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基地被迫降落后一些平民已经待不住了,三位老人擅自打开了白色基地的门跑了出去。
其他平民也被煽动了起来,想要冲出去离开白色基地,即使是芙劳上去拦住他们,面对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他们一把推开她走了出去,直到布莱德从人群当中冲到最前头拦住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没看见外面的情况吗?”布莱德让他们看看外面猛烈的风沙,站在原地估计不出几分钟就全身是沙子了。
转头他还朝已经走远的三位平民喊道:“快点回来!”
然而其中一人转头喊道:“吉翁的目标是白色基地和高达,和我们无关,只要离开了白色基地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就是就是!”
“让我们出去!我们不要再待在这里担惊受怕了。”
布莱德流下来了冷汗,要是稳不住他们怕不是就要把自己撞开了。
“布莱德先生。”
龙、塞拉、芙劳、阿姆罗走了出来和布莱德并肩站在一起,可是即使人多了他们其实也干不了什么。
不过就在此时三声枪响吸引了一众人的注意力,风沙里的三道身影一个个倒地。
朝着那个方向看去,那醒目的红色军服吸引了阿姆罗等人的视线。
“夏亚那个混蛋!”阿姆罗大喊一声拔出配枪跑了上去。
夏亚刚向下看去,一发子弹就划过了自己的头盔,阿姆罗迅速扑倒在地朝着夏亚射击。
布莱德、隼人和龙也冲了上来朝着夏亚射击,夏亚向后跳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阿姆罗立马起身追上去“别想跑!夏亚!给我站住!”
滑落到沙丘下方时又是一发子弹落在了夏亚的肩膀上面,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夏亚捂着伤口看向了射击的方向,缓缓朝他走来的就是寻着枪声而来的墨言。
“你这家伙!”
“阿尔黛西亚,可是就在白色基地上面,夏亚·阿兹纳布尔,或者说吉翁的王子,卡斯巴尔·戴肯。”
刚抬起的枪定格在半空,夏亚错愕的眼神紧盯着墨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竟然如此自信地说了出来,还知道阿尔黛西亚。
“她之所以变得如此的坚毅,就是因为你们养父的去世,和你的离开,对扎比家复仇这件事情... ...”
“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名字是墨言,一名联邦候补的驾驶员罢了,我不会杀你,只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吉翁的红色彗星。”
鉴于这对兄妹实在是命运多舛,既然夏亚有怀疑塞拉是阿尔黛西亚,不如墨言现在就把这事情爆出来。
那眼神... ...夏亚心里暗道:看样子他就是那台黑色机的驾驶员了,候补驾驶员?这样的人居然是候补?联邦内部真是完了。
“那个眼神,真是不错呢,你不像是个候补的驾驶员,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夏亚!”
夏亚刚说完又是一声枪响,阿姆罗跑到刚才夏亚所在的位置朝着夏亚射击,但是有风沙干扰准头,他毫不意外的射偏了。
“德连,准备走了!”夏亚朝着身后的侦察机内喊了一声后,身手矫健地跳入驾驶舱内。
“夏亚别跑!”见夏亚要逃走了,阿姆罗抬枪疯狂射击。
一旁的墨言也是为了避免被当成演员也随之射击,不过这些手枪子弹根本无法打穿这台侦察机的装甲。
两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夏亚乘坐侦察机离开了,但是墨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阿姆罗反倒非常不爽:“可恶,那个混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风沙停止了,阿姆罗驾驶高达将墨言的“实验型”高达带了回来交给提姆·雷维修。
但是当他拆开“实验型”高达的外甲看到内部电路时,那表情别提有多差了,很明显经过一阵风沙的侵扰,内部线路已经被整的一团糟了。
舰桥内,没了风沙的侵扰平民们开始向外离开白色基地,这是保罗舰长默许的。
他们没走多久联邦收容难民的船就来了,但是没有收容阿姆罗他们的船,他们已然已经成为了白色基地上的一部分。
成为了正规军,为了后续的作战而播撒自己的热血。
塞拉一个人来到了副舰桥里,她望着外面的一座沙丘,想到了“红色彗星”夏亚·阿兹纳布尔。
她还记得自己和哥哥卡斯巴尔·戴肯不!应该是爱德华·玛斯与一位和他极度相似的男人“夏亚·阿兹纳布尔”会面的时候。
他们仅有眼睛的颜色是不同的,其他的无论是发色还是身体都是极度相似的存在。
不过在一次运输机爆炸的事故当中“爱德华”他被确认死亡,“夏亚·阿兹纳布尔”在一次事故中得了眼疾,就此只能一直戴着墨镜。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在养父死亡后,见到的红色机动战士扎古二,它仅仅是过来看一眼就走了。
但是塞拉能够确定,在那机体中吉翁军里的“红色彗星”夏亚恐怕就是自己的哥哥卡斯巴尔·戴肯。
但是他现在一直在想要向扎比家复仇的火焰当中,不想与她相认,即使是经历了许多,她的内心深处还是难掩悲伤。
即使抬头,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不敢发出声音,默默地用手擦着眼泪。
“需要纸吗?塞拉小姐。”突然墨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边递过来了一包纸巾。
塞拉非常震惊,因为她压根没听见什么脚步声,墨言就像是突然出现一样“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对,所以过来看看。”
塞拉接过墨言递过来的纸巾,但是她没有继续在这里逗留,而是走向出口打算离开。
“阿尔黛西亚,这是你曾经的名字吗?”
墨言一说,塞拉愣在当场,僵硬的回过头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质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是夏亚·阿兹纳布尔说的,我听见了他所说的‘塞拉看样子就是阿尔黛西亚’,我正要袭击他时,他说的。
我还记得他说‘那么就棘手了,妹妹在那艘船上的话,就不敢那么大胆的下手了’。”
墨言刚说完塞拉控制不住的跑了出去,她迅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关上了门。
之后,靠在了门上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她没有继续哭,而是向空气质问道:“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深陷仇恨当中呢,为什么不肯与我在那时相认呢... ...”