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说道:“多谢苗少侠出手相救让我得以解脱,脱离这苦海。”
随即转身面向马世承泪水瞬间流下,哽咽的说道:“马大哥,我现在终于可以去见因我而去的兄弟了,去赎牍我所犯下的罪行,我不敢奢求他们能原谅我,我也只希望能够伴其左右。愿大哥能平下这天下之乱,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勿忘我们兄弟初始之心。”
看着眼前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自己在无法说出深情的话语,如柱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说着方华拿起地上的军刀,径直划向自己的脖颈之处,但见一股鲜血,径直喷射而出,喊道:“马大哥保重,兄弟先走一步。”
这时众人从那呆形之中醒唤过来,见方华已经自刎而亡,身体直接摔倒在地。马世承径直跑到方华的身边,一把抱住方华,涕零的说道:“方华兄弟一路走好,愿九泉之下的兄弟能够原谅你的过错。”
大家见状也是纷纷涌向方华身处,也是泪湿满襟,虽是过错不可饶恕,但是兄弟之间的那份情谊却是真实的过往。
忽听有人问道:“马大哥,这个朝军的头领怎么处置…?”
还没等那人把话说完,长枪鲁岩的那杆寒白枪头,已经深深刺入那头领的心腹深处。但听那人闷哼一声,口中喷出鲜血,随即鲁岩收回长枪,那人随即后仰倒地而亡。
众人抬走方华的尸首,返回营地将其尸魂入土,我算得以善终。
在众兵士纷纷撤回之时,苗映刚乎见一道黑影,从那些俘兵之中闪现瞬间飞出而去,苗映刚随即双脚踏地而起,紧随其后向那黑影追赶而去。
辗转腾挪,苗映刚紧紧的跟在那黑影的身后,追出大约四五十里的路程,那人身影依旧轻盈灵动。
追至一处密林深处,那身影悬于一棵硕大的古松之上,忽然停止立定身形。苗映刚见状,也是悬停在离那人十数米开外,一棵高耸入云的云杉之上。
那人忽然开口说道:“少年的轻功内劲果然是不同凡响,追了这么远的路程,体力依然没有一丝的锐减,不知少年师出何处?”
天色虽然昏暗,但透过残阳最后的一丝余晖,看的出那人有四十左右的年纪,身着一身道袍的道人模样,听其言语之音,有川蜀之地的口音。
苗映刚微微轻笑着说道:“看你的本事也非等闲之人,想必你定是那“乌麻道人”。”
那道人一听,不免有些惊讶,随即用那很高傲的语气说道:“乌麻道人乃是本道人的家师,我的修为也只是家师的一点皮毛而已,是其修为还相差甚远。”
苗映刚随即问道:““乌麻道人”名讳甚大,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道人不懈的说道:“我乃乌麻道人的大徒弟,“布柳清人”。”随即又回问道:“不知你是师承何处,又有什么名讳?”
苗映刚则是谦逊的回道:“在下苗映刚,自也是修道之人,只是一无名无利之士,家师更是无其高名,清修于山野之中。”
布柳清人见苗映刚不愿说出师承,也就不做多问,只做都是些无名之辈,也不愿管那么多是无关己的闲事。
布柳清人说道:“你既不求名利,又为何契合那叛军之中,为叛军做事与朝廷作对,做那乱臣贼子,做那忤逆之事?”
苗映刚反驳道:“中原腹地,混沌横生,妖邪侵入,朝野之中奸臣当道,百姓疾苦难得温饱,妖疾入身苦不堪言,也是这样的朝廷逼的民怨奋起反之。”
“你所忠孝的朝廷,恐怕只付给你们应允的繁华和所得吧。我所做之事,只是想解救万民百姓,清楚收服那些祸乱害人的妖邪之物。
“你身为修道之人,不应承天命,解救万民,却为这混乱的朝廷,助纣为虐逆天而为之,这难道就是你们所修之道,所修之果么?”
布柳清人轻呵一声说道:“你这后生毕竟年少,又怎知这道中之道。”
苗映刚问道:“不知你是修得什么道?你的道理之中是否我那人间疾苦,你的道是为人之道还是为己之道,恐怕你的道是那害人之道吧!”
布柳清人以生怒意,心以生急,斥声说道:“你这后生休要承那口舌之快,我自求我道,还轮不到你这一个无名后生说出大道之话,自是大道无极,万法自然,是以所求乃是为生之道。”
“我看你这后生也是欠缺管教,不懂得尊师重教,往生言语之色,到是符合乡野术士之道,那就让我先教教你怎么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