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跟随盾车进攻的鞑子奴隶,与上一次进攻的鞑子奴隶有着显着的区别。最明显的变化是,这些奴隶们比之前的奴隶手中多了盾牌和弓弩。
这些奴隶们躲藏在巨大的盾车背后,动作小心而谨慎。他们偶尔会敏捷地探出半个身体,用手中的弓弩瞄准城墙上的守军,然后迅速射击。尽管他们射出的箭对于城上披甲的守军来说造成不了太大伤害,但这种频繁的攻击还是能够有效地干扰城上守军的行动,让他们不得不分心应对。
这批进攻的鞑子奴隶们看起来更像是正规军,从他们的表现来看,这些鞑子奴隶显然是经受过长时间的军事训练。从他们的阵型和战术来看,可以毫不怀疑地断定,在被俘虏之前,这些人曾经是大明的边军战士。
这些人对于弓弩、火铳、火炮等武器的射界和射程有着深入的了解,这使得他们在战斗中展现出了更高的战斗素养。
当城上守军发射完一轮炮火之后,这些鞑子奴隶们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战机。他们带领着手下迅速展开反击,利用弓弩向城墙上的守军发起攻击。而下一次火炮发射的时候,他们又能准确无误地躲到盾车后面,避免受到炮火的袭击。
秦墨见发射了一轮的虎蹲炮杀伤效果不好,便在城上对炮兵大喊道:“所有虎蹲炮分列两排应敌,炮身复位,装底火药八两,开花弹一枚,射击角底八十五度!”
虽然这个角度各炮手从来没发射过,但这时他们选择完全服从秦墨的命令!炮兵队长在大声重复着秦墨的命令,装填手则是快速的装填炮弹,而操炮手则精准的操纵着虎蹲炮的角度调节杆。
不多时,虎蹲炮装填手在虎蹲炮身旁半跪并将自己的左手高高举过头顶。秦墨一看,所有虎蹲炮都已经装弹完毕,便将手中的红旗狠狠挥下,口中大喊一声:“放!”
只见五十门虎蹲炮同时喷出了火舌,城下的盾车队伍里顿时被从天而降的开花弹砸的噼啪作响,有的开花弹直接被弹起在空中爆炸,将躲在盾车后面的鞑子奴隶炸的血肉横飞;或是直接从天上砸进了鞑子奴隶的身体,鞑子奴隶身体瞬间被开花弹炸的支离破碎;还有一些炮弹直接落在了盾车的四周,开花弹的爆炸对盾车防御力较弱的车轮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有些盾车损坏严重,无法再继续向前推进,成了城头上的大将军城防炮的活靶子!
尽管城上守军的火炮威力凶猛异常,但仍然有大部分的鞑子奴隶在付出惨重代价之后,成功地冲进了第二层火力网。这些鞑子奴隶们躲在盾车后面,手持盾牌,形成了一道道坚固的防线,使得城头上的碱军难以直接攻击到他们。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城头上的碱军并没有慌乱。相反,秦墨指挥他们迅速调整了作战策略。在他发现前方有盾车掩护无法发挥己方火力优势后,迅速改变策略,将目标转向了侧方向盾车后面的鞑子奴隶。
秦墨指挥碱军巧妙地运用交叉射击的战术手段,使得火力密度和杀伤力得到了最大化的提升。这种灵活多变的作战方式,使得碱军在战斗中逐渐占据上风,也使碱军间接的掌握了一种后世才会出现的经典战术——交叉火力。
第二次进攻的鞑子奴隶们遭遇了猛烈的火力攻击,但仍有一少部分人成功冲破了第二层火力网。这些鞑子奴隶们表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顽强的斗志,他们毫不退缩,对城墙上的守军发起了自杀式的冲锋。他们手持云梯和竹竿,疯狂地冲向沙岭驿的城墙,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也许在他们心中明白,如果选择后退,那些蒙古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而前进,则意味着还有一线生机。
组成第三层火力网的碱军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手中的弓弩早已饥不可耐,瞄准了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鞑子奴隶。这些碱军士兵们经验丰富、训练有素,他们的箭矢如同精确制导一样准确地射向敌人。每一支箭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让城下的鞑子奴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然而,即使面对如此强大的火力压制,仍然有一些幸存的鞑子奴隶成功地冲到了城墙下方。他们咬牙切齿、表情狰狞的拼尽全力将云梯架设起来,试图攀爬上城墙。就在此时,城头上突然落下了一些冒着烟的圆疙瘩炮弹或用牛皮纸包裹的方形炸药包。
这些弹药在爆炸时释放出巨大的威力,瞬间将周围的一切炸得粉碎。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城墙下的土地被掀起,云梯被炸毁,鞑子奴隶们被抛到空中,身体直接被炸碎。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甚至波及到了附近的其他鞑子奴隶,将他们的身体也掀翻在地。
在这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过后,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原本喧嚣的喊杀声和奴隶们的呼号声消失不见,只有那弥漫的烟尘和刺鼻的火药味提醒着人们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爆炸有多恐怖。
幸存的鞑子奴隶们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惨状。他们面如死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们的勇气无畏也随着刚才爆炸的尘烟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无助。
吓破胆的奴隶们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他们犹如一群惊慌失措的羊群,疯狂地逃离战场。
随后战场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剩下战场上那些受伤倒地的鞑子奴隶在发出的痛苦呻吟之声、不断哀求之声和咒骂之声,仿佛在对众人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