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
在皇家科学院工作的妙蛙花打了个哈欠,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念自己的老师,自从师娘自杀之后,老师就变得郁郁寡欢,之后出去很久没有回来这里了。
“呜呜呜!”
突然一个身影,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拉进了巷子中,妙蛙花下意识的以为自己遇到了绑架,而就在这时,身后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静!是我!”
“老师?”
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妙蛙花也没有做反抗,就这么跟着他进了巷子,到了巷子之后,阿多尼斯掀开了自己的兜帽,看着那熟悉的眼镜,熟悉的脸,妙蛙花舒了一口气,看来老师没有出什么事。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嘘!”
阿多尼斯把他推进了巷子中,在巷子口转头观察一圈,确定没有跟踪的人员之后,他就回到了巷子之中,看来自己回来的这件事情做的很隐秘,那些贵族什么的没有发现。
“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我给你详细详细说明一些事情。”
阿多尼斯租了一个地下室,他带着妙蛙花来到地下室之后,锁上了门,一进门里面,绿油油的植物和整理打扫过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变化,阿多尼斯才舒了口气,幸好这里没有被那些杀手发现。
“抱歉了,我得向你坦白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可能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就当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但切记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过你见到过我。”
“你说什么呢!老师!我是你的学生,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行吧,那就听好了…”
阿多尼斯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了自己的弟子,而听到这些真相的妙蛙花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日前,他们就曾向帝国那些警备力量报过师娘那些事情,然而不知为何,那些消息全部石沉大海,而他们也受到了一些警告,让他们不要查这件事。
现在想来,师娘已经尽全力保全他们,而他们要再查下去的话,估摸很快也会被那些暗杀部队找上门来灭口。
“老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你就说你要找我的目的吧。”
“抱歉,把你卷进这样的事情之中,我现在其实希望你能去研究所里帮我拿一管植物催长剂,我需要知道它的配方,不仅是需要完整的强化我这把步枪,还是需要在接下来的行动之中提供帮助。”
“放心吧,这个简单,一切就交给我吧,师傅。”
当晚妙蛙花回到了研究所之中,他假借找东西的名义进入了研究所,然后将内管植物生长液倒进了海绵之中,让海绵吸收了这个玩意儿,通过这个方法骗过了警卫,把他带出来。
“谢谢你…以后就当咱俩没见过,千万不要向任何人说这件事,不然的话,你会遭遇危险的。”
阿多尼斯收好了那罐液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也不确定自己这是不是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徒弟,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这个徒弟,眼神中有着不舍的情绪。
“师傅,你不用管我了…您的使命绝对不会在这里终结,所以费了所有的希望,继续前进吧。”
作为弟子,他能看出自己师父的不舍情绪,作为弟子他也不舍得师父离开自己,但这个国家的未来就在他们几个人的手中,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希望下次回来我还能看见你的孩子呢。”
“你说什么呢?师傅,我才多大呀,你就让我结婚…”
“好了,不开玩笑了再见保重…”
阿多尼斯再次看着自己弟子,最后一眼他拿起这武器都是在黑夜之中,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了…
“再见了,老师…”
妙蛙花不舍得看了他一眼,老师有自己的使命,而他也有使命,他现在要在老师回来之前组织一个可以信任的研究小组,去把种子进行量产然后把这种新型种子派发出去。
他知道他们这种行为是在贵族眼皮子底下搞灯下黑,他们现在没有选择了,他们必须得这么做。
在离开了帝国首都之后,阿多尼斯回到了沙漠的临时定居点,在这里,他需要准备一阵子,包括这种液体的生产,以及种子弹药,外加他要寻找一群合适的佣兵。
作为帝国最尖端的科研人员,而且他之前经手的项目就是这个药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药水的成分,经过简单的逆向研究之后,他就已经破译了这种新型药水的材料。
“佣兵…佣兵…”
阿多尼斯不自觉想到了曾经那些沙漠猎人,以他的识人经验来判断,这些家伙绝对不是当地人,他们绝对是一群佣兵,估摸着就是为了认祖归宗的。
“他们其中有一个沙漠猎人的血脉,他绝对是最好的佣兵人选…”
阿多尼斯看着自己手中最后一管药剂,他决定要向幻境之中的多罗西茜询问一个问题。
“祝我好运吧…”
伴随着药水注入身体之中,阿多尼斯陷入了沉睡之中,他又一次来到了幻境,在那里,多罗茜已经等待多时了。
“多罗茜…你知道我应该想要问什么,对吧?”
“你在想那个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此时的空间是那片充满血色的浴缸之中,那声音在这深不见底的水里面出现,这噩梦般的场景是他不想回忆的,但却也不得不再次见到的地方。
“你其实在心里已经知道了,我只是你内心恐惧的恐怖具象化,又或者是你内心中自责的具象化形态。”
“毕竟这张脸对你的不是恐惧,而是折磨,你的内心的自责与悲伤在摧毁你…”
浴缸之中大量的藤蔓将他拽入其中,在那片血海之中,他听到了多罗茜的声音。
“你在哪里多罗茜!”
那片血海之中,他能听到声音,但却永远见不到她,这或许对他是一种最可怕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