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如雾似梦般拨开,奇幻眩晕的感觉好像从前面就开始进来,每个人都感觉晕乎乎的,在这里转圈。
瘦瘦小小的被先推进来的人,终究是受不住的一头栽倒在地上。而在最后面的刀疤脸,一听前面有人倒下的声音,就直接停下了脚步。
刚发出了询问:“怎么回事?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有人回他,因为里面的人都被迷迷茫茫的晕倒,麻痹了心脏后,谁都分不清楚,谁还会记得他。
刀疤脸感觉情况不妙,想要退却,可是没有办法。一想到背后所藏着宝物,想到自己和他只有一步之遥就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进取的心,他退无可退。
进去后果然脑袋里昏沉一片,还好提前准备的银针可以将自己扎醒。一阵又一阵的清醒,让他摸到了正确门的方向,但是长期吸入的晕眩感,让身体反应能力减弱。不停的撞墙,去撞击旁边雪白的墙,才能将自己唤醒,唤醒自己的意识。
恍惚之间,他看到了一个人走出去。那个人是谁他早就记不清了,他随着他的道路一块出去,就在开门出去的那一刻,支撑不住,直接重重的砸向了地面。
最后的屋子果然隐藏着最大的秘密,是巢穴。这里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格子,就为了容纳更多,最中间他们最伟大而又最神秘的王,这是绝对不可侵犯的,也不容冒犯的。
勤劳的动物在辛勤的忙碌,喂食他们的王。肥肥大大的下半只身搭配狭小的上半身,下半身在还在不断的产卵。不断有新的子民出来,不断孕育了他们,其他提供了王生活的一切营养物质。
这好像和小时候见过的蜜蜂一样,只是这里是地下,这里隐藏在深处。他们一样的一样的外表和黄黑交叉的纹路,使得人不由得怀疑,这些是不是遭受了某种创伤才变得如此诡异。
是的,原来那些蜜蜂从一个指甲盖大小变成了现在的庞然巨物。将整个洞穴填的满满的,还将上面砸开,完全不留空间。
就连他供养他的那些子民们,也都只是比他小了两圈罢了,完全是一副变异的,被投喂的很好的样子。
进来的刀疤脸就在门口倒下,他的血对这些动物来说完全没有吸引力。而他在这里也显得异常的渺小,所以并没有任何人去搭理他和发现他们。这里闯入了几个人,完全对正在做事的蜜蜂没有任何的影响。
能够走进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还能转悠的那个最新开门的人,另一个就是刀疤脸的。
刀疤脸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些神奇的生物,被吓得连连乱动不断的后退。即使是见识的再多,他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生物,真的很奇怪。
而最先开门的那个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刀疤里也没有多想,眼前这位庞然大物的旁边堆着那坨金色的小山,就是他这次过来的最终目的,他找到了他想要的财富。
双眼赤红,手兴奋的而不停的颤抖,腿脚倒是麻利的爬了过去。张了一口,吃进嘴巴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感觉,和他偷偷在前任掌门那里尝到的一模一样。
神奇的药丸里包裹的金色,就是这堆金色的物体。只是随后他就看到了这堆金色的小山是如何来的,那是最中间的那位主宰吃下去后,从尾巴处的另一个孔排泄而出的物品,那些喂养他的仆人们将其收集起来堆在这里,随手好像不要废弃物一样。
他们收起来的是白色的一颗一颗的卵,珍贵的将它全部放到一旁等待的动物的身上,他们会背着去往该去的地方。
刀疤脸这才僵住了,他吃的视为宝贝的东西是人家弃之不用的。还是如此,如此如此肮脏的物品。难怪主人怎么不带他们出来,也从不告诉这些东西从何而来,这是半点,一句都不带透露。
可是一想到这些东西背后的效果,想到它能带来为它累积起来的东西,刀疤脸赶忙用随身携带布袋往里头装。而那座小山也在他的努力下,也只下去了一点点,微乎其微,等下一次过来就被完全覆盖。
刀疤脸完全顾不上了自己流下来的血,任由血渍干枯,凝结在皮肤上。不停的扒拉着,直到那带过来的袋子变得撑大连口都合不上,这才堪堪停下来。在旁边喘口气后,刀疤脸环视一周见,没有任何东西在理睬自己,悄悄的。开始转动起来思考自己如何出去。
原路回去是不可能了,再经历一次,他不一定能活下来。所以要看这里有没有别的出路,既然他们能把卵带出去,那就一定有专门的通道,顺着那条路,说不定就能出去了。
他顺着那条巨大的洞往前走,手里不肯放下袋子,又怕崎岖不平的路将袋子划破,只能双手提溜起来,艰难缓步的前进。
来往不停的工蜂,仍旧在搬运着吃的和产下的后代,他只能避开这些高大的动物,在旁边默默的走着。时不时的会被急匆匆赶路的工风撞得头昏脑胀,仍旧记得手里抱着的袋子不能放下,滴溜起来保护的好好的。
在往前走,终于避开了那段路,来到了一处山洞,他躲进洞口处,就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不是那不是一进来就不见得老大吗?连忙躲在一旁,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他,那个戴着面具的奇怪的老大在对着一面墙,随手按着不知道比划了什么。突然里面传来了巨大的争吵声,小声下去像是一瞬间就安静了一样,彻底没有了声音。
刀疤脸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在思考如何逃脱。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打不过,他绝对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还活着,也绝对不能被里面那个人知道,自己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知道了这个秘密,并且妄图带回去,那样他再无可能生还,他要出去的,外面还有等着他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