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现在的法力,连条小蛇都打不过,不觉又气又臊,只得不停地提醒萱桦小心。蛇王琐毓则站在下面一直不说话,既不参与,也不阻止,表情由刚开始的心不在焉,到越来越心疼这个看似尊贵,实则可怜的紫微宫公主。
其实,别人不知道,蛇王琐毓心里非常的清楚,他的这些蟒蛇朋友们是在故意帮他,想促成他们的好事,可他自己并无此意;再说这些蟒蛇们,真的要去全力厮杀,别说是对付萱桦一个,就是战神来了,也不一定占得了上风;
无非是大家把萱桦围在中央,想吓唬吓唬她一下而已,他蛇王不发话,就是再饿,这些蟒蛇也不会随便开口,去吃天庭的公主和皇子;何况西山王母也早就和他打了招呼,说今日有贵客路过,望蛇王通融一二;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不知不觉地心疼,眼前这个有傲骨的萱桦公主。
眼看着萱桦的衣裙被蟒蛇们都给撕咬破了,很多地方都在流血,再打下去,萱桦公主肯定是要吃亏了,蛇王刚想喊停,就在这紧要时刻,一个白衣女子翩翩飘来,喊了一声:“琐毓,你羞不羞啊,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子...”人到话音到,直愣愣地飞身挡在了萱桦的前面。
众蟒蛇一见是她过来了,纷纷喊了一声:“狐王!”大家默默地跳下云头,一声不响地回到蟒蛇山去了,自觉地恢复了树木的原有样貌;萱桦的两个哥哥也被另外两个大蟒蛇,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吓得他们哥俩手捂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见那个帅气的蛇王琐毓一见白衣女子来了,赶忙开心地走了过来,亲热地和她打着招呼:“哟呵,打不死的小狐狸,你怎么来了?”“你这儿如此热闹,都开始强抢民女了,我不来,岂不是错过...”白衣女子笑着回答说。
“哎哎哎,他们这是临时取乐,不当真的...”一听这话,蛇王有点尴尬,生怕白衣女子误会,赶忙解释着;“量你也不敢,婚姻之事,勉强而来,有何乐趣?”白衣女子拉着萱桦跳下云头说。
“哥哥,哥哥你们还好吧?”见到躺在地上的哥哥们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萱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白衣女子走了过来,看了看兄妹三人身上的伤势,知道蟒蛇们没有伤害萱桦他们的意思;衣袖一挥,萱桦三兄妹身上受的蛇伤,刚才还在火辣辣的疼,历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两个躺在的男子汉,琅苍和冥琇陡然见到小狐狸,一时竟然被对方的长相给深深地吸引了,不油底发出感叹,我的天啊,这天底下还有长得如此美丽的女子,别人都说自己的妹妹,是天底下最美的,没想到,这个女子,比妹妹长得还要美,还要好看,一失神,看得竟然忘记了从地上爬起来。
“是你,你不是已经...”看清白衣女子的长相,萱桦很是吃惊,“是我,我得救了....”白衣女子简短地回答,“可是,战神他...”萱桦还想说点什么,被二哥琅苍的问话给打断了,“妹妹,你们认识...”“哦,我们是刚认识的朋友...”白衣女子微笑着回答,“朋友...”琅苍有点不解,妹妹的朋友他都见过,唯独这个长相奇美的女子没有见过,“对,朋友...”见琅苍还在疑惑,白衣女子连忙转移话题;
“胆子大了哈,还敢公然强抢公主了,这可是触犯了天条,就算你有三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得....”说着,一脚踢向站在一旁尴尬赔笑的蛇王;“我,我,我们这是开个玩笑,莫当真,莫当真..”蛇王继续胆小地解释着,生怕白衣女子和萱桦公主误会了;
见白衣女子一直在为自己说话,批评着蛇王;把个蛇王批评的面红耳赤,萱桦赶忙带着两个哥哥们过来解围施礼说:“多谢狐王相救之恩!”“萱桦公主不必多礼,举手之劳,不知道您这是要去何处?”白衣女子笑着问道;
“哦,我等兄妹奉母命要去拜访西山王母,途径蟒蛇山,吵闹了蛇王,实在是抱歉!”萱桦知道这个女子和蛇王关系不一般,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哦,是这样啊...琐毓,琐毓,看呆了,人家有急事,快放行吧!”
见蛇王琐毓还在望着萱桦想着心事,白衣女子赶忙走过去提醒说。“哦,哦,好好,放行,放行...”听到白狐的提醒,蛇王琐毓赶忙回答。“公主,刚才多有得罪,本王现在就送你等出山可好?”琐毓来到萱桦身边行礼说道。
“既如此,多谢蛇王!”公主赶紧借话下坡道谢。只见蛇王一挥袖子,把兄妹三人直接送到了蟒蛇山的另一边去了。萱桦带着两个哥哥,很快就来到了西山万寿宫正殿的门口;一名仙仆看到他们的身影出现,远远地就跑过来迎接:
“仙仆阿尧见过公主和各位皇子!”“免礼,免礼,请问西山娘娘现在何处,我等兄妹有事前来叨扰!”萱桦礼貌地施礼说道。“几位贵客随我这边请,王母娘娘正在里面大殿等候各位!”仙仆阿尧客气地说。“好的,多谢阿尧辛苦!”萱桦和哥哥们赶忙施礼,紧紧地跟在阿尧后面,迈步走进那巍峨雄伟的万寿宫。
目送萱桦兄妹走进了万寿宫,蛇王琐毓的眼睛还在久久地,凝望着萱桦公主的背影发呆,“怎么,真的看上人家了?...”白衣女子看到蛇王眼里流露出来的不舍,拍一拍他的肩膀问道。
“没,没有,你别瞎说,没有的事啊...”听到白衣女子的询问,蛇王赶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慌乱地看着小狐狸解释着;继而又问道:“你怎么这久才来看我呀!”“这不是刚刚又死了一回吗?”白狐轻描淡写的回答;“又是去报恩,你,你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带酒了吗?”琐毓问道;
“带了,管够!”只见白衣女子手一挥,蟒蛇山上立刻堆满了香香的美酒,一罐罐歪七竖八地出现在了蛇王的眼前,“我说,你这都报恩一千多年了,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你说你死了这么多回,你冤不冤?”蛇王抱怨地说。
“哎,反正我现在想死也死不了,他若回不了天庭,我就生生世世报恩下去,护他平安渡劫...”白狐王悠悠地说。“可如果他回了天庭娶了别人,你这一千多年,岂不是白等?”蛇王心情复杂地问,“我不在乎!”白狐口气坚定地说。
“这,好吧,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走,喝酒去,一醉方休!”见白狐有点不开心,蛇王琐毓赶紧转移话题说。“好,喝酒喝酒!”狐王爽快地答应着,跟着蛇王在一块长长的松木版上坐下,一人一坛老酒对饮了起来;深深地喝了一口以后,蛇王喊了一声好酒,一转身,对着大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