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一群人沉默不语地走着,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突然,一阵刺耳的乌鸦叫声打破了宁静,紧接着,一群乌鸦从他们头顶飞过,停在附近的树枝上,用它们鲜红的双眼冷冷地盯着这群人。
小队中的六个人,两个女生紧紧跟在队伍的后面,而队长则带领着四个男人走在前面领路。许安然静静地走在最后,默默地跟随着大家的步伐。
女生们紧张地盯着那些乌鸦,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其中一个名叫齐梦的女生轻声对身旁的另一个女生说:“你有没有感觉到一种阴森森的寒意?这些乌鸦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当她转过头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身旁空无一人!
齐梦惊恐地环顾四周,只见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全身发抖,双腿无力,最终瘫软在地。她呜咽着哭泣,声音颤抖地呼喊着:“救命啊!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呜呜呜…”
在黑暗中,无数双红色的眼睛如同点点繁星一般出现,密密麻麻地围绕着齐梦。她的呼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凉,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恐惧笼罩着她,她只能无助地哭泣,希望能有一丝希望降临。
正当齐梦还沉浸在恐惧之中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黑暗的深处伸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同时一个声音传进她的耳朵:“你怎么啦?为什么哭呀?”
齐梦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抖,但当她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人竟然是许安然。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齐梦环顾四周,发现那些可怕的眼睛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她所处的环境依然是刚才的那条小路,只不过她不知不觉间跑到了树林里。
这时,远处传来队友们焦急的呼喊声:“齐梦、齐梦——”
许安然连忙扶起齐梦,带着她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并大声回应道:“找到了,在这呢!”
齐梦心有余悸地跟着许安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刚刚离开的地方,有几只乌鸦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树下……
“你没事吧?你怎能跑树林里了?”小队人关切的问齐梦,齐梦也是一头雾水,她把自己刚刚的经历说了一遍。
听完后,大家都被惊到,小队队长刘永看向许安然:“多谢你找到了她,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我就随便走的,正好看到树下好像有人影就跑过去看看,一看果然是她,那时候她双眼紧闭,好像在做噩梦,我就把她拍醒了。”许安然老实回答。
她没说的是,她把那几个在齐梦身边的乌鸦都给杀了,乌鸦死后,她捡到了一张高等候车厅的票,她将其默默收到空间里了。
她感觉这张车票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好像非常重要。
许安然也不准备告诉别人这件事,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继续前行,听到前面传来的打斗声,众人停下脚步,慢慢往前移动,偷偷找了个房屋遮挡,看过去。
只见一人站立在前方,身边布满了银色丝线,每根丝线的另一头连接着人,数数大概有十个人。
那人的前方有被烧毁的十来个纸人,还有许多没有倒下的纸人在他周围站着,最中间有一顶红色花轿在那人正对面。
红色的帘子遮挡,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娇媚女人的声音:“郎君,奴家来接你,你为何要这样呢?还是乖乖和奴家走吧!”
小丫头们跟着符和唱起:“…女鬼觅爱郎……陪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他们这群人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一人忍不住惊讶说道:“那人是不是傀儡师苏树智。”
“是他!我见过,他实力特别强,听说很多公会想拉拢他,他都不愿意,要自己一个人,说什么他一人就可顶一队。没想到他会来到这个世界!”
众人纷纷看向那个男人,小声议论道:“听说苏树智是有名的傀儡师,能操纵丝线控制人的行动,真是厉害啊!”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这些纸人打起来。”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突然,一人指着苏树智说:“他好像受伤了,你们看他身上都是血。”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们这群人的声音似乎引起了那边人的注意,苏树智喊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着做什么?”
“是何人想来喝奴家的喜酒?”轿子里的女鬼也出声邀请。
这个非常八卦的小队队长刘永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禁一紧,知道被发现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次行动可能会变得很麻烦。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队员们缓缓从房子后面走出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另一个方向的草丛中,竟然也冒出了一支十人的小队。刘永定睛一看,发现这支队伍正是赫赫有名的飞跃公会的玄武小队。
刘永暗自吐槽,心中暗想道:“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许安然默默的跟在众人的身后,看着那顶红色花轿,感觉非常眼熟。
花轿里的鬼新娘也轻声发出疑惑:“咦?”
她看着站在最后的许安然:“姑娘,为何还在此地?那么多年为何姑娘还是如此年轻?”
她就差说那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死?而且怎么还不变老?
大家都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那女鬼在和谁说话,许安然和其他人的反应一样,她不知道女鬼是在问自己。
“姑娘为何不回答奴家的话?难道姑娘忘记奴家了?”想了想又道,“也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当时咱们在那寺庙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忘记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