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策说不出什么心情。
喜欢君烙吧,是喜欢的,可是还没有到达爱。
此时的他冷漠的看着那边一场春宫秀,心里闷闷的同时,也是把什么关起来了。
“殿下,殿下,可是要回去陪太夫哥哥?”
“什么陪啊,好好的可不要扫兴。”
“可是殿下说的,太夫哥哥就是殿下唯一的。”
“什么唯一,好美人,孤都好久没有了,那冷淡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碰都不给碰,特扫兴。孤都对他那么好了,都不给碰。”
“可……”
“乖,别说话。嗯。”
“嗯。”
……
……
渣女。
容千君只想说这么一句。
实在是太渣了。
容千君赶快的看向她爸爸。
容策知道君烙还有许多侍夫,可是那也只是知道。
然而知道归知道,和看到又是不太一样的心态了。
容策站在暗处,看着那边十八禁的事情。
没有逃避,只有封闭自己的心。
或者说,他还有了一点恶心……
容千君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说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用。
背着身子,挡在容策的前面,清晰的看到容策眼里的变化。
容千君想。
这一刻,他们有了隔阂。
容千君不知道在这儿站了多久,容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久到夜色来临,久到那边已经完事。
容策就好像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看那边人已经休息了,他才出来,看四周一片狼藉。
容策沉默的走了。
“爸……”容千君想要叫容策来着,不过急时的记得她说话,容策也听不到。
只好默默的跟在后面。
容策不知道怎么的走回了太女府,夜色已经很暗了。
太女府的人这些天也习惯了容策出去,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觉得容策越是晚归了。
容策回到屋内,伤心是有的,还有君烙的一些话。
一时的也睡不着。
直接的翻屋顶的躺在了屋顶上,看着那朗朗明月,安静清冷的夜色。
自己一个人在发呆。
好像他有回到了刚刚失忆醒来的那会,迷茫,不知,周围一切都是陌生,什么都是别人说,说着他觉得陌生的记忆。
唯一让他觉得亲切熟悉的,只有手中的这把小木剑了。
小小的,就好像小孩子的玩具剑。
容千君也是躺在旁边,也是看着那边小木剑,她小时候一直抱在身边不离手的剑。
虽然说,这是一把小木剑,可却是坚硬无比,比那些锋利的剑还要锋利坚硬。
而且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可以听从主人意志。
容千君陪着容策一起发呆,一起看着黎明升起。
或者说静静的躺在爸爸身边,似乎可以感受对面人的温度。
感受到爸爸,一种亲情的温暖,妙不可言。
“太夫,可是要用膳了!”
“太夫,您怎么在屋顶上,可是危险啊。”
“太夫,快下来。”
“来人啊,快去救太夫下来。”
天渐渐亮了,起来的下人,看到了屋顶上有人,差点吓到。
不过看到那人太夫后,又急急的把那惊吓收回。
不过屋顶还是太危险了。
纷纷的招来了许些人,要将容策安全的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