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零听到她口中吐出来的陌生字眼,心下一惊,“师祖,你认识视频上的怪物?我还以为这是人为的恶作剧想要吸引眼球。”
景希还在认真的看着视频中一张张血盆大口。
“这视频在哪里拍到的?”
“我听那个合伙人说,是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拍到的,有人进山打猎。”
端木零见她神色凝重,心里也隐约的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把大概的位置发给我,我让人去查,还有如果以后还有这种视频,尽量拦截下来。”
景希眼睛垂了垂,夫兽的大批出现,这是不太可能的,但视频里的显然就是,如果有人故意制造出来当做武器来使用。
这同样非常可怕的。她必须尽快想一个办法把这些夫兽先杀了。
心下一动,寻常的子弹对它们没有影响,那就…用药好了。
“师祖?”见她久久不开口,端木零在边上提醒。
“没事,我想到了解决办法了,你在北城待几天?”
“还能待上十天,听说京市那边的全国竞赛在月底开启了,师祖你不去试试吗?”
端木零只知道她在上大学,学业应该不会太差了。
所以去参加个比赛什么的,也没有什么不妥。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景希没有心情管。
“行吧。”端木零一时语塞。
“阿零,你没告诉你弟弟我俩的关系吧?”景希抖动了下手。
“没有没有,我们都知道的,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端木零很快摆摆手。
“走吧,进去。”景希转身推门。
看到两人走进来了,端木夙松了口气。
他快要被盯到人都发麻了,第五夜比他只大了三四岁,那眼神的压迫感真不是盖的。
第五夜笑看着景希,“谈好了吗?”
景希微愣,点着头,“谈过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骗他?
挠了挠手指,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怕说出来没人相信。
“我们先走了!”端木零也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他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
端木夙一下子站起来,他解放了!
“不送了!”景希挥手。
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景希回房后,看着端木零给发来的地址,马上打开了电脑去查。
不到五分钟,就锁定了一个地图上的一个点。
居然是在这里…
她有点难以置信,这位置离上次去云城捉人贩子的那个边境只有不到三十公里。
手扶着桌边,侧敲了两下,这个地理位置,去不去都是很麻烦的存在。
说是三不管地带,其实并不算,这周围都有军队镇守着。
把地图逐渐放大,出现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点子。
都是那些军队驻扎地。
“啧啧啧!”她不由的啧了几声。
“主上,夫兽为什么会被人造出来,那个符文你应该知道的,夫兽的本身就具有强大的攻击性,它们又皮糙肉厚的。”
赤冥伏在电脑边上,手机上的视频他也看过。
但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他们两人都忽略了。
景希敲打了几下键盘,她揉揉头,其实在五百年前,她是来过这个世界的,那时这里并没有像如今。
“赤冥,你对五百年前发生的事还有印象吗?”
“五百年前,这里还是君王制,我记得你救过一家人。”
赤冥对这件事还是有点印象的,因为那扶苏一族差点被诛九族了。
“扶苏一族…”他脑中划过一个想法。
“赤冥,你刚才在说什么?”景希脑海中闪过一抹黑影。
“主上,你当年救下了扶苏一族,你说他们看起来拥有仙根,不应该被诛的。”
赤冥越说越笃定。
“不是这个问题,如果没记错,我还给了扶苏一族修炼秘卷。五百年,看来这扶苏一族好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景希并没有忘记当时跪在自己脚下的老者,一家老少,足足有五百人。
于是她把这群人带到了一个地方。当时还是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
她快速的打开了电脑,看到当年的荒凉之地就是现如今的宁城。
“宁城,宁城苏家…”
“主上,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赤冥也盯着宁城这个地方看。
“赤冥,当年我可能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景希挪开椅子站了起来,当年扶苏一族为什么会被诛九族?
她好像并不知道。
她像是跳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
“当年为了让扶苏一族有自保的能力,我给他们留了个秘卷。”
“主上你…”这事赤冥是真的不知道,可能他当时待在空间里,不知晓景希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夫兽是扶苏一族的后人造出来的。”景希咬牙,她以为扶苏一族的不会干这种蠢事。
她明明说过,只可自保,不能拿出来做伤天害理的事。
“主上,你是想收回秘卷吗?”赤冥不作多想都明白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看来找人的事又要暂停了,夜泫神君的转生不知道是不是又死了。
门口站着第五夜敲了下门。
房间里的赤冥马上变回了一枚戒指,景希也把电脑收了起来。
动作很是迅速。
“进!”
第五夜看到被挪动过的椅子,他向前走了两步,“希希,端木家的事。”
“不用管他们,对了。阿夜,学校杜教授给我报了计算机大赛,月底可能要去京市,你要不要一起去?”
见她有意岔开话题,第五夜笑着道:“当然要去,比赛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
“不知道,杜教授没说,还有你表弟慕容闳应该也去的。”
景希都快忘了慕容闳这号人了。
“我来问问曲叔吧。”第五夜想着自己在京市的产业。
“嗯。”
第二天,北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广告。
广告上的老头,就是着名的钢琴大师弗希伦。
他此时正在北城最豪华的酒店喝着闷酒。
“弗希伦先生,外面有人想见你。”他的助手推门走进来。就看到坐在窗前拿着酒杯的弗希伦。
“不见!”他这冷漠的又抿了一口酒。
“先生,来的人是京市向家人。”助手有些为难。
“任何人在我面前都没有特权,就一个向家,我还不放在眼中。”
弗希伦看上去神情又淡漠了几分。
助手只好又走了出去,对着走廊外的向家的管家说:“抱歉,弗希伦先生不想见任何人,请回吧。”
“那麻烦告诉弗希伦先生,月底他在京市演奏会,我家夫人会亲自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