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新人成亲的时候,为了防止女方不好意思,媒婆特地会让新娘穿开裆裤。
可此时,别说开裆裤了,就是个裤衩子也剩不下。
说心里话,此时我心里的紧张大于惊喜。
“你准备好了吗?”
李薇率先开口,我磕巴道:“可以了。”
“我妈和我说了,需要脱光是吧。”
我点了点头。
李薇开始脱衣服,我本能地背过身。
我想看,又不敢看,内心的良知在和色魔做着激烈的斗争。
身后的声音很轻,感觉李薇也是犹犹豫豫的。
渐渐地,后面没了声音,李薇也没说话,等了十来分钟,我低声道:“你准备好了吗?”
李薇没有回话。
我缓慢转头,看向李薇刚才坐着的位置,只剩下鼓鼓的上衣,李薇把所有贴身衣服都塞进了衣服里。
我咽了一下口水,心里不断重复我是医者,我要救人。
李薇躺在我铺的豆腐渣上,脸扭向墙的一侧,双眼紧闭,白牙紧咬下唇,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
她很白,藏在衣服里的皮肤比露在外面的还要白。
只看了一眼,我做了一个违背诅咒的决定,我脱下了上衣,卷了几圈,蒙在了眼睛上。
左手拎着袋子,右手一把接着一把地从袋子中抓出豆腐渣搅拌的中药,凭着记忆一层一层往下撒,直到用完最后一丝粉末。
做完这一切,我飞速往外跑,要不是马师傅一把抓住我,我都能跑出二离里地。
马师傅撕下我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用力给我套上了,他的表情很复杂,我看不出他的心情。
“许多呀,你要屏蔽世俗观念,也要心怀坦荡,你是在治病救人,而不是乘人之危,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眼睛蒙上涂得不均匀,心怀坦荡,进去再看看,查缺补漏。”
马师傅说话的样子像一位得道高人,几句话算是洗涤了我的心灵。
返回房间,李薇睁着眼,好奇地看着我。
“师父让我进来看看涂均匀了吗?”
“嗯,刚才,你做了什么,我看见了,谢谢。”
李薇的脸很红,许某人的手法很好,刚才蒙眼撒豆浆基本上覆盖了所有的地方,脖子以下基本上看不到皮肤。
豆腐渣像是有磁力一样,牢固地覆盖在李薇身上,虽说是凹凸有致,但此时,许某人的心中全是正义。
(妈的,曾经的许某人也是个好人。)
确认药粉完全覆盖住了李薇的身体,我再次出门。
马师傅有些意外,很显然,他小看我了,用他的小人之心去揣摩我许某人心中的正义了。
“你咋出来了?”
“涂完药了,就出来呗。”
我正等着马师傅夸我两句,马师傅突然脸色大变,生气道:“让你小子进去是看病,看着病人的反应,到一刻钟还要推一遍经脉。”
“啊?还要推经脉?”
“当然了,要不然就让你姨进去涂药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推一遍经脉,从脚开始,全身往心脏推。”
我咽了一下口水,许某人想当一回正人君子,可马师傅总是把我往绝路上逼。
返回屋子中,我大吃一惊,李薇身上灰白色的豆腐渣变成了黑褐色,而且豆腐渣的形态也变了,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龟壳纹路。
我不懂是什么原理,也不知道是药物的反应还是其他灵异力量。
“师父,药粉变黑了。”
马师傅没理我,又对着窗户又喊了一句,马师傅依旧不搭理我,我确信他听见了。
我很讨厌马师傅这一点,教我东西总是不教全面,三分教,七分悟,胡小醉又不在,我他娘的哪有那么高的悟性。
尤其是面对着雪白的酮体,我脑子能好使吗?
接下来干什么?
推经脉?
我看向李薇,李薇立马转头,躲避我的目光。
“师父,师父,让我给你推经脉,为了治病。”
“嗯。”
李薇的声音很轻,比蚊子叫都轻。
过程不详细描述了,反正许某人确实有天赋,其手法要是一直保存下来,考催乳师都不用培训,最次也是会所里的高级技师,能把那些富婆姐姐伺候乐呵的。
推经脉让李薇身上的豆腐渣如沙土般掉落,贴身部分颜色更黑,好像被黑血染过了一样。
许某人好像密集恐惧症犯了,头皮一直发麻,全身上下电流乱窜,尤其是后背,酥酥麻麻。
咱也是好心肠,马师傅让我推一遍经脉,咱推了三遍,要不是马师傅叫我出去,我能推一宿。
“药渣变颜色了吗?”
“嗯,毒应该拔出来了,发黑了。”
马师傅转向杜梅道:“行,差不多了,你进去用白酒给孩子擦擦身子,手快点搓,越热越好。”
杜梅进去后,马师傅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我做贼心虚,不敢直视。
“下回碰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我点了点头,这活我爱干,就算现在还有小姑娘得这病,许某人能直接提刀上马,治病过程还得更精细。
马师傅给我讲了一大套理论,从豆腐渣子和其他中药的药效开始讲,又说到人体的毛孔和气门,什么打气门推气拔毒,又或是白酒封闭毛孔保住元气啥的,反正是一段比我命都长的话。
我理解不了其中的奥秘,却能明白治疗鬼胎的时候,靠的都是手法。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许某人是给人治病,手余奶香,不夸张地说,咱这双手,我都不舍得洗。
马师傅对着窗户喊了一句:“妹子,孩子三天之内不能洗澡,在家歇三天,炕烧热一点的,屋里整暖和了,三天后我再来。”
不等杜梅回答,马师傅推着车带我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鼻子很不舒服,一路上都在用手指搓鼻子。
香,真他娘香。
返回家中,我病了。
相思病。
身上好像有万千毒虫,他们啃我的心,咬我的肝,让我抓心挠肝,无心睡眠。
许某人本来就是好小伙子,喝了宋大夫的药酒,又经历了香艳的一幕,我岂能安心入睡?
躺在炕上我连被子都不用盖,全身发热,感觉头发都在冒白气。
这么说吧,原来一直陪我睡觉的马师傅都去师娘那睡了,要知道,前一天的马师傅还白天拉窗帘了。
可见宋大夫的药酒有多猛。
说心里话,只要李薇愿意,许某人可以倒插门,把那母女俩伺候应当的。
咱说的是正常的孝敬老人,可不是鬼子光盘里面的“岳母突然造访”,“女朋友的妈妈是欲女”之类的不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