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偷盗法器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到底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天帝正在沉思,突然,有人进来禀告:“禀告天帝,青龙求见!”“快快有请...”一听说小青龙回来了,天帝赶忙回应。
“青龙拜见天帝陛下!”青龙迈步进来,见到天帝赶忙跪地行礼;“战神不必多礼,来人,看茶!”“是,”不一会,青龙和天帝两个人隔桌盘腿而坐,“陛下,伏羌和娘娘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怎么看...”“您是说幕后的人...”“是的,法器库刚刚传来消息,丢了一济袈裟和天罡罩....”
“什么,这...”一听说丢了这两件宝物,战神阿龙也是非常的吃惊;“陛下,一济袈裟是如来佛祖的宝物,是用老凤凰王身上的羽毛,请天上的织女用金梭金丝编制而成,法力强大;那天罡罩更是了得,看似是一个锅盖,只要把它反转扣下,三界将永无天日...”阿龙很是担忧地说;
“哎,这也正是我的担心,我已经传书给了如来佛祖,无奈他西游讲学去了,不知何时归来;南海观音那边我也去了书信,目前还未回话...”天帝边饮茶边说;“要不要末将去跑一趟,当面向菩萨禀告!”“也好,早去早回,顺道向菩萨要一些南海的泥土,把不周山的裂缝补一补!”“是,末将遵命!”
萱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青藤编制的大床上,房间四周布置很是简陋,一看就不是女孩子居住的地方,“你醒了...”一个男子温柔的声音响起,“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很快,一张俊俏的脸出现在萱桦的眼前,“琐毓,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晕倒了,紫微宫现在又很乱,所以,我就把你带到了这里...”琐毓微笑着解释说。
“我,我娘呢...”“娘娘,她,她已经,羽化了....”虽然现实很残酷,琐毓觉得还是早点说明好一些,“母亲....”萱桦再次哭泣起来;看到萱桦低头抽泣的样子,琐毓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想劝萱桦不要太悲伤,但是又不知道话该从哪里说起,整个人只得傻傻滴待在旁边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禀告:“禀告大王,观音菩萨和西山王母,想进来看望公主...”“啊,快请...”萱桦和琐毓同时说着,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大门迎接。“拜见观音菩萨,拜见西山王母!”见到来人,两个人齐刷刷跪下;
“萱桦,琐毓,不必多礼,起来吧!”“二位菩萨请里面坐!”琐毓说,“不必了,我们只是路过,听说倪溪娘娘羽化的事情,知道萱桦在这里疗伤,特来看望一下!”西山王母说;“哦,因为天帝下旨召见,我们不能在此久留...”菩萨怕萱桦多想,赶忙做进一步的解释。
“萱桦,你父母之事我们都已听说,所以特来劝慰,望你节哀,快快养好身体,眼下九重天传来消息,法器库失窃,丢了几件重要的法器,让我等速去一起商量对策,故而不能久留!”西山王母说;“啊,法器库失窃...”听了西山王母的介绍,萱桦和琐毓都很吃惊,尤其是萱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到法器库去偸东西,这难道又是自己的那位父亲。
“萱桦,临走之前,还有一句话想送与你...”观音菩萨说,“菩萨请讲,萱桦一定谨记!”只见菩萨看了看琐毓,把萱桦拉倒一边说:“心里所盼的,人在心不在,随风而来的,也许可以一试..”菩萨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萱桦的手,意味深长地说,“菩萨,这,弟子谨遵法旨...”明白菩萨的意思,萱桦脸马上一红,怕琐毓发现了自己的心事,头一低,不敢再说话了。
在琐毓的陪伴下,两个人一起目送菩萨和西山王母出门,一抬头,看到了匆匆赶来的青龙战神:“阿龙拜见菩萨,拜见西山王母!”说也奇怪,再次见到青龙的出现,萱桦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慌乱,而是微笑着站在琐毓的身边,向他点头示意。
“小青龙,你来此作甚...”西山王母有意打趣地问道;“回禀王母,阿龙奉了玉帝的旨意,去南海观音菩萨处取一些泥土,准备将不周山的缝隙糊上...”“哦,原来如此,你去吧,找我的内室童子即可..”菩萨微笑着说。“是...多谢菩萨,阿龙告辞...”
看到阿龙飞远了的身影,西山王母有点担忧:“菩萨,你就不担心他们相见,会...”“该来的躲不了,现在不是我来做决策的时机,听从本心才是王道...”“那万一小青龙要强行带走那小狐狸呢...”“如果真是这样,我又何必去遗憾惋惜,走吧...”“哦,也是,阿弥陀佛...”两个菩萨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肩并肩飞上云头,向九重天的方向飞走了。
看到菩萨和西山王母远走的身影,想起了自己母亲的突然离去,萱桦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两行眼泪又不自觉地悄悄落下;琐毓看到这一切,心疼的不行,想要上去说点安慰的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汪汪汪”,外面传来了憨憨的叫声,“憨憨...”萱桦不觉惊喜地呼喊了起来,外面的憨憨像是听到了指令一样,忽的一下跑了进来,一下就跳到了萱桦的怀里,“憨憨,你这两天去哪里了,都快想死我了...”看到慢慢放开心结的萱桦,抱着憨憨流泪,琐毓暗中长长地输了一口气,转身准备一个人走出屋去。
“琐毓,谢谢你...”突然,萱桦开口叫住了他,“不用客气,看到你喜欢憨憨,我也很高兴...”琐毓真诚的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萱桦问,“因为,因为你值得...”琐毓停住了脚步,眼睛看着萱桦心疼地说;
“可是,我们家现在...”说到家里,萱桦有点不自信起来,“萱桦,不要多想,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选择投胎的人家,选择什么样的人来做自己的父母,什么样的人来做我们的兄弟姊妹,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所爱,因为这是唯一一次可以改变余生的机会,你说呢...”琐毓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