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佩悠然自得地踱步至黑长直发型的远坂葵身旁,仿佛漫步在春日的花海,轻轻嗅着她秀发间飘散的淡淡樱花香。“哎哟哟,真是让人心惊胆战呢,远坂家的大名,我这市井小民可真没听说过。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口袋比脸还干净,太太,您能不能大发慈悲,给我指条活路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藏着不容忽视的狡黠。毕竟,他此刻扮演的,可是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访客”,一个对社会底层常识了如指掌的“劫匪”,又怎会轻易露出马脚?
远坂葵的眼神闪烁不定,如同夜空中逃避月光的星辰,她紧抿着双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声音细若蚊蚋:“我……我的钱包在二楼梳妆台的抽屉里,你拿了快走。”
“哎呀,钱包嘛,不急不急,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罗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缓缓脱下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坐姿慵懒而自信,仿佛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逃跑的念头就别打了,我扔飞镖的技术可是百里挑一,哦对了,您不觉得这屋里暖气开得有点过头了吗?不如也脱了外套,咱们一起凉快凉快?”
就在这时,远坂葵怀中的双马尾小萝莉,如同被夏日惊雷惊醒的小鹿,猛地挣脱了母亲的怀抱,粉嫩的小手化作了一杆无形的“手枪”,直指罗佩。“你这个坏蛋!到底想对我妈妈做什么!”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侵犯的光芒。
而在罗佩的眼中,却捕捉到了更加微妙的变化——远坂凛的指尖开始泛起一抹诡异的黑光,那是北欧古老诅咒“阴诺”的前兆,如同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幽暗之花。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就已经掌握了如此阴暗的魔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要知道,“阴诺”原本只是一种非杀伤性的诅咒,通过手指指向目标,破坏其健康状态,但在远坂凛的手中,它却有可能演变成威力惊人的物理攻击,就像子弹一般穿透一切。
不过,此时的罗佩并未太过惊慌,他不动声色地运用强化魔术加固了自己的匕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毕竟,远坂凛的“阴诺”之术虽强,但那也是在她成长之后的事情了,现在嘛,恐怕还不足以对他构成真正的威胁。
“嗖——”一声细微却尖锐的声响划破了空气,罗佩的神经反应如同猎豹捕食,几乎在阴诺即将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他的匕首已经挥动而出,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与那道无形的诅咒擦肩而过,留下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火花。
这场突如其来的较量,就像是一场无声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紧张与刺激,而罗佩与远坂母女之间的故事,也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魔力的绚烂舞台上,一场看似微不足道的较量悄然上演,如同夜空中流星划过,瞬间抹去了那萦绕不去的诅咒,仿佛只是魔术师指尖轻轻一弹,便让“小把戏”原形毕露。“什么?!这怎么可能?!”远坂凛的眼眸骤然凝固,她精心编织的魔法网,在那股不可名状的力量面前,竟如晨雾般消散无踪,只留下她一人,愕然立于原地,心中满是不解与震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哦,小姑娘,你刚才是在尝试什么新奇的戏法吗?”罗佩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那锋利的刃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危险。“真是抱歉,我这人第六感敏锐得如同猎豹,一不小心就……希望没让你们受惊。”说着,他竟将匕首缓缓递向凛,那动作配上他脸上夸张的面具,活像是一个从古老传说中跳脱出来的恶作剧精灵,让人既惧又怒。
“够了!”远坂葵的声音如同惊雷,她猛地一把将凛拉回身边,目光如炬,直视着罗佩,那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警惕。“你到底有何企图?若是有事,尽管冲着我来,别伤害凛分毫!”
“冲你来?这话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罗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是在品味着某种微妙的误会。“不过,太太,您可能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您的女儿十分可爱,想跟她开个玩笑罢了。”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抖,匕首精准无误地嵌入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让远坂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还有,别以为戴着面具我就成了瞎子……您手中的小玩意儿,最好还是收起来吧,我的飞刀技术,可是出了名的精准。”罗佩的眼神透过面具的缝隙,仿佛能洞察一切,远坂葵手中的老式电话无处遁形。那是一部笨重的家伙,按键大而显眼,正是她试图报警的证据,也是她暴露行踪的源头。
“这样才对嘛,和谐友好的氛围,才是人与人之间深入交流的基石。”罗佩满意地点点头,那语气中竟带着几分真诚与欣慰。远坂葵听后,脸颊上不禁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但随即,她紧握双拳,银牙紧咬,鼓起勇气说道:“放过这个孩子,你有什么要求,我们进屋详谈,别在这里……”
“嗯?”这回轮到罗佩愣住了,他挠挠头,一脸困惑,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请求。“太太,您这是在说什么?这明明是你们母女俩的事,一起解决不是更直接吗?”
远坂葵只觉得一阵眩晕,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触怒了哪位隐藏在暗处的神秘力量,让这位名叫罗佩的男子,以一种如此诡异而又不可捉摸的方式,闯入了她们的生活。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远坂葵的家不再是一片宁静的避风港,而是变成了一场噩梦的现场直播。歹徒罗佩,一个面容阴鸷、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之光的男人,不仅闯入了她们的安宁,还像幽灵一般缠绕着她们,带来的是比夜色更深沉的恐惧。
“时辰……”远坂葵在心底无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但现实是残酷的,她知道,她的魔术师丈夫此刻正身处冬木市的战场,与死神共舞,为生存而战,根本无暇顾及她们母女俩的安危。这份无助与绝望,如同冰冷的刀锋,切割着她的心房。
罗佩一步步逼近,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更像是地狱使者的恐吓。远坂葵的眼眶瞬间湿润,她试图用哀求的眼神软化这个恶魔的心肠:“求求你,如果真的想做就去房间吧,凛还太小了,她不应该承受这些。”
然而,罗佩只是轻蔑一笑,仿佛她的请求不过是耳边风。他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像是在挑选一件合适的工具来完成他的邪恶计划。“太太,你家哪里有绳子啊?”他的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远坂葵几乎要崩溃,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在这一刻昏厥过去,逃离这无尽的恐惧和羞辱。但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眷顾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罗佩将餐桌下的餐布残忍地撕裂,拧成一条粗糙的绳索,然后满意地测试着它的结实程度。
“这样就没问题了……太太,麻烦你把手背到背后,然后转过身去。”罗佩的命令不容抗拒,远坂葵只能颤抖着照做,泪水在她的脸颊上无声滑落。
而凛,这个平时活泼好动的小恶魔,此刻也展现出了她坚韧不屈的一面。她挣扎、她反抗、她尖叫,但最终还是被罗佩那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控制。罗佩似乎对这个小家伙格外不放心,他不仅将她绑得结结实实,还特意褪下了她的小皮鞋,用绳索穿过她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小脚,再绑上一圈,确保她无法逃脱。
“搞定。”罗佩拍了拍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接着,他话锋一转,宣布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决定:“关于另一个事情,就是说啊。远坂太太和小姐,你们从现在开始到晚上都不允许解开自己的绳子,我要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这一刻,远坂葵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她知道,这个夜晚将成为她们母女俩一生中最漫长、最痛苦的记忆。而凛,那双原本闪烁着好奇与活力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她们仿佛被命运的巨浪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四周是无边的恐惧与绝望…… 在我踏出这扇门的那一刻起,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你们将会被这间屋子的四壁紧紧拥抱,不得越雷池一步,更别想通过电话线向外界求救——毕竟,在我启程前,那些连接外界的细丝将会被我一一剪断,如同剪断纷扰的念想,只为我的旅途铺上一层安全的护垫。”罗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还有,别妄想着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我的眼线早已布满了这片空间的每一个角落。万一你们的小脚丫不小心跨过了门槛……嘿嘿,后果自负哦。”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那笑容仿佛冬日里的一抹寒霜,让即便是身处温暖如春的客厅中的远坂葵母女俩,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置身于凛冽的腊月风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