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血止住了,还有没有那么火辣的疼。
这哪里是什么糖豆,更本的就是治疗的丹药啊。
“谢谢,谢谢。”松子一下子的道谢。
容千君不说话,松子好像也明白了这个做主的小姐,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松子把感恩放在心中,兜兜转转的走了好些许路。
到了一个偏僻又有些破旧的房屋。
也没有什么人,里面的躺着一个人。
“我小叔就在里面。”
容千君点头,也就是进去看看。
吉叔得到容千君的示意,也去收集信息去了。
百芜跟着容千君身侧。
容千君进去,里边破旧,却也是收拾的干净,里面有个躺着,蓬头垢面,看不清什么模样。
容千君也不嫌弃什么,松子也是很懂事的,把他家小叔的手给拿出来,摊开给容千君把脉之类的。
容千君轻轻的搭上去,一点点的灵气,顺着脉搏一点点深入,甚至全身。
这个人好似没有什么病,可是他体内的灵气,好似一点点的摘消失,要是一直下去,这个人待到他灵气尽失,生命也该到头了。
看样子也就能苟活个一年半载。
容千君说不出什么,用灵气给对方,疏松一下,那知道,那原本就没有什么知觉的人,忽然的醒了过来,抓住容千君把脉的手。
沙哑如含沙子的嗓音,“我的孩子,孩子。”
容千君微微皱眉,想要把人推开,可是她下意识的就没有动作,也不知道出于是什么样的情绪。
“小叔,小叔,你又说胡话了,快放开医师。”松子连忙上来,想要把他家小叔抓着的手拿出了。
“走,你走,这是我孩子,我的。”说着这个小叔已经的挣扎起来,把松子推开,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一下子的不经一个成年男人推开,哪怕对方是疯子。
“对,对不起,我小叔脑子有点不正常,医师医师,你看……”
松子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家小叔已经抱着了容千君已经不分手。
哪个劲儿的,死抱着容千君都不放手容千君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母亲。”百芜看出了容千君的不耐,想要在没有发生悲剧之前,稳住容千君。
百芜一上去就把人给推拉开。
那人挣扎中,蓬头后的脸也是有点露出来了。
容千君神色一动,抓住要过来推人的百芜。
“母亲?”
“医师?”松子也是不太懂的了。
容千君心中颤了一下,伸出手来,把那男人长乱的发抹开,露出那精瘦,疲惫惨白的脸。
是熟悉的……
容千君手中一抖,咽喉中有点苦涩。
“我的,我的孩子,对不起……”男人乱乱叨叨,说话不太清楚的。
容千君却一点也不嫌弃,一点一点把男人那乱的发给理好。
鼻尖有着酸涩。
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
目色混沌,多了孩童的清明,身上的灵气也是无几了。
不是结丹期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这个男人现在这个模样都不忘喊着孩子。
容千君眼中又是湿漉。
有句埋在心里面的一个呼唤,迟迟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