件,早就对此明察秋毫。所以早早的就将城中有可能再次发生的地点全部安排了人手,就等他出来再一次,忍不住时将其捉拿归案。
县令之所以如此受百姓爱戴,还有一点就是他的能力很强,这些推理破案只不过是信手拈来。只要不是很严重的案件,一般性的案件他都都能在大家的帮助下一起侦破。
只是这次之所以如此的慌乱,是因为人手不够,而且此事闹腾的太大,如果他一直都是夜间悄无声息,那就是晚上的事情。可当街行刺,光明正大的去挑战他们的权威,谁都忍不了。
一时之间,将人民的心里的恐慌全部点燃,谁也不能去彻底的寻找到安全之所,只能终日惶恐地等待头上悬着的刀。
守军虽说看着五大三粗,却仍是一位有头脑,有武力的人。他无比认同县令所说的这些话语,这些分析是他远远不能顾及的,但是听完之后却明白其里的含义是如此的深刻。
而知府来的人,很明确的就和县令表示过了。他过来只是为了协助他们破案所需要的一切要调度的东西,只要在合理范围,他都可以帮他们找过来。对于判案侦破缉拿凶手,他并不擅长。可对于这种人情世故,调度增派人手之事,他还是可以全权为他们保障的。而他过来的唯一作用就是如此,至于这些分析案件去寻找线索,他就不大参与了。
书生顺着县令给出的思路往下寻找,左思冥想之中,突然看到了地图上的一点。整个小城的地图都在县令这儿,是有版的,而那个地图上所显现的一个地方绝对是,这几条线可以连接起来的地方。是那个人因必经之处,只有穿过它,才能去到任何一个地方。
“诸位,请看。”书生将地图打开,用石头压好,拿出手在地图上画起来。“看这个酒楼,此处四通八达位于整个小镇的中心,连接着来往的两个进出口的门。人们过来既可以去这里,后面的繁华街道又可以去旁边的文玩古市,也可以到最右边的一些暗巷,寻欢作乐。他连接的地方太过广泛,而这些几起案件的地点全部连起来,交叉的最终点就是在这里。但是抛却第四起,其他三起将轨迹延伸出来的交汇处也是这里。这个地方是那个人的必经之路,我们可以在此设下埋伏。如若再他再次出现,必定能保证一网打尽,彻底擒拿归案。”
守军熟读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牢记于心,此处按照书生的指点,也开始在地图上演算了起来。确实如若按轻功和轨迹的相称确实是这个酒楼,不论去哪里,都必须要来一趟
县令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可以呀。此处确确实实是交通要道,即使是这里不大的小镇,也起了关键的作用。我已经让人去了这里,埋伏起来,只等他出来就将他擒获。只是我始终想不通,这第四起与其他几起的路线轨迹完全不同,真真是不像一个人做。可又说不通,谁人敢在发生这么多起后,还能接连出来作案?唉。”
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第四起的案件残忍,丧失人性。与之前的几起完全不同,任何相关的地方也没有。
守军拍了拍脑袋,“我一个杰出武夫也不太懂,只是觉得按你们所说,如果我这个人真的有这种心思,那将这第四起公布出来,说不定会有意外的的收获。”
县令一听这话,眼中精光一闪,这满脸褶皱纹也一下舒展。“哎呀,你这真是有勇有谋啊,在这不用谦虚。说的对,说的好啊。快快来人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务必要让周围所有人全部知道。”
既能做出如此之暗之人,必定是极为自傲之人。如果只是知道有人模仿自己并嫁祸自己,必定不能容让他们两个人。鹤蚌相争,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妙哉。
书生他们也同样明白了这个道理,在一起不谋而合的笑了起来。一下子就好像看到了,他们将此事完结和擒拿凶手的场景。
守军也没有闲着,将手下的人也都借给了县令,听从他的调配。只留下四五个保护的人,护在他们身边。现在即使是多天没有发生事情,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他们这些人出去仍旧必须要有人保护才行。
不能案件未侦破,而半路折损,这并非是他们的本意。再说这里的人一个身份比一个身份尊贵,出了事情谁都担待不起,不如就做好万全之措,守株待兔的等人出现。
队长和士兵们全部拿着命令快速出去宣传,这街头巷尾要说这传播是最广的,还要数大妈,还要数闲着没事的老头老太太们。将这些事情讲给他们听,描述的恐怖至极,将手法说的残忍凶狠,还说只看那个孤儿的可怜。
就这样,此事在县城里迅速传播。大家一时之间,好像都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就连乡下都没有被遗漏,安排好人手都去村庄里将这个消息带了下去,他们告诉了每个村的村长,在由每个村长向每个村庄去传递。要把消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他们找不到人,就让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