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震惊地瞪大眼睛,喝了酒的他本就有些迷糊,所以才想出来透透气。
此刻被骆卿州烈酒般的费phe洛ro蒙mone笼罩,他的脑袋更晕了。
骆卿州的费phe洛ro蒙mone张扬狂野,不容侵——犯,让人想要远离,可麦哲此刻无法逃开。
骆卿州学着麦哲当时吻他的样子,有些急切和不满。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缘故,骆卿州的体——温烫得吓人。
麦哲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骆卿州被麦哲咬了一口。
“呜……”
骆卿州吃痛,松开了他。
麦哲趁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重重地扇了骆卿州一个耳光,恼羞成怒道:“你这混小子,真是病得不轻!”
骆卿州的身子顿了顿,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半边脸,目光凶狠地盯着麦哲,沉声道:“如果换作别人碰我一下,我早就把他打死了。前辈,我对你太宽容了。”
麦哲一把推开他,愤愤道:“你自找的!招惹我一次,我就抽你一次。”
骆卿州的眼底一点点染上猩||||红,“为什么?我们上次不是||口勿||得很热||——\/情吗?”
“那是做戏给观众看的,你清醒一点!”
麦哲深知和这小子很难沟通,拎起琴盒又要走。
骆卿州好像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一把拍掉麦哲手中的琴盒,将他的身子压在门上,释放更多的费phe洛ro蒙mone将他包围。
麦哲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的费phe洛ro蒙mone也不自觉地飘散开来。
两个人的费phe洛ro蒙mone在空气中ji——烈碰——zhuAng,互不相让,又互相吸引,爆——发得愈加猛——烈。
骆卿州两只手摁——住麦哲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霸道的||口勿||再次落下,似乎在惩罚麦哲的抗拒。
麦哲的鸭舌帽也掉到了地上,他的费phe洛ro蒙mone喷散而出,丝毫不肯示弱。
骆卿州显然更亢——奋了。
他将麦哲紧紧禁\/\/\/锢在房门和自己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麦哲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自己的费phe洛ro蒙mone被压制了,但他无能为力。
于是,他对这个无比霸道的吻不回应也不拒绝,任由骆卿州横冲直撞,就当两个人都喝多了吧。
两人唇——齿间都是葡萄酒的味道,加上骆卿州的烈酒般的费phe洛ro蒙mone,这让麦哲越发的眩晕。
这个吻,令人感受不到一丝享受,只有单方面的发…x.ie.…和…q.i.n…占。
骆卿州也明显感觉到了麦哲不愿回应他,他微微放开他,难得温柔地亲了亲麦哲唇角的痣,“前辈,吻我。”
麦哲双眼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眼前的小子明明心跳加速,羞得满脸通红,行为却如此霸道狂——野,非常矛盾和匪夷所思。
麦哲忍不住心想:不是骂人,他真的有病吧!
骆卿州放软了语气,“前辈,我喜欢你吻我。”
麦哲的吻||技很好,能将骆卿州亲得整个人都犯迷糊。
麦哲微愣,这精分一样的小子是在撒娇吗?
他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小王八蛋,放开我!”
麦哲自认力气很大,毕竟身为顶级Alpha的他,身体素质非常好。
可是骆卿州这混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沉得要死,推都推不动。
骆卿州凑过去咬了咬麦哲的下唇,“前辈,这不是我想听的。”
麦哲怒极,沉声道:“我很少跟人动手,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也不想传出负面新闻。”
骆卿州眨了眨眼,认真地问:“让你打一顿,你可以吻我吗?”
麦哲:“……”
他确定了,骆卿州确实有病!而且病入膏肓了。
麦哲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又不愿意示弱遂了他的愿去吻他。
骆卿州有些失落,深知很难得到麦哲的主动,便继续按着他亲。
…………
骆卿州连脖子都红了,他把脸埋到麦哲的颈窝里,微\/||口端||道:“前辈,你i——n了。”
麦哲理直气壮道:“老子是正常男人!就是被猪亲了两口也能\/\/i——n!”
“……那你口味挺独特的。”
……
麦哲浑身一个激灵,趁着骆卿州不备,一把推开了他,抬手又抽了他一耳光,“你他妈摸哪儿呢!”
骆卿州正摸得出神,突然就被打懵了,不解又委屈地看向麦哲。
麦哲吞咽了一下,弯腰拎起地上的琴盒,快速地开门出去了。
他有些落荒而逃,步子迈得又快又大。
真是疯了,早知道就让助理上来找东西了,白白便宜了骆卿州这臭小子。
骆卿州这该死的王八蛋时不时发疯,不是说话讽刺他,就是按着他强吻,不知是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麦哲添了添被吸得红|——|肿的双——唇,拉上口罩盖住口鼻,身体那股冲动渐渐消散。
真他妈晦气,幸好节目收官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骆卿州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才反应过来人跑了。
他将麦哲的鸭舌帽捡起来,低笑道:“啧,东西又落下了,估计不敢再回来取了。”
自己果然不该靠近麦哲,真的很容易失控。
他还是头一回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多次,真有意思。
骆卿州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两边脸都未能幸免。
“妈的,下手真重,还说不暴力。”
作为名门望族的骆小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不过自己确实是自找的,那就暂且饶了始作俑者吧,他会从别的地方讨回来的。
骆卿州找来一只口罩挡住被打的脸,戴上麦哲的鸭舌帽,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