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别紧张!”白老笑嘻嘻的说道,随后将手中的条装物递给江小贤。
江小贤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去掉覆盖在上面的布条后,一股强烈的火属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柄长枪。
“白老这是?”
“哈哈哈,代表我们的诚意,这柄枪的名字是炎龙破霄枪,是我偶尔间获得的,我记得你是用枪的,所以就拿给你看看。”
“这?”江小贤目光紧紧地锁在手中的炎龙破霄枪上,那强烈的火属性气息仿佛在他掌心燃烧。他微微颤抖着,心中满是震撼。这柄长枪,枪身如赤焰流动,仿佛有一条火龙在其中蜿蜒盘旋。枪尖闪耀着逼人的光芒,似能穿透一切阻碍。
江小贤轻轻摩挲着枪身,感受着那雄浑的力量。他抬眼望向白老,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白老,此等重礼,我可不敢接受。”
白老却摆摆手,笑容依旧和蔼。“小友莫要推辞,此枪在我手中,不过是蒙尘之物。小友多次协助我们也算有功劳,既然你不愿意受限制,那是否愿意做一个编外人员,只要必要的时候配合我们行动即可。”
江小贤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索。这炎龙破霄枪的威力他已然见识,而白老的提议也让他心动不已。他深知自己对自由的渴望,编外人员的身份既能让他不受过多约束,又能在关键时刻发挥自己的力量。
然而,就在他即将答应之时,脑海中突然响起帝辛的提醒:“先同意加入看看,小心其中有阴谋。吾观此白老,似有邪恶之气。”江小贤心中一凛,瞬间冷静下来。
他再次看向手中的长枪,那赤焰般的枪身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传奇。但此时的江小贤却多了几分警惕。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与狡黠。“白老,承蒙您看得起,我江小贤愿意做这个编外人员。此枪我定当好好珍惜,不负您的期望。”
白老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好,小友果然是爽快之人。有你相助,我们日后的行动定会更加顺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江小贤。
“这块是身份证明,如果遇见麻烦可以拿出来一般的官方都会协助帮忙。”
江小贤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些神秘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小心地将玉佩收入怀中,心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多谢白老。”江小贤微微颔首道。
白老笑了笑,“那老朽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行告退,之后宁儿会和你联系。”然后,就朝着门口缓缓走去。
看着白老离开,帝辛的提醒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他深知白老的举动必有蹊跷。这炎龙破霄枪太过强大,白老为何轻易就送给了自己?还有那所谓的编外人员身份,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在必要时协助行动吗?
“哎,算了,他们既然是官方承认的组织,到时再看吧。现在自己武器的问题解决了,可是金毛的武器还没有。要不……”
江小贤心中反复思量着去地府找崔判官讨要武器的计划,越想越觉得这或许是目前解决金毛武器问题的最佳途径。
金毛的武器有他的特殊性,地府或许有适合他的,如今自己有了强大的炎龙破霄枪,金毛没有趁手的武器,这实在是一大缺憾。
江小贤无奈地摇摇头,随后从怀中把瓶子拿出,只见一道微光闪过,金毛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大哥什么事,这几天看你和那女孩在一起,我都不敢出来,生怕让她见了误会。”金毛挠挠头,脸上带着些许憨厚的笑容。
“你也知道你之前闯祸啦!”江小贤故作严肃地说道。
“嘿嘿,叫我出来什么事啊!”金毛好奇地眨着眼睛。
“之前,对将臣时你的匕首不是坏了,我们去地府再弄把武器吧!”江小贤目光坚定地看着金毛。
“哦?是为我弄武器?还是想去看看林姑娘?”金毛狡黠地一笑,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你说什么呢!快点带路带我去地府。”江小贤有些恼羞成怒,脸微微一红,催促着金毛。
金毛见状,知道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便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指向一个方向,那里渐渐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漩涡,散发着幽冷的气息。
“大哥,地府的入口就在那了,我们走吧。”金毛率先朝着漩涡走去,江小贤握紧炎龙破霄枪,紧跟其后。两人的身影很快就被那幽冷的漩涡所吞噬,消失在原地。”
江小贤和金毛踏入地府漩涡之后,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周围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雾气中隐隐传来鬼魂的哀号声。
他们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行,路边时不时有幽蓝色的鬼火闪烁。
“老大,地府还是这么阴冷啊!”金毛缩了缩脖子,低声说道。那幽蓝色的鬼火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森。
“地府要是热热闹闹还像什么样子!”江小贤回应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两人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来到奈何桥前,桥下的忘川河水散发着腐臭的气息,河面上漂浮着各种白骨。孟婆正拿着一个破碗向他们招手。
看见江小贤和金毛走过来,孟婆脸上略显尴尬。
“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这次是投胎吗?”孟婆一边搅拌着锅里的孟婆汤,一边抬眼问道。那锅里的汤散发着淡淡的雾气,周围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听到投胎,保险小鬼又瞬间闪出。他那矮小的身影快速地窜到江小贤和金毛面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大哥,买份保险吧,保你……”保险小鬼的话还没有说完,金毛一个飞腿将他踢飞出去。保险小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嘴里还在嘟囔着:“大哥……买份……”,最后重重地摔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旁,半天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