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别嗲,我在开车呢,也别劝我,我家里还有一个病人要救治,人家快没命了,我不回去死了人家家属可要找我麻烦,下次有机会再聚吧,培训的事我交待公司里的宁雪儿了,她会将你们培训好的。”
他说完那头的四个女人都沉默了半响,还是刘茜叹了口气道:“色安,你,谢谢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记住你的,一辈子都记住你的,一刻都不敢忘记!
你就等我将手头上的事办好,将你绑过来,榨干你,就留点力气让你天天给我们煲汤做饭吧。
你最好洗得干净一点,老娘这辈子记住你了。”
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许安无奈道:“刘茜,别这样,我们最好是相忘江湖,这东西只是第一次有效,再喝几次就连一个月都支撑不住,顺天意才活得长久。”
“放你的臭屁,你将老娘的兴致挑了起来就跑,你想过老娘以后怎么办吗?
你个混蛋,你既然跟小影姐都要分手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你,你完了,我会劝小影姐离开你的。混蛋!”
许安牙都疼了,没想到自己这次玩大了,只能又低声安慰了几句。
还好那边有刘菲儿和张颖一起劝说,还有那蜜汁美妇,总算是将这关给过了。
放下电话许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妖女真不能惹,否则受伤的还是自己。
不过刚刚被她那句:你和小影姐都要分手了!的话又挑起了心里那个小伤口。
许安放慢了车速打开窗,将烟点燃后吐出一口烟气暗骂自己酸臭,竟然对同一个女人动了两次情。
回到小区已经是后半夜,他将车停在了小区外,拿着最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就回到了家里,也没有打开灯。
实际上有没有灯对他都没有丝毫的影响,将东西归整后他又坐在阳台的老躺椅上。
已是深冬,天上也没有月亮,今晚没有雪落下,四楼也一片安静。
总算是又回到了没女人的老家,闭着眼他没有再看那灿烂的星空,看了三个月也觉得看累了。
翌日给胖子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回来了,就拿着钓具出了门,淮河现在还没有结冰,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垂钓。
到了老地方,甩下勾子他就眯了起来,反正这里空气好,还有暖阳照在身上,安愈!
直到太阳西下,看了看时间快五点了,他才收勾子装到阵法里,抬手从河里擒了两尾小鲫鱼丢到小桶里,哼着曲儿就朝家里走。
这次他没有施展缩地成寸,时间充足的他沿河堤下的小道走,哼着曲儿看着堤上马路骑单车和骑摩托的老乡们赶着回家的身影。
在天黑前才晃着进入小区,跟门卫大爷那里打了声招呼,倒是被大爷塞了一个纸箱,里面都是各种名片。
许安笑着感谢后回到楼里,在没有人的地方灵火一闪,整个纸箱化为乌有。
那里面的名片他连看一眼的意思都欠奉。
回到家里,摸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着数十个未接的电话,翻出来找到胖子回的短信。
知道他去市里参加年底工作会议培训,也就对其他人的来电和信息没有看一眼和回拨的兴趣。
说到底现在他谁也不欠,想他就送上门,让他去安慰对方,门都没有。
不管是杜如嫣也好,刘影也罢,他都不欠她们的。所以看着她们的来电和短息,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要回复她们的意愿。
哼着小曲将鱼儿丢进鱼槽里放着,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本身又不需要进食维持生命力,所以连要做饭的心思也没有。
给自己打了道净身法诀,用灵火烧了壶茶。
才懒洋洋的拿起本《毛选》看了起来,当年没看的书,他计划用两三年的闲余时光,将中国古代和现代的所有书籍统统看完。
翌日睡到自然醒,洗漱好下楼。先到了市民广场看老头下棋,听老太太聊家长里短。
中午又到书店看了一会书。
下午到淮河边呼吸新鲜的冷空气。
晚上回来又继续看着爷爷的藏书,到了十点准时上床睡觉。
至于那放在客厅餐桌上的诺基亚N80,在深夜时分终究因为电话打进来的次数太多,消耗完最后一丝电力自动关机了。
翌日起床先看了邮箱,收到张浩的两封邮件后他才登陆到网银,给张浩转去了五百万。
之后的事他就不管了,这样做也算是圆了自己当年的一个遗憾。
又一日,白天的时间依然是在外面打发掉的,上午看老头下棋。听老太太聊着邻里那家长里短。
中午到书店看书。
下午到淮河边呼吸新鲜空气。
晚上回家读老爷子的藏书。
就这样过了三天还是四天的安稳小日子。反正日子他没记住。
当又一天睡到自然醒,起床洗漱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这种声音每天都有,他都没有理会敲门的人。
若是等他准备好一切那人还没有离开,他就用个闪身法诀直接到了市民广场,反正人是肯定不见的,也不会让人进屋的。
所以对于敲门的人是谁,他压根没有浪费自己的神识去探查。
反正任谁都不能打扰他悠闲生活的时光,谁来都不好使。
“安安,是我,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给姐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