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看着桌子几十个瓶瓶罐罐,忙了两天,虽然还未调出香水,但是已经把所有东西准备好了。
停下来才发现真的很累,想着自己又不会调香,坐着休息下:“云飞,等你调好了,我闻闻看。”
沐云飞看着冷玉眼底的黑色,知道她这两天肯定休息不好:“你休息一会,我调好了叫你。”
冷玉一听这话,也不跟沐云飞客气,就趴在桌子边眯着眼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了。
沐云飞见冷玉趴着休息了,也不多说,认真在一边调香,等沐云飞好不容易调好几种味道,发现冷玉已经睡着了,再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也没叫醒冷玉,直接把她抱到调香阁休息的院子
冷玉半梦半醒间,感觉好像有人抱着自己,她困得也没睁开眼睛,想着应该是苏北陌回来了。
苏北陌一路用轻功飞到了调香阁,调香阁里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他刚想找个人问问,就看到沐云飞抱着冷玉进了一个院子,他转身跟上。
沐云飞轻轻的把冷玉放在床上,正准备起身,就被冷玉一把抱住:“不要走,我想你了,陪我一起睡。”
沐云飞震惊,想着冷玉可能说梦话了,正准备说些什么?
整个人就被人掀翻在地,沐云飞错颌的看向来人,发现来人是战王,他默默的起身,走了出去。
冷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好冷,用手去摸,没摸到苏北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苏北陌一脸冷漠的站在床边。
“陌,好冷,我要抱抱”
苏北陌被冷玉撒娇的语气求抱抱,心底一片柔软,可是想到她之前说让别的男人陪她睡,心里那点柔软又消失了。
“你就那么缺男人?才两天不见,你就迫不及待要找别的男人了。”
冷玉听着苏北陌嗜血的声音,不由打了个冷颤,苏北陌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找别的男人了,难道他说的是沐云飞?
冷玉试探的问:“你说的是沐云飞?”
苏北陌一脸冷漠的反问:“除了他,你还有其他人?”
冷玉:“没,没了,我跟云飞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北陌只觉得喉咙一甜,胸口抽抽的刺痛,他坐在床边,伸手捏住冷玉的下颌,冷声质问:“冷玉,你有没有心?你的心会痛吗?”
冷玉从来没见过苏北陌这么可怕的样子:“苏北陌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苏北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呵呵,你还会关心本王,本王有没有事,你看不出来吗?本王问你,你还有心吗?回答我的问题”
冷玉被苏北陌捏得疼痛不已,也不敢挣扎,怕苏北陌更生气:“我的心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你摸摸。”
冷玉伸手把苏北陌的手放在胸口上:“苏北陌,为什么?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冷玉说着说着,眼泪控制不住落下来。
苏北陌看冷玉哭了,冷静了几分,他放开冷玉,语气也没那么冰冷:“那你为什么让他陪你睡?”
冷玉:“…………”
她什么时候让沐云飞陪自己睡了?自己只让苏北陌陪自己好不好?环顾四周,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又想到之前是在调香阁,难道这里是调香阁的后院。
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问:“刚刚是你抱我进来的?”
苏北陌似是猜什么:“不是,本王进来就看到你抱着别的男人不放。”
苏北陌说的咬牙切齿,冷玉听的好笑,这会也不哭了:“苏北陌,你是不是吃醋了。”
苏北陌有些别扭的把脸别开:“没有”
冷玉拉着苏北陌的手,声音软软的道:“你别生气了,之前我睡着了,感觉到有人抱着我走路,我以为是你,也没睁开眼,当时我以为你又要走,才说了那些话。”
苏北陌一直竖着耳朵听,听到她说那些话是跟自己说的,心里的气也没了,不过她跟别的男人独处两天,也不来找自己,也该让她着急一下。
冷玉看苏北陌没说话,心里又感觉委屈,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再说,刚刚他还那样质问自己,说的自己好像是那种人尽可夫之人。
都说每个人生气时说的话,都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是不是也这样觉得的。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想要怎么样的女人没有。
冷玉又想起在天牢里发生的一幕幕,在苏北陌心里,自己是不是跟妓女差不多?只不过他觉得自己是他的人,不允许别人碰,不是因为吃醋,是因为他的自尊心不容许别人侵犯而已。
好可笑,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妓女而已。冷,好冷,冷玉只觉得全身冰冷,天牢里的一幕幕怎么都忘不掉。
冷玉忍不住紧紧抱住自己,苏北陌看冷玉半天没说话,还把手抽回去,不由得把脸转回来,就看到冷玉全身发抖,紧紧抱着自己。
苏北陌慌了:“玉儿,你怎么了?”
苏北陌伸手想要抓住冷玉,被冷玉躲开了:“不,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走开,走开啊,呜呜…………”
“玉儿,不要怕,你出来好不好。”
冷玉躲在床角里瑟瑟发抖,不管苏北陌说什么,都是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的哭。
苏北陌看着冷玉怎么说都不听,已经后悔不已,早知道那么容易吓到她,说什么也不会不理她的。
“玉儿,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是你的苏北陌,你忘了吗?
玉儿,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你这样本王害怕。”
苏北陌也不管冷玉挣扎,直接抱住冷玉,右手扣上冷玉的手腕,好一会儿,才脸色难看的放开她的手。
冷玉感觉被人紧紧抓着,怎么都挣扎不开,又踢又打,最后狠狠的咬上去。即使嘴巴里都是血腥味,也没有放开。
苏北陌被冷玉狠狠的咬住手,脸上没有一丝生气,有的满满都是心疼,她咬的越狠,他的心就越痛,说好的,不让她难过,自己又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