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伤口还是要害,花不语此时显得十分焦躁。
孟彩月虚弱的抬起右手,指着花不语的腰间虚弱道:“你伤口里留着我的血。”
花不语的情绪近乎癫狂,大喊道:“别说话,我会把你救回来。”
孟彩月微微摇了摇头,还想再次说些什么。
花不语轻轻捂住孟彩月的嘴:“你放心,今天就算是神来了都带不走你。”
孟彩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眼神迷离的看着花不语。
正好这时官兵找来了马车,花不语马上将孟彩月抱上马车。
随后吩咐道:“去肖府,把这些尸体回头也都送过去。”
此时街道上的官兵已经走了,忽然在对面黑暗的胡同里走出两人。
两人来到花不语洒辣椒粉的地方停下脚步,捏起一点红色粉末轻轻闻了闻。
其中一人开口道:“‘金蝉’这就是你要观察的人?没看出什么特别啊。”
‘金蝉’沉声道:“之前还怀疑他是杀手堂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那人咬了咬头:“还是有明显差别的,首先这家伙功法等级很高。”
“我们杀手堂的人不会有这么高级的功法,另外他手中的兵器是珍藏级的。”
“再有就是他比较猥琐,这种红雾虽然没有毒性,但刺激性挺大,一般人受不了。”
‘金蝉’闻言叹了口气:“可惜杀手堂招不起这样的人,不过这次和皇家那边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
那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两人转身离开。
马车冲进了肖府,花不语抱着孟彩月来到了房间,肖婉柔见状也是大惊失色。
花不语简单的和肖婉柔讲了一下经过。
肖婉柔发现他身上也有伤,赶忙拿出丹药。
花不语赶忙拒绝:“给我包扎一下就行,伤口我要留着,等着皇室给我一个交代。”
肖婉柔皱眉道:“别使性子,这不是自己遭罪吗。”
花不语坚持道:“估计皇室明天就会来人,等他们走再说,我这点伤不算重。”
此时花不语也暗暗自责,自己怎么就会这么大意?
上次遇刺时还能小心对方的暗子,这次怎么会没注意到这点?
这时‘银钗’过来,看了看他的伤口。
花不语摇了摇头:“我没太大的事,孟彩月替我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银钗’点了点头:“你先安心养伤,一切等伤愈再说,到时候你想报仇还是怎样我陪着。”
花不语闻言心中一暖,‘银钗’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
第二天一早,太子果然出现,肖婉柔先是带着他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孟彩月。
接着又到另一个屋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花不语。
此时的花不语面色惨白,腰间的伤口血渗透到被上。
太子看到后也是一阵唏嘘,没想到这次竟然伤的这么惨。
花不语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太子听过后也是拍案而起。
他也没想到杀手堂竟然对一个女子不依不饶,而且孟彩月并不是刺杀目标。
最重要的是孟彩月的身份也非常不一般,如果军方知道这件事,弄不好会出大乱子的。
太子见状没敢怠慢,立刻回了宫里面见皇帝。
到了中午的时候,整个望月城便开始戒严,街道上大批的御林军来回巡逻。
傍晚时,一支皇家卫队护送着一辆马车来到肖府。
得到下人的消息,肖婉柔赶忙出去迎接。
当看清马车上下来的人时,肖婉柔眼圈一红,激动的喊道:“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女人下来后,宠溺的摸了摸肖婉柔的头:“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肖婉柔赶忙抱住自己的姐姐,摇头道:“还好,哪有姐姐辛苦,对了婉月姐,陛下怎么让你出来了?”
肖婉月摇了摇头没解释,拉着肖婉柔进到屋内。
肖婉柔大致讲了一下最近的形势,并着重介绍了一下几次行动的成果。
肖婉月了解了情况后,点了点头:“走吧,带我看看他们。”
两人先来到孟彩月休息的房间,看到花不语和‘银钗’都守在床边。
花不语打量着肖婉柔旁边的女人,心中暗暗疑惑,不清楚肖婉柔又带了谁过来。
肖婉柔赶忙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姐姐,肖婉月。”
花不语知道肖家有个皇妃,偶尔也听肖婉柔提起过,但没想到皇帝竟然能让她回家。
两人赶忙见礼,花不语不禁感慨,这就是皇帝的女人,肖家的大小姐,长得确实漂亮。
肖婉月和她妹妹样貌上有七八分的相似,年龄大概在二十四五岁,目测大概有一米六八的身高。
和她妹妹相比,肖婉月已经褪去了那份青涩,而是充满成熟女人那种韵味,眉宇间媚态尽显。
而且带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肖婉柔也赶忙给姐姐介绍两人的身份。
肖婉月露出欣慰的笑容:“辛苦你们了,妹妹能找到你们这样的帮手,也是他的福分。”
花不语感觉这一笑的杀伤力太强了,这不经意的一笑,简直媚态尽显,怪不得皇帝都能被迷住。
而且这说话简直太艺术了,分明是被抓来的,现在经她这么一说,简直就像被邀请来的一样。
花不语赶忙谦虚道:“做的还不够好。”
这话说出来花不语自己都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这也太没出息了。
人家一笑就给自己整懵了,连话都说不好了,这还能干什么大事。
肖婉月没理会这些,将目光看向床上的孟彩月。
此时的孟彩月依旧昏迷,不过气息平稳了许多。
肖婉月叹了口气:“皇上那边的暗手,已经突袭了杀手堂,抓了八九个银牌,现在被关在刑部大牢。”
花不语眼神一凝,倒是没想到皇室那边真的这么雷厉风行。
花不语追问道:“真的?有金牌杀手吗?”
肖婉月摇了摇头:“金牌杀手怎么能轻易抓,抓这些人也只是敲打一下他们,另外给外界看看而已。”
花不语一听这话发出了一声冷笑:“一切都是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