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选戏天剑碎片...意味着和婪影关系恶化,等婪影醒来,遇上楚辞歌...
万一是在对战中遇上,婪影若是情绪激动,背后使绊子...
凤廷祈一字一顿的挤出声音:“她...”
楚辞歌伸手:“拿来。”
凤廷祈极不情愿的交出君烬那把剑。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若是原本就没拿到还好。
拿到了,又被夺走。
令人血压都跟着上升。
“放了她。”凤廷祈道。
起码,他救了这个女人。
这女人总会记住他的恩情,再来帮他出去。
“刚刚的条件是,不杀她。”楚辞歌道。
随即,将婪雾关回御兽环。
“为了避免你和婪影之后越想越气,决定毁掉魔城。”
“我决定暂时请婪雾在御兽环里度假一段日子。”
凤廷祈:“......”
算了。
楚辞歌,还有他身边那个男人。
都是纯纯人渣。
已经...
不想再和他们说什么了。
诅咒他们,早点去死。
出了血月堡。
君烬不甘道:“真不杀吗?”
交给他。
他很乐意吸收婪雾的力量。
“虽然,剑我拿回来了。”
楚辞歌看向君烬:“你依旧欠我...三个人情。”
君烬一顿:“怎么翻三倍了?!”
这是死亡高利贷吗!
楚辞歌道:“首先,第一次,放弃戏天剑碎片,帮你保住了魔城。”
“第二,帮你在街上打败了城主竞争对手,婪雾。”
“第三,抓到婪雾当人质,让凤廷祈和婪影以后都不敢再用魔城威胁。”
君烬:“......”
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你想让我怎么报答?”
楚辞歌一顿,沉默片刻。
一时间想不出来...
“那便...先欠着吧。”楚辞歌道:“你的实力...好菜,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
君烬下眼皮抽了抽,忍住愤怒,道:“好...”
委婉点说啊!
他菜怎么了!
照样把魔族治理的好好的!
又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才。
他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天才都不得好死,还他公平天赋!
君烬心底恶毒的想,面上毫无流露,道:“好的,大人。”
“一个小小的意见,不强制哈,为了人魔两族以后的和平...”
临走前,楚辞歌道:“还是不要随意杀人族比较好...”
君烬嘴角微微一僵,眸色凝了凝。
这个...
有点难。
-
回到公主府。
夜色深沉,皇城内一片静谧,整个公主府也安静至极。
一回来。
金瞳虎就疯狂扑向他在院子中的大号虎窝:“窝窝,我回来啦!”
孤花和孤木离开后。
楚辞歌回到公主寝宫,打开浴室。
整个人倒在温泉里。
拿到了两块戏天剑碎片!
楚辞歌兴冲冲将两块戏天剑碎片拿出来,比对了一个。
一块是剑锋。
一块是剑身的部分。
能拼出二分之一。
除非太后手里的戏天剑碎片很大。
否则,应该是有...四块。
将戏天剑碎片收起来。
她开心泡澡。
前几日。
她给了顾明秦一份名单,是系统任务中一些并不主要的人。
顾明秦派大理寺,去挨个调查。
这些人基本都是有罪之人,不少已经关在大理寺监牢,不日审判问斩。
楚辞歌将顾明秦送来,被容青放在桌子上的信放在一旁。
起身,擦干,换好衣服。
准备睡觉。
回到卧室。
楚辞歌看见乖巧,懂事,但...穿着一袭单薄白衣的云宴尘。
轻薄如几层蝉翼交叠在一起的月色布料有些透。
隐隐能看见结实有力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
“你怎么在这?”楚辞歌道。
天已经很晚了!
想算计她明天再来吧!
人类几日不眠,是会困的!
云宴尘道:“殿下,我受了伤。”
楚辞歌道:“所以?受伤去找医修,我又不会治病。”
“殿下输送进我体内的灵力有排斥,殿下不在身边,灵力会无法融合。”云宴尘脸不红心不跳道,一脸认真无辜。
“我不想打扰殿下,但...不在殿下身边,我可能会死。”
楚辞歌上前几步。
云宴尘喉咙动了动,深蓝的眼眸清澈干净,倒映着星辉和殿内闪烁的烛光,忽明忽暗。
楚辞歌凝重道:“我读过的医书少,你不要骗我。”
云宴尘反手握紧楚辞歌的手,指节修长的手微凉,指尖泛着白色。
“我冷...”
云宴尘垂眸看他,根根分明的长睫在干净的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乖兔子,但那张脸,和无辜的神态,和少年挺拔有力,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完全不搭。
炙热结实的腹肌看起来很硬,令人感受到无法抗拒的危险与力量感,充满...反差。
“帮帮我...”
云宴尘小心翼翼,悦耳的嗓音沙哑低沉,像是魅惑。
楚辞歌:“......”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具体...又说不上来。
“好吧,你今晚可以在这睡。”
算了,不想了。
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反派杀了她。
这世界上,反派还能做出比杀了她更坏的事情不成...
云宴尘勾唇,好看的薄唇漾出一抹明艳春色:“谢殿下...我一定会...非常乖巧。”
于是,一人一个被子。
楚辞歌安详的闭上眼睛。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日上三竿。
楚辞歌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困倦。
嗯...云宴尘。
没什么意外的。
身上盖着被子,很暖和...
两个加在一起...
楚辞歌瞬间清醒。
她...为什么...睡在...
别人的被子里!
刚动。
腰间的手忽然收紧,有些用力。
云宴尘微微睁开眼睛,深蓝色的眼眸清晰幽深,垂眸望着她:“殿下...”
少年声音沙哑,似乎刚醒。
但沙哑又...不像自然醒的那般自然。
楚辞歌:“......”
“如果我说,现在是你在做梦,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会信吧?”
云宴尘眨眨眼睛,似乎还没清醒。
“梦?”
他顿了顿,毫不迟疑道:“那我这个年纪,正是做春色迤逦之梦的好年纪。”
“我喜欢殿下,如果只是梦,意味着做什么都可以?”
云宴尘按住她的手,带着无法逃避的压迫感欺压下来,眼中毫不掩饰喜欢与欲色。
楚辞歌:“......”
“我觉得,二十多岁就在梦里想女人,这不对。”
楚辞歌偏头躲过少年的吻,挣脱开一只手,捂住云宴尘的唇瓣。
少年的唇有些软,落在手心,他没急着挣脱,就这样开口道:“不然我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该想什么?毁灭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