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群众呢?
不是说他们笨,而是我们的文化是这样的。
一般只要去找这些阴阳先生的人,都是有所求,心中都有事情的,所以或多或少都会对阴阳先生心存敬畏。
这个敬畏其实并不是针对某人,而是针对于这个文化。
就算是不认识的人,一听说某某是阴阳先生,心中便会好奇心大作,同时也会尊敬对方。
而一些假道士,便发现了这其中的一些弊病。
假先生,大多不存在人与人之间的面谈之中,更多的是存在于网络之上。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们见不得光。
他们很多东西都会一点皮毛,就算你问到他不懂的地方,他反而能停一停,去查一查网络,查一查资料,然后再给你说。
还有,就算他在网上叫你做了什么事情,解决了你什么事情,其实事情并没有解决。但是你并不会找他,因为你根本找不到他。
我这里再多说点废话,其实就算有些‘真的道士’拿着所谓证书,在某个山中修行了多少年,其实也不一定是真的能办事的。
因为归根结底还是那句话,他们都是人,他们都是和你我一样的,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饿了会吃饭,困了会睡觉。
心中也会有所求,并不是完全无欲无求,只是求的东西,各不相同,亦或是‘他们’会打所谓‘禅语’。
这个‘禅语’并不是佛教的独门词语,而是一种说话的方式,说通俗一点,就是杠。
当然,有的是杠,但是有的也确实有很多道理,至于为什么。
话又回到原点,都是人写的,其实我们,看书的你们,都能写,不要被这些所谓的名头,所谓的官衔,所谓的专家冠名而左右。
咱们是独立的,有着自己思维的人类。
至于如何分辨真假的阴阳先生,这个就更加简单了。
一般如果是那种过阴的,请神的,算命的,如若是真的话,他们都能精准的说出来你以前的一些情况。
记住,是精准,并不是笼统的说什么:《哎呀,你什么什么过得不顺,什么什么犯桃花,什么什么家庭不顺,你是什么什么童子....》之类的。
而是你一来,都不需要你张嘴,他就知道:《你是找我看病来了。》《你家里谁谁谁中邪了。》《你最近晚上是不是做梦都梦到某某某了。》
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没什么问题的端公,亦或是师娘子。
其余的,要么只是会一些本事的现代端公,也就是学了一些科仪操作,学了一些骗人的什么立筷子啊、立鸡蛋啊,这些东西,就到处装逼的。
反正说了这么多,作者见过太多上当受骗的人,也见过太多本就生活不如意,实在没有办法去求神拜佛,还被骗的自杀的人。
希望大家看到这些东西,引以为戒,人生,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除了死亡是真实发生的,一生中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失败,都是受到我们自我价值观的影响。
就算你赚了一百万,在一天之内全部亏损了,那又怎么样?
钱而已,只是钱而已,能怎样?你觉得凄惨,是因为资本让这个‘钱’变得重要而已,这样就方便更好的掌控你们。
如若有一天,大家都不把‘钱’当回事,而是将‘人’当回事,那么,还有谁能掌控你?还有什么东西能影响你?
这不就是王阳明所说的,心外无物吗?这不就是,无欲则刚吗?
其实就很简单,不要把情感之外的东西,太当回事,因为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当回事的东西。
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作者我自己也并不能完全做到,但是做不到并不是不去做,而是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去移动,去进步。
只要大家有个方向,有个目标就行。
扯远了,继续说说师娘子。
师娘子其实平时也和普通人差不多,穿着便装,出门买菜,腿脚不便的也会杵拐杖。
只是每个师娘子与自己的‘神’沟通的方式有些不同,有的是通过做梦,有的是直接闭眼,有的是耳朵能听见某些声音,有的需要念一些咒语。
但是师娘子与道士不太相同,道士普遍的都是需要通过念咒、科仪、布坛、燃香、罡步等一系列仪式去与上界沟通。
而师娘子则不需要。
并不是说师娘子比道士厉害,而是她们所沟通的东西,大部分都不是正神,所以沟通起来简单。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嘛。
为了方便读者了解故事的全貌,李强的事情便用第三者角度去讲解。
李强,勇敢村人士,自小不爱读书,同时在读书的时候喜欢欺负同学,久而久之,在长大以后,在村里留下了一个村霸的名头。
其实他还算好的,小时候欺负同学,长大了却不怎么欺负村民,反而会帮助村民去维护很多利益上的东西,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也不错。
很多其他村上都有村霸,大部分的村霸都喜欢欺负自己人,这样以彰显自己的地位高人一等,同时也因为人们的不团结,而让所谓的村霸更加肆无忌惮。
在我们进入勇敢村的前一周,李强便开始做起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位皮肤有些偏黑的男子,不算很高,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模糊地判断对方是一个年龄不算很大的男子。
第一天晚上的梦境:《李强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想要出门,但奇怪的是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没有办法走出去。》
《就在他内心渐渐烦躁的时候,大门的正前方便出现了一个人,身高一米六左右,皮肤溜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期晒太阳的村民,但是李强却并不能看出对方是谁。》
“诶!!!”李强大喊了一声,对着正前方,站在道路另一端的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那人并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李强,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也渐渐暗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